如果,圍困兩輛裝甲車的,隻有普通喪屍。他們可以輕松突圍出去,并一步步的擊殺掉這些喪屍。不過,二十幾隻風行喪屍的存在。讓何铮和這20名士兵,陷入了釜底遊魚的絕境。風行喪屍一上來,就用鋒利的爪子,毀掉了步兵作戰裝甲車上的,小型火炮和機槍,還有裝甲運兵車上的機槍。
當然,在車内的士兵們,不可能坐以待斃。兩位班長,指揮駕駛着裝甲車,向高速方向突圍。不過,因爲這兩輛裝甲車,是爲了适應城市作戰,要求高速行駛的輪式裝甲車。在突圍時,一路碾壓着普通喪屍,喪屍的殘肢血肉,卷進了車輪,反倒拖慢了行駛速度。
那二十幾隻風行喪屍,不停用利爪,戳撓裝甲車體上的裝甲。并對車窗和車門,這兩處防禦相對薄弱的地方,不停的砸擊和扣撬。最終,在兩輛裝甲車,突圍到高速路上的時候。步兵作戰裝甲車,被攻破了。風行喪屍,用利爪擊穿了車窗,撬開了車門,攻擊車内。車内的5名戰士,和一名班長不幸犧牲了。在這一過程中,這車内的戰士們,用槍械反擊,并引爆了手雷,帶走了3隻風行喪屍。
而此時,另一輛防護性能更好的,裝甲運兵車,情況也是岌岌可危。好在,這輛車裏的戰士多,14名戰士用手中自動步槍,通過車體上被破壞的口洞,不停的向,攀在車外殼上的風行喪屍射擊,也擊殺了5隻風行喪屍。不過,裝甲車的前窗,最終被攻破。駕車戰士,被風行喪屍拉出了車外分屍。戰士們靠在車廂後側,不停的向攻進車内的喪屍射擊,又擊殺了兩隻喪屍。一時阻止了,風行喪屍攻入車内。
但,無人駕駛的裝甲車,最終慢慢的停了下來。原來攻擊步兵戰車的風行喪屍,也追了上來,一起圍攻這輛運兵裝甲車。戰士們扛不住了,子彈也耗盡了。而此時,癱軟在車内何铮,早就吓尿了。
正當戰士們沖出車外,想用手雷和喪屍們同歸于盡時。卻突見一道道銀光劃過,在車外撲來的風行喪屍,突然身形一頓,瞬間四分五裂,變成一地的屍塊。同時,兩道藍影一閃,便到了車頂。隻幾秒鍾時間,車前車後撲出了的風行喪屍,都死于一片閃爍的銀光。
當絕處逢生的戰士們,擡頭仰望着車頂,兩位映日迎風,綽約無比,風姿如仙的美女時。剛剛升起的,萬分感激和震驚,又被後方的呼喝聲打斷。戰士們轉頭看向,車後方的公路上。隻見在随後追來的喪屍群中,有兩道旋風刮起,兩條灰影閃動。灰影身周,如果風卷水銀般,兩條大棍上下翻飛。棍到之處,喪屍們骨斷筋折,頭顱開裂。隻是幾分鍾的功夫,那追來的幾百隻喪屍,就都被打爆了頭。
等喪屍都死光了,兩道灰影停下。隻見,一老一小兩位陀僧,手拄長棍,互相單手稽禮道:“善哉,善哉,萬法無情。行屍之軀,以歸塵埃。願磨難之魂,早入輪回。陀主保佑,大慈大悲!”
随後,這兩位陀僧一路小跑,到了車後。那老陀僧,對車上的兩位絕色美女說道:“兩位恩人,又救下了十幾條性命,功德無量。我師徒二人,追随恩人,也沾了不少善業的機緣啊!”
隻見這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美女。同時一閃身,便到下了車頂。其中一個美女,對老和尚說道:“寞陀師,您過獎了,隻是順手而爲之。”然後,她轉頭看向,這十幾個楞磕磕的戰士問道:“請問幾位,此去前方,是什麽所在?可有……可有什麽異象?有沒有大批的喪屍,被凍死的地方?”
這時,這些戰士們,才從驚夢中醒來。“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今天真是被神仙救了嗎?”不過,還是長官見過大世面。戰士中的班長謝福生,急忙向李家姐妹四人,敬了個軍禮,然後下命令:“集合,列隊,向恩人敬禮!”戰士們一個激靈,迅速站成一排。随後,謝福生一起歸隊,站在排頭喊道:“敬禮!”
戰士們“嘩!”的一下,齊刷刷敬禮個軍禮。又聽謝福生喊道:“禮畢!”戰士們這才放下手,保持立正的姿勢。無比恭敬的看着4人。而李家姐妹微微躬身,寞衡師徒合十還禮。
謝福生這才小跑過來,向李家姐妹說道:“兩位恩人,您說的那些現象,我們沒見過。由此處,再往北去,就是我們的庇護所,梧林山莊。您幾位救了我們,我們想請你去那裏做客。現在那裏,已經恢複了生活秩序。我們回去,會向首長和何董事長,彙報這次的情況。想對您幾位的救命大恩,略表方寸之心!”
李婉初剛要拒絕,這時,裝甲車裏鑽出一人,正是吓尿的何铮。這小子,别着腿兒,一路走來。向李家姐妹深鞠一躬說道:“兩位仙女,兩位大師。萬分感謝,您四位的救命之恩。我是梧林山莊主人,何董事長的侄子,我叫何铮。請你兩位無論如何,要給我們一次,表達感激之情的機會。正好,我大伯明天舉辦生日Party。您二位要是能賞光,我梧林山莊,那将是蓬荜生輝!”
李婉初微微一笑,那幾位戰士,看得心裏便是一忽悠,“這仙女太魅惑動人了。難道,她們是山中的狐仙?而且還是雙胞胎狐仙!”何铮看得也是心癢難耐。但,他哪敢表現出來,除非他想死!隻聽李婉初說道:“何公子,幾位。我們不是什麽仙女,隻是武者而已。不好意思,非是我有意撥你們的面子。我們四人,實在是有事在身,不好多耽擱時間!此事,各位也不必挂懷,就此告辭了!”
他們剛要動身,這時,謝福生喊道:“恩人等等!”李婉初一愣,便停了下來。
謝福生說道:“請問,您四位是一直向北走嗎?”
李婉初點點頭
謝福生又說道:“您從這一路向北,還有幸存者的地方,就是我們那裏了。如果再往北走,向東北出去就是朱北省的北部地區。向西,就是回甘省的南部地區。您要去的這兩個地方,按現在的氣溫,都不會有,局部特殊的極寒氣候現象,能把喪屍都凍死!您能告訴我,您是不是在找什麽?我們對這裏地形,還是比較熟悉。也許,能給您提供一些,有價值的信息做參考!”
李婉初略一沉吟說道:“其實,我們是想找人。他應該是從雙江市,向這個方向來的。他也是在找人,但他的速度,比我們快多了。如果你們,沒見過我說的情形。他應該沒去你們那,我們隻能,再去其他方向找找看了!”
謝福生微微一皺眉說道:“恩人女士,我是這樣想的,從這向北,很大一塊區域,都沒什麽活人了。而且,我們過來的時候,途徑的地方,還有零星喪屍在活動。沒發現您所說的,喪屍都被凍死的現象。是不是,您要找的人,還沒到這裏?中途去了别的地方?我是這樣想的,您四位不如,到我們那小坐一下,等一等您要找的人。隻要您要找的人,從這裏向北走,目的是爲了找人,一定會去我們那裏的。因爲,這附近很大一片區域,也就我們那裏有幸存者了。”
李婉初聽他這麽一說,覺得還真有道理。也許,太史言在中途,去哪兒搜尋仇人了。但如果,他沒去過這些戰士呆的地方,那就一定會去他們那裏的。
李婉初又看向寞衡師徒,兩位陀僧一躬身,點了點頭,意思是:“全憑恩人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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