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太史言痛并快樂着的時候,他隻覺腦中一股熱流,傳到了脊柱上,再從脊柱向全身的慢慢骨骼擴散。這是另一種難言的舒爽,如同一位經驗豐富,手法絕倫的按摩師,在按摩他全身的骨骼。等熱流傳遍全身,一直到腳尖、指尖。他全身的傷口又開始了那麽“麻癢痛”
“哇塞!又來了,又來了!莫非這不是那流氓王者的BUFF,是我自帶的?管他呢!先享受會。雖然比抱媳婦還差得遠,不過全身難受的時候來一下,這……這感覺也不錯啊!來吧,别那麽快停。”一想到抱媳婦,他一隻擔在方涵清後腰的手臂,不自覺曲回一緊,而剛才癱在另一側的手臂,也攀過來,抱住了方涵清的肩臂。把臉貼在方涵清的胸口上,忍不住的舒服的呻吟起來“嗯…嗯…啊!”此時,他全身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
抱着他奔跑的方涵清,感覺到懷中的身體又開始硬朗起來,然後這家夥居然伸手抱着自己,把頭貼在自己懷裏呻吟。她以爲是這臭怪物,開始恢複了,但是還是疼痛難忍才發出痛哼聲。也沒顧忌羞澀,反倒心頭大爲驚喜和憐惜。不過,她總覺得這家夥的呻吟聲,不像痛哼,不過她也沒多想。而是欣喜的輕聲問了一句:“臭怪物,你終于開始恢複了,真吓死我了。你現在很疼嗎?”
而這句話在太史言耳 中,不亞于一道驚雷。他聽到居然是方涵清的聲音,猛一睜眼,看到是方涵清那清秀絕倫的臉,離自己的臉,如此之近。而且滿面的淚痕和極度欣喜的表情。而自己卻緊抱着臭丫頭,還用臉貼在人家的身上,不由得大吃一驚。他也顧不得許多,急忙放開雙臂一掙紮,想趕緊離開方涵清的懷抱。
方涵清體内真氣空乏,所剩無幾,而且抱着他跑了半天,一直是心中的堅持和不舍,支撐着她沒感到疲勞。實際上這一晚的折騰,她已經體力盡竭,如何在經得住太史言這用力的掙紮。她再無法抱住這個臭怪物,手臂一沉,太史言就被摔在了地上。
方涵清是個高個女孩,身高在171左右,比甯碧珊還要高2厘米。雖然這樣太史言摔下來的位置離地不高,但他後背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這一下摔的也是疼痛不已。他忍不住“哎呦!”一聲,說了句“我去,你倒是多少摟着點啊!我稍微掙巴一下,你就直接扔啊!抱個傷員都不懂輕拿輕放!”
方涵清見他已經能動彈,也會埋怨自己了,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放下了。卻又聽到太史言,嘟嘟囔囔的說道:“這大半夜的,我容易麽我。也不知道爲啥,你就那麽招怪待見!小方啊,我跟你說,脾氣不好就是容易拉仇恨,我看你以後還是少出門,今天要不是我追出來,搞不好你就成了那大嘴怪夜宵了,也許是壓寨夫人。你跟我媳婦也呆了好幾天了,多少你也學會點啥叫溫柔賢惠啊…… !”
方涵清看他摔的龇牙咧嘴的,本來還挺心疼他。可是又聽他絮絮叨叨的數落自己,心中又升起一股怨氣,隐隐還帶者些委屈和失落。她實在沒話反唇相譏,就苦着小臉去攙扶太史言。卻見太史言伸手一擋,說道:“我自己來,自己來!”說着就吃力的坐起身,慢慢的站了起來,把身上的外衣還給方涵清。
太史言站起身,覺得身上還是有些虛脫,最主要是又感覺饑餓難耐。兩人相立而視,太史言見方涵清用水汪汪的秀眼,凝視着他發呆,神情有些扭捏。不像以前他一說話,這丫頭就滿臉鄙視。心想這樣不錯,就一笑說道:“小方啊,咱趕緊往回走吧,要不我媳婦和大哥該着急了。”方涵清一聽,就呆呆的點點頭,兩人一前一後的往回走。太史言一邊走一邊念叨:“小方啊,你餓不餓啊。我可是餓壞了,回去我得弄點吃得,估計我媳婦放完大招肯定餓了,大哥耍了半天菜刀也得餓了,你要是也餓了,我也帶你一份。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雖然都是你們打我。但這也算是誤會,我早就不跟你計較了。要是沒有你們對我打打殺殺的,也許我媳婦還沒那麽快就跟我好上。以後咱們這也算熟人了,以後再有機會見面……!”
他剛說到這,卻聽到身後的方涵清說道:“你還想再見到我嗎?”太史言一時不明白方涵清問這話是啥意思,也沒回頭,晃了晃光頭說道:“有啥願不願意的,反正咱們也算……”剛說到這,卻聽見段雲傑的喊聲:“兄弟,小清,你們都沒事吧!”兩人急忙轉頭看去,遠遠的蘆葦蕩裏,一地倒伏的蘆葦上,段雲傑身影在靠近。太史言不用神念也能看得清,段雲傑用軟椅背着甯碧珊一路奔向他們。
他急忙回答:“大哥,我們沒事,我媳婦沒事吧!”卻聽段雲傑身後,傳來甯碧珊的聲音:“老公,我沒事,你沒受傷吧!小清也沒受傷吧?”
段雲傑急忙回答:“沒有!媳婦,就是在河裏打了一架,泡的有點餓了,你們餓不餓,我回去再做點夜宵吃啊!”說話間,段雲傑帶着甯碧上,就到了近前。他放下甯碧珊,兩人一看太史言這身上衣服破破爛爛,都是血迹。就是知道他又受傷不輕,剛才隻是怕他們擔心。甯碧珊心疼的對太史言問這問那,不過看他氣色雖然差點,但人好好的站在這,也就沒那麽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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