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初走後,太史言又躺回來床上。心境的變化,又讓他無法入眠。他變的強大了,不再是過去那個任人呼來喝去的小民工。不再是逆來順受,知足常樂的鄉村小子。如果說他和甯碧珊的結合,劫難中奇緣。而今天李婉初這種層次的美女,主動爬上他的床,爲了向他祈求他的幫助,不惜獻出自己的身體,這能說明什麽?他不再是普通人!此時此地,他已然成爲一個強者!
他的變異不隻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也讓他有能力改變别人的命運。比如:他救了段雲傑,救了方涵清,他能幫的了李家這一對姐妹嗎?太史言有些躍躍欲試的興奮。也有些懷疑:“自己會不會眼高手低了?”又多少有所顧忌。他想幫李家姐妹,并不是想從她們那獲得什麽報答,隻是同情她們,他希望好人能獲得幸福。同時,他也很享受這種被人感激,被人需要的感覺。
“我能行嗎?如果不行,會不會連累到媳婦,連累到大哥他們?”太史言又有些打退堂鼓。
“哎!還是聽媳婦的吧!如果媳婦同意,萬一要是不行,大不了背着媳婦在逃回山外!隻要我們在一起,在哪生活都一樣!”太史言不想在費腦子想這些了。按李婉初的說法,他在這裏,已經處于頂級強者的行列,就算打不過總能跑的了吧!而且自己的老婆也是變異者,也有超能力。所以他并不很擔心,自己夫妻兩人會有性命之憂。
正當太史言,努力平複着心情,驅趕着雜念,逼自己入睡的時候。他的神念察覺到,正房的門又開了,又一個金影走了出來。“媳婦?”這次太史言感知的很清楚,就是甯碧珊。這下太史言高興了。
他急忙下地,走到門口,迎上開門進來的甯碧珊。隻見甯碧珊,眼中熱切愛意,面容嬌豔似火。一進門,直接就撲進了太史言的懷裏。她身上仍披着那件鬥篷,可這時她敞開了鬥篷,用自己隻穿着内衣的炙熱身軀,緊緊的貼着太史言。兩人一路熱吻,最後滾到了床上。
甯碧珊隻急着表達愛意,卻不知道,太史言剛剛平息的火熱,又被她勾起,可又無法發洩。因爲她的月事,尚未結束。隻憋的太史言,滿臉通紅,一杆金槍差點刺破了帳篷。甯碧珊這才發現,自己隻顧着釋放對太史言的滿腔情義,卻忘了自己這種隻蹭不練的行爲,實際是在折磨太史言。不過,還好有其他方法……!
過了良久,太史言萬分享受這種新體驗,心滿意足的抱着甯碧珊。可甯碧珊此時并不好受,但也隻能強壓下心神中的欲望。她把自己這窘迫的狀态,告訴了正在愛撫自己的丈夫,太史言才急忙改成輕擁着她,又過了良久,兩人才都平靜下來。
太史言問甯碧珊:爲啥今天給他這種犒賞?甯碧珊抿了抿嘴,情義盈盈的凝視着太史言,輕輕的說道:“因爲我知道,你心裏隻有我!而且,我也知道了我來之前,婉姐來過。”其實甯碧珊被亂神香迷倒之後,很快就蘇醒了。畢竟她是變異之身,精神力的強度遠超常人。當時也是她毫無戒備,否則她凝神抵抗的話,就是再多一些亂神香,也未必能讓她昏睡過去。所以,當李婉初剛爬上太史言的床時,甯碧珊就已經醒了。
當甯碧珊在神念中,發現李婉初,鑽進了太史言的被窩時,一時間心如刀絞。她已經思維停滞,驚慌失措,不知該如何是好。而就在這時,她發現太史言抱着被子,一頓蛄蛹退縮到床角,擺出一副拼命躲藏、奮力抵抗即将到來的強暴,那種無助婦女的造型,不由得欣喜之極。而後來兩人的之間一系列舉動,讓她明白李婉初,是有求于太史言,才對自己的丈夫主動獻身。所以她一直沒動,直到李婉初回到了正房的炕上,躺在李婉心的另一側。過了兩刻鍾後,她也不管李婉初是否睡了,就急急忙忙的披上鬥篷,跑到西廂房和太史言親熱。此刻她隻想緊緊的抱住太史言,因爲太史言是她一個人的!
而太史言心中卻是一驚,暗自慶幸:還好自己守住了本心,沒被李婉初那極緻的誘惑所勾引,保住了貞潔。他把李婉初跑來獻身的理由,講給了甯碧珊。甯碧珊沉默半晌,忽然說道:“老公,咱們要是離開這裏,回到山外,你會不會不開心?”
太史言一愣,随後說道:“媳婦,你要是拿定主意了,我就聽你的。隻要跟你在一起,到哪都行!隻是,大哥還在門派的山洞裏怼牆,咱們是不是應該等他回來,跟他說一聲再走?”
甯碧珊燦然的一笑,如百花盛開:“其實,剛才隻是我突然閃出的一個想法。我隻是覺得,這裏的天地雖然山明水秀、天高雲淡。但是,聽了婉姐的事,和想到小修修以前的遭遇。我覺得這裏人與人之間的争鬥,比之前咱們的社會,還要殘酷,而且更直接,所以有些心神不甯。可咱們到了山外,生活倒是無所謂,如果有了寶寶,外面的環境,不利于孩子的成長。這裏畢竟是人類社會,雖然權貴當道的現象,比咱們之前的法治社會要嚴重。畢竟咱們有段大哥一家保護,應該不會受到欺淩。隻是婉姐的事,我不希望由你替她出頭伸張正義。咱們最多可以保護她和心姐,至于她想報仇,咱們等段大哥回來,一起商量一下再說。雖然按婉姐說,你在這裏已經算是頂尖的強者,可終歸勢單力孤。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惡之心人皆有之。我隻是不想讓你有任何意外和損傷,那樣我也……!”
太史言用力抱了抱甯碧珊,說了句:“我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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