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雲傑和方涵清,見甯碧珊平靜了下來,也都舒了口氣。段雲傑讓太史言在這守着,他去弄些早上的吃食,方涵清也去一起幫忙。兩人到外面的壓水井中取了水,用農戶的柴火爐子燒上,下米做些粥。太史言還是目不轉睛的看着甯碧珊,發現甯碧珊睫毛微動,并皺起了眉頭。突然她輕啓朱唇,叫了聲“老公?”但是雙眼并未睜開。太史言見老婆說話了,如同劫後餘生般慶幸不已。他急忙抓住甯碧珊的手,說道:“老婆,你身體沒事吧,你可吓死我了!”卻見甯碧珊,仍然閉着雙眼,緊鎖着眉頭問道,一臉的疑惑:“大哥和小清在外面煮粥嗎?咦?他們怎麽是金色的了?你怎麽變成……你的顔色好奇怪啊!”
太史言聽到老婆的話,心中大喜。甯碧珊果然變異了,而且一上來就開啓的神念技能。他一把抱起甯碧珊,心中無限的愛惜。甯碧珊此時也睜開了雙眼,緊緊抱着太史言說道:“對不起老公,讓你擔心了。我剛才剛醒的時候,發現我閉着眼睛,就能感應到周圍的東西,是不是和你一樣。我是不是變異了?”
太史言激動的說道:“是啊媳婦,大哥說你被我搞變異了,這是老天爺的恩賜,咱倆現在都是怪物的身體了。不過咱們的心都還是人類。你也變得強大了,咱們以後永遠都不會分開了。”
甯碧珊經曆了一天一夜的痛處,到了早上,終于神智清明。沒等她睜開眼睛,腦海裏就鑽進一副圖像。她可以感知到周圍的事物,除去和人類相關之外的物體,都變成了黑白灰。而物體的具象十分清晰,包括空中的灰色的飛蠅。神念範圍很廣闊,遠山、河流、坡地、田地、和田地中孤零零的農家院落,鐵路等等;那些靈靈散散綠色的喪屍,那猙獰的面孔;屋外面忙着劈柴的段雲飛帶,淡紫濃重的金色,和方涵清相對薄淡一些的金色。而身邊的老公,卻是一種,她說不出來的顔色,好像是土黃色和橙色交界的顔色,卻周身泛着湧動光芒。所以她一時說不出來。
甯碧珊被太史言抱着,兩個人的身體都開始發熱,忍不住擁吻在一起。突然外面的劈柴聲,驚醒了陶醉在激情中的兩人。甯碧珊深情中帶有羞澀的看着太史言,而太史言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歡天喜地的對她說了聲“媳婦,等一下!”然後站起身來,四下裏尋找出一塊木闆,雙手捧着兩端,單腿跪地舉到甯碧珊的跟前,一臉我信得過你的表情,看着甯碧珊說道:“來媳婦,給個力劈華山!”
甯碧珊“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心想:自己是不是變異以後,也能跟老公一樣力大無窮,摧金斷玉?就帶着些許期待,揚起粉拳,像小孩子玩石頭剪刀布一樣,“嘿”的一聲嬌呼,用力砸到了木闆的中間。結果木闆安然無恙,她的粉拳一陣疼痛。還好并不是很疼。她“哎呦!”一聲收回了拳頭。用另一隻手揉搓着。把太史言氣的“嘎巴,嘎巴”的把木闆攥的粉碎,扔到一旁,急忙去看她的小手,一邊幫着揉搓,一邊說“怨我,怨我,對不起媳婦!”
房間裏的聲音,驚動了外面的兩人。段雲傑帶和方涵清,急忙扔下手中的活,跑了進來。看到甯碧珊已經蘇醒,神采奕奕的完全沒事,兩個人也和欣喜。方涵清過去和甯碧珊抱在一起,不停的詢問,還說“珊姐,你這病了一夜,好像變得更漂亮了”。而太史言站在一旁,撓着頭皮,一臉的費解。
段雲傑看他這個樣子,走過來詢問。太史言說道:“大哥,我媳婦确實是變異了,但是沒怎麽變強!她有和我一樣的感知技能,但是力量還和原來一樣,這怎麽回事?”
段雲傑也一起撓頭,說:“這我可無從說起,總之弟妹沒事就好,你也不要奢望太高!”
太史言一聽:太有道理了,就說你們等着,我去做早飯,不容分說就跑出去忙活,嘴裏還哼哼着歌。幾個人吃過了早飯後,一番洗漱修整。大家都問甯碧珊覺得怎麽樣?甯碧珊說:覺得精神飽滿,身上也很清爽。因爲昨天耽誤了一些時間,一行4人盡早重新上路。太史言又被起了媳婦,興高采烈的,和兩個朋友開始疾跑。
而甯碧珊這次坐在軟椅上,雖然還是那種颠簸,卻絲毫不覺得難受。而且她後來直接摘下了頭盔,雖然冷風咧咧,短發飛飄,她卻沒有任何不适。而且身體始終感覺很暖和,任涼風疾掠,也帶不走她身上的溫熱。“看來我變異後,雖然力量沒增加,但身體素質有了很大的提高。”
她回頭看了一眼太史言,心中甜蜜翻滾“這個傻怪物,把我變成女怪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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