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實施了三天,毫無收獲和進展,反倒消耗了3錢銀子的業務費用。對于現在這個項目組來講,這是高投入,無産出啊!這個新的行業發展計劃,看來很快會面臨資金鏈斷裂的局面。
三人回到家中,一如既往的炒菜吃飯。這哥倆的擔憂,誰也不敢露出了。吃完飯太史言和小修修,收拾好餐具飯桌,這哥倆對視一眼。太史言對甯碧珊說道:“媳婦啊!這水可用的真快,就剩下兩缸了,我和小修修去挑水了,多存些水,心裏踏實!”
甯碧珊對他深情的一笑,說道:“要不我也去吧,三個人一起能快一些!”
這哥倆同時搖手說道:“不用,不用!”範修文說:“嫂子,你歇着,就4個桶,我跟大哥正好一人兩個。”太史言也說:“媳婦,這點小活,我兩分分鍾就幹完了,那還用你伸手啊!”
甯碧珊聽兩人這麽一說,也就沒再打算跟着,隻說了句:快去快回。這哥倆就拎着水桶,跑了出去。這兩人跑出去一段,腳步慢了下來。然後又相視一眼,齊聲長歎,變得垂頭喪氣。
範修文說道:“大哥啊!嫂子這菩薩心腸,咱們這獵戶也當不成啊!現在又到了秋天,想種地也過了季節,咱後面怎麽辦呢?”
太史言也愁眉不展:“小修修,以後你叫我二哥吧,咱們還有段大哥呢。是啊!我這不是也發愁麽?哎?小修修,明天你用弓箭射野獸怎麽樣?直接射死了,你二嫂也就沒法攔着咱們往回扛了!”
“二哥啊!我也想啊!這三天,你們在3裏地外,就能發現野獸。好麽!二哥你跑的比箭還快,我哪有機會射啊?沒看我這後兩天,連弓箭都不帶了嗎?可是咱們後面再想射殺獵物,這二嫂一發善心,估計我想射也射不成了呀!”範修文一臉的無奈,兩人又同時“哎”了一聲,繼續垂頭喪氣的走着。
“二哥!”範修文突然說道:“咱們明天,要不……要不就讓二嫂在家等着,就咱們倆人去,這不就行了嗎?不管是抓活的,還是射死的。弄回來,我直接交個村裏的駝子叔。讓他抽點水無所謂,咱們可以直接拿銀子。這樣二嫂也眼不見、心不煩!咱這獵戶也能幹下去了。”
太史言一聽,眼睛一亮。不過他又細一琢磨,還是搖搖頭:“小修修啊!咱們要是去近處,不帶你嫂子也不是不行,隻是這時間一長,你嫂子白天也沒個人陪着,多孤獨呢?我和你嫂子在一起到現在,就沒分開過。要是能一下抓個值錢的大家夥,夠咱們一下吃個半年、一年的就好了!我也有時間多陪陪你嫂子。”
範修文眼睛一亮,可馬上又暗淡下來說道:“其實,那樣的猛獸也有,隻是不在咱們南邊。那地方太危險了,二哥你去都不敢說百分百安全。你還記得那次,段大哥和楊大哥比武,後來楊大哥說的越昆山嗎?”
太史言回想了一下,當時楊錦峰是有那麽一句。範修文接着說道:“那地方的猛獸,要是能獵捕一隻,甭說一年,運氣好,就是十年或者一輩子都夠了!”
太史言瞪大了眼睛,有點激動的問道:“啊?小修修,這裏還有這麽值錢的動物嗎?不會是捕獵什麽,國家特級保護的瀕危野生動物吧?”
範修文一臉迷惑問道:“什麽特級保護動物?野生動物還要保護的嗎?”
太史言一想,這裏和山外的世界不一樣,難怪他不明白,就說道:“我就問你,咱這裏有什麽……什麽,特殊的動物,不讓捕獵嗎?就是你一去捕獵這種動物,政府……額不是,門派就要抓你,或者罰你!”
範修文撓頭,想了一會說道:“隻要你不去,那些私人獵場偷獵,别到人家牧場裏、田裏、院子裏去偷家畜、家禽。這山裏,野地裏的野獸,可以随便捕獵啊!”
“哦?那你說的什麽越昆山,隻是危險,在那打獵,無論打到什麽,都沒人管是嗎?”太史言有點興奮了
“是啊!不過,咱們這些普通的獵戶,沒人敢過去。那還有條上百米寬的大峽谷擋着呢,就4條鐵鏈能過去。沒有輕身功夫的,要想過,隻能爬着過去。不過就算過去,武功不行,到了那邊,随便一個猛獸就能弄死我們!當然,二哥你這麽厲害,肯定打的過哪些小猛獸,就是再大點的也沒問題,但是要是碰到一群猛獸,或者那種兇獸就不好說。總之那邊太危險了,咱府裏這些普通獵人,知道那邊就是有金山銀山,也不敢惦記着去冒險。就是爬那鐵鏈,搞不好手一滑,掉進絕影谷裏,就把命丢了。隻有門派那些厲害的弟子,還有師傅、師祖有必要的時候才過去,采藥捕獸呢。就那些門派的高手,也經常有死傷在那邊的!”範修文搖搖頭。
太史言卻有點動心了,他問範文修:“小修修,這裏門派都是高手,你們這些普通人,都是低手。你說你們山府裏原來這些人,一下生就能練功夫,到底是什麽樣的功夫,我大哥說什麽三山五嶽的,那都是什麽東西?”
範修文一笑說道:“二哥,段大哥說的三脈五竅,是人身上生出真氣,蓄儲真氣的地方,和運行的通道。不過你是從山外來的,小時候沒凝出來這個,也修煉不出真氣了。”
“哦!原來是這樣,你身上不是有那什麽三貞五烈的東西嗎?哎!反正這兩天,咱們也沒法出去打獵了。閑着也是閑着,你給我說道說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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