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韻靈在大劫難前,還是亞聖國,首都北燕市,亞聖國立藝術學院,舞蹈系的學生。在這個美女如雲,天香遍地的大學裏,她算得上是豔壓群芳,公認的校花。而這次大災變,正好發生在她剛步入大二的時候。
周韻靈運氣不錯,沒有被空氣中的病毒感染。而且劫難剛開始的幾天,她和同學們一起跑出了市區,跑到北燕市郊區,豐遠區,而那裏正好是,首都駐防部隊的駐地。她和這些同學,被救上了路過軍車,一路向北,直奔亞聖國北方軍區駐地。因爲這些軍人知道,那裏遠離大城市,而且有地理優勢,是唯一最近的,有可能形成較大型,幸存者基地的地方。
不過這趟遠跋可是千難萬險、舉步維艱。躲躲藏藏、走走停停。還好有這些士兵舍命相護,他們幾個學生,才能活着來到這裏。一路上,幾十輛軍車,不斷的減少。數百名戰士,一步步減員。到最後她們幾十個名學生,也有不少被喪屍分食,或被歹徒殘害。
曆經四個月的時間,她們終于來到了,離北安鎮軍區不遠的,興嶺市外圍。到這時,他們隻剩下:四男三女七個學生,和三名軍人。而這三名軍人手中,已經彈藥全無,隻剩下崩了刃的短刀。一路的頂着腥風血雨,看遍人心險惡。這幾個逃難者已經是筋疲力盡、心神焦脆。好不容易,就要到達目的地,他們在興嶺市外,野嶺的山洞裏修整了幾個小時,等到天黑,才向北安鎮潛來。因爲以他們這一路的經驗,喪屍們在夜裏,隻要不是受到驚擾,或活人血食的吸引,基本都在一個固定區域,如半夢半醒的遊蕩。
休息了幾個小時,十個人都恢複了一些體力,一路飛奔。軍人中的特種兵教官何勇林,用望遠鏡,已經遠遠的看到了高牆。犧牲了這麽多戰友,死了這麽多學生,他們終于活着來到了幸存者基地。
可就在避開大路,他們繞小道而行,快到了這一片焦土的時候。突然面前一個坑洞中,竄上來一隻怪物,差點驚掉了幾個人的魂。
這隻瘦弱幹枯的豬頭怪,白花花的裸體,一蹿幾米高,嘴上叼着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也許是人肉。隻見他一頓轉體雙膝落地,雙腳如同利爪。還來了個舉手獻禮!
這三個特種兵已是身經百戰,以他們的經驗,越怪異的喪屍,越是可怕。不久前,他們在大城市邊緣,遇到的“風行喪屍”,可是殘殺了他們,十幾名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特種兵。何勇林見今天這個怪物,比那“風行喪屍”的外形還要奇特,動作還要迅捷,剛才那個轉體猶如一陣白色的旋風!
“無法抵抗,跑一個是一個!”所以他低吼一聲“跑”至于能不能幸免,那就聽天由命了。結果急奔出一段距離,壯着膽子回頭看去。那個裸體怪物,頂着個豬頭,涅呆呆的看着他們,沒動地方?“難道是轉暈了?”幾個人跑出一段路,發現怪物沒追來。又重新聚攏在一起。
十個人繼續向怪物的反方向奔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何勇林壓着喉嚨,低喝了一聲“不好,靠近大路了!”幾個人急忙停下,彎腰喘息一陣。面面相觑,最後看向何勇林,等着他的指揮。
而這時周韻靈,突然指着遠處說了聲“看”。大家都看向那個方向,看到一輛軍用大吉普車,停在那裏。幾個人急忙跑了過去。何勇林直奔駕駛室,鼓搗了半天,下了車來,一臉失望的說了句“故障車”。那幾個學生,打開了後車門,發現裏面有十幾個紙箱,連忙搬下來打開,發現都是食物。罐頭、面包、火腿、方便面、諸如此類!
幾個學生驚喜了,他們已經好幾天,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食物了。何勇林走了過來,和兩個戰士站在一起,皺着眉說道:“不能在這裏停留,搬上食物,趕緊走!”
可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隻聽見車頂發出來“嗚噜嗚噜!”的聲音,大家轉頭一看,都吓的亡魂皆冒,渾身僵硬。他們看見,剛才遇到的那個怪物,趴在車頂又“嗚噜”了一聲,何勇林終于聽明白了,他好像是說“給我留兩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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