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英一晃到了太史言身前,一手探出,五指成抓,直取太史言面具。太史言神念中金影瞬間到了身前,五根手指帶着勁風,已到眼前。他一驚之下,想後仰同時跳起倒退,并擡起雙手,想擋開來抓。隻是他一用腳力,腳上血肉未全,控制不穩,在地上一滑,反成了仰面摔倒。卻也正好避開對手,來勢如電的一抓。
太史言仰面騰空,就要落下時,心想“看來沒法站着打架,這腿腳還是不靈”心中一動,腰腿發力,身子一扭,空中翻身,正面向下,雙手正要按住地面,想改爲爬行。而就在此刻,猛覺後腰如遭大錘夯砸,痛入心扉,而撞在後腰的力道未收,反而加力,把他一下踩撲在地面上,腰腹着地。他的小腿本能的向上曲起,此時他頓覺的右腳尖,碰到了一團軟軟的東西。聽到後背的對手“嗯哼!”的一聲悶喝,“嗖”的一聲,腰間壓力瞬間消失。
其實在他的神念中,剛才的一幕,映的是清清楚楚,他仰面摔倒,避開了對手一抓,空中轉體落下之前,對手已經擡腿,一腳踏在他的後腰,把他的腰腹踩在腳下,壓在地面,而他的小腿本能的翹起,一隻腳正好撩到了對手的下陰。對手反應極快,單腳用力後跳出去幾米。落在了地上,曲腿躬腰,身子在風中微微發抖。隻不過,他這一擊得逞,屬于實在是反應不過來,本能的動作,并非蓄意爲之。
還好傅天英應變神速,這一撩,并未撩結實。饒是如此,也是一股蛋蛋的傷痛,濃濃的悲憤,同時在胯下和心中升起。傅天英忍了好一會,才站直了身軀。後面的方涵清,見師哥一擊便後退,然後身體彎曲,微微晃動,以爲師哥受傷,急忙跑來問道:“師哥,你沒事吧!”
傅天英呼出一口憋屈,朗聲說道:“沒事,好個畜生,出招果然陰險惡毒!”
太史言神念中感知了一切,心中暗喜:“難道我這自創的撩陰一腳,已經不知不覺,自行修煉到了:收發無經于心、萬法自然的境界?”他也是武打片看多了!他也顧不得腰疼,雙手撐地,躬起腰腹,一腿擡起,用腳面點指傅天英,晃了晃腳。低着頭,倒看着兩人,得意的說道“怎麽樣,我這平沙落雁,倒挂金鈎爆蛋腳,滋味如何呀?”
此言一出,方涵清頓時明白師哥傷在了哪裏,她心中急切痛惜,臉上羞紅,拉着師哥的手臂,急急又帶着扭捏的問道:“師哥你……你那裏沒事吧!”她問過之後,眼神閃爍,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師哥的下體。
此刻的傅天英,早已怒火中燒,他對師妹說了一聲:“我沒事,這種陰招如何傷的了我。師妹你退後,我今天,定要槍挑此怪!”說着話,屏退了師妹。從背後,拉出一根70公分長的金屬短棒,單手一抖,隻聽“玱琅”一聲清脆的鳴響,短棒又彈出兩節,化作一杆長槍。
這杆槍:槍杆雞蛋粗細,淡金綻光,雕着九轉銘文。槍頭長一尺三寸,呈蒼鷹正羽形狀,羽尖鋒利無比,羽杆隆起兩楞,和雙側羽枝,打磨的猶如快刀,金刃閃着寒光。這杆四棱金羽槍,正是名爲:“龍筋槍”的金羽門寶槍。
太史言一見對方亮出兵器,心中大驚:“我靠,裝X裝過頭了,原來這家夥背的是根大紮槍,我還以爲是根棍子。”他早感知到對方背後,背着武器,以爲隻是根短棍。沒想到這位跟變戲法一樣,把短棍變成長槍了。
他急忙叫喊一聲:“我反對,你這麽做太不公平了,咱們都中了對方一腳,憑啥你就要亮家夥?要不你用拳腳再試試,也許你能打的過我。這樣傳出去也有面子不是?也讓你小師妹,好好的崇拜你一下!”
傅天英手把龍筋槍,冷笑一聲:“你有什麽資格跟我們談公平,你不過是隻靈智未泯的喪屍。殺你不過是爲俗世除害,以保這些幸存的凡夫俗子,能夠重獲新生。看你出手陰狠,肯定是深藏禍心。留着你将來定成大患!”
“我什麽時候出手陰狠了,我根本就沒出過手。我踢你那一下,其實怨你踩我踩的太狠,我才不小心踢到你的小滴滴。你踩的我腰都快斷了,我說你什麽了嗎?你們這些練武的,一天不是大寶劍,就是大長槍的,能不能講究一點?趕緊把你那伸縮槍收起了,像個男子漢一樣,咱們公平比試!”太史言實在怕那把明晃晃、金燦燦的寶槍,還在努力勸說對手,别拿槍捅他。
傅天英不在跟他廢話,一扣龍筋槍,兩腳發力,騰空而起,一槍直刺太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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