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涵清見他們聊得火熱,就叫了聲“臭怪物!”,這三人聽見聲音,轉頭一看,這楊錦成立時看呆了。隻見方涵清披散着秀發,青絲如娟。螓首蛾眉,眼如秋水、流轉生情,瓊鼻绛唇、膚若凝脂、如百合盛開。上身純白色藍邊束身短襖,下身藍天白雲圖案束腰長裙,真叫個亭亭玉立,一股青春氣息直迫人心。
這楊錦成心說:“都說女爲悅己者容,這方師姐本來就已傾國傾城,這一裝扮更加秀色絕世。哎!這好事怎麽都讓表哥攤上了?我那李師姐,對我也是愛答不理,我看她對表哥也頗爲關注,表哥啊!表哥,這世上的絕色女孩兒怎麽都對你情有獨鍾?你也不想着給兄弟我留一個兩個的。你到底魅力何在?隻因爲你武功高嗎?我看未必!難道說,我得學方小弟一樣,也要向你求教一二?”
楊錦成在這呆看着方涵清,胡思亂想。太史言看到方涵清,也是眼前一亮。這男人都是一個特性,雖然上次方涵清去拜訪他時,也是精心打扮過。隻是那時,有甯碧珊在身邊,太史言的心思都在老婆身上。當時也沒注意,方涵清有什麽變化。如今,這身邊都是大男人,離老婆又那麽遠,所以也就看出了方涵清與以前的不同。要不說,男人出差的時候,出軌的幾率會爆增呢!
太史言看着現在的方涵清,心說:“這小方,好好捯饬捯饬,也是個挺漂亮的女孩子,隻是這性格就……!”
方涵清見太史言,終于盯着自己看了,欣喜羞澀中剛要開口,就聽身後有人說話,“管家,我來找方師妹,煩請通禀!”方涵清眉頭一皺,心說:“他怎麽追到這兒來了?”
這時,方涵卓的管家,跑進來剛要禀報,卻見方涵清轉過身來對他說道:“阮叔,你隻需回他:我沒空見他,也不想見他,請他不要再來找我即可!”
這管家說了聲“是,大小姐”剛一回身,沒想到傅天英自己進來了。他看到方涵清正要說話,一擡眼就看到了太史言三人。方涵卓他自然認識,那是這青玄山府,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而另兩個人他卻從未見過。這楊錦成生的風流俊秀,他也隻看了一眼。但太史言那模樣,想不引起他的關注也不可能。
他這邊看着太史言一愣之時,太史言自然也認出了他。要說太史言平生,真正記恨過的兩個人,一個是範征武,一個就是傅天英。當然,他對商力軒也有過短暫的仇恨,不過他已經死了。隻是太史言現在生活美滿,身份也不同往日。其實他就是生活的不好,按他的性情,也從未對誰有過切齒難忘的痛恨。
但是太史言還是很讨厭這個人,他一眼認出傅天英,不由得冷笑的說了聲:“喲!這不是小方的前男友嗎?怎麽?現在又想起來重新追小方了?你要是拿出那天你逃跑的本事,也許還有點可能。隻是,現在上哪去給你找一隻飛天怪物呢?”
傅天英看着這個滿臉繃帶的怪人,聽他的聲音和話語,登時心中一驚,很快就由驚轉成驚喜,他指着太史言說道:“你……你是那隻喪屍怪?你居然敢來這裏?”
方涵清聽到太史言的話,又想起了當初,她把傅天英帶到超市樓頂,把太史言差點刺的血肉模糊,差點一命嗚呼的情景,心中萬分難過。她走到太史言身邊,和他站在一起,不自覺拉住太史言的手,轉身向傅天英說道:“傅師兄,你沒資格說我的言哥,言哥是熱血男兒,英雄豪傑,不是什麽怪物。他現在和我是好朋友,是我請他來這裏的。你我之間已經沒任何關系了,請你馬上離開,以後也不要再來擾我!”
傅天英看到方涵清這個舉動,聽到這些話,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覺得一定是在做夢。他就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目瞪口呆站在那裏,半晌才反應過來。傅天英臉色變的鐵青,咬牙切齒的叫道:“涵清,你居然跟個怪物做朋友,你失心瘋了嗎?你看他那鬼樣子,那點配當咱們這種人的朋友?”
本來太史見被方涵清緊貼着,又被她拉着自己的手。他那外焦裏嫩的鼻子中,鑽進一股未婚女孩兒,身上特有的清香,不由心中也是一蕩,而後又是一緊。還好他手上有纏住紗布,沒感受到方涵清柔荑的溫軟,不然他會更加緊張。他剛想松開方涵清的手,并向邊上蹭一步,躲開點她。可傅天英的這句話,卻把他的怒火勾了出來。
其實,如果一個人,被人打罵的時候,他心中最憤恨的,并非是被毆打的疼痛。而是那侮辱性的言語,和施暴者對他的鄙視。此刻,太史言被傅天英激起了報複心理,他松開了方涵清的手,但沒有遠離方涵清,反倒靠的更緊。他竟然一把攬住方涵清的肩頭,把她半摟在懷中。
方涵清被太史言的手抓住的肩頭,正好是昨天的傷口處。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她卻沒有絲毫反應。此時,她的心中被驚喜和甜蜜充斥着,根本不在乎這些痛楚。她甚至覺得,這些痛楚帶給她的刺激,能讓她更真切的感受到那種欣喜和興奮。太史言身軀上的炙熱,再度讓她沉醉。她擡起小臉,呆呆的凝望着那顆繃帶頭上的雙眼,滿眼的深情和癡迷。
隻是太史言并沒注意到方涵清的變化,他的眼睛盯着傅天英,帶着調侃的語氣說道:“呦呵!我的樣子很糗嗎?那又怎麽樣,可小方就是喜歡,你說氣不氣人?我告訴你,我們不止是朋友,而且還是摯友。再往後發展發展,還指不定發展成什麽關系呢!對吧小方?”他低頭看向一臉迷醉的方涵清。方涵清呆呆的看着他,心中滿是愛戀,急忙用力點了點頭。
太史言更加得意,他看着已經嫉妒的快要發瘋,馬上就爆炸的傅天英說道:“呦?你直眉瞪眼,啥意思?怎麽?你不服氣啊?不服氣你又能咋滴?有種你再掏出你那破伸縮槍來捅我呀?”
傅天英被眼前的情景,和太史言這番話,激的終于失去了理智。他一把從背後又拉出龍筋槍,單手一抖,隻聽得“噶楞”一聲清脆的鳴響,然後他就覺得眼前一花,腦後一痛,意識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太史言手裏拿着這把龍筋槍,站在倒地的傅天英身邊。他先看了看這把槍,說道:“這玩意弄得,還真是那麽回事,還挺趁手。”說着話他看向楊錦成和方涵卓又說道:“表弟,方小弟,你倆看上沒,誰看上拿去玩幾天。能玩壞了最好!”那邊兩位,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太史言又看了看地上的傅天英說道:“你還當我是軟柿子,我上次差點讓你紮成爛柿子,你也就這點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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