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入将軍府

第三節入将軍府

第三節入住将軍府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朱天降終于動了一下,往後一撤,身體擠出了石縫。

“丫頭,出來吧,咱們安全了。”朱天降小聲的喊了一句。

磨蹭了半天,郭穎才走出石縫。好在夜色經深,在月光下看不出她燒紅的俏臉。

“朱~朱大哥,我有點怕。”看着四周的黑暗,郭穎終于露出了小女孩的本性。

朱天降一伸手,把郭穎往身邊一攬,靠在了他的身邊。

“你~别~别這樣。”郭穎心砰砰直跳,嘴上這麽說,身體卻是沒動。

“女孩子在害怕的時候,最好是靠在男人的懷裏。聽我的,準沒錯。”朱天降說着,一摟郭穎的小蠻腰,開始向山頂走去。

或許出于害怕,郭穎半推半就的,靠在朱天降的身邊開始翻越大山。

一路上,朱天降不時的說着小笑話,逗着郭穎開心。不知不覺之間,消除了兩個人之間的陌生感。不知道什麽時候,郭穎的小手,竟然也攬在朱天降的腰上,如一對小情侶似得,兩個人說笑着,互相壯着膽。

翻過山嶺,就到了蜀天府的地界。直到中午,兩人才到了蜀天府城外。

“我說丫頭,進城後你可的請我大吃一頓。”朱天降舔了舔幹澀的嘴唇。

“我可沒銀子,都被那些該死的賊人搜去了。”

朱天降眼睛瞪的跟銅鈴似得,“你說什麽,沒錢?我地個娘啊,你不會是想讓我把你再賣給青樓換銀子吧。”

“要賣也賣你,反正我沒銀子,你是大男人,你來想辦法。”郭穎小嘴一翹,好像是賴上了他。

朱天降摸了摸懷裏的内兜,比他臉都幹淨。沒辦法,兩個人隻能先進城在說。

蜀天府在大豐朝中,是最富裕的都城。府尹周大忠是老國舅的兒子,依仗老太後的恩寵,有時連皇上的帳都不買。

古樸的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朱天降看了半天,忽然小聲的對郭穎說道:“你等着,我去弄點錢。”

“你~你不會是去偷吧?”郭穎吃驚的看着朱天降。

“說什麽呢,我是那樣的人嗎。男子漢大丈夫,想弄錢就直接砸悶棍。”朱天降毫不隐瞞的說道。

“天啊,太棒了,我幫你。”郭穎不但沒有反對,反到覺得非常刺激。

朱天降吃驚的看着郭穎,“丫頭,我發現你很有做賊的潛質,假以時日,江湖中女盜聖沒準就是你。”

“去你的,你才是賊呢,本姑娘要做江湖俠客。”

兩個人說笑着,開始尋找目标。以朱大奇人做狗仔的眼光,很快就尋找到了獵物。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成了他們下手的倒黴蛋。按朱大奇人的說法,這樣的主就算是失手了,也跑不動,根本追不上他們。

跟了三條街,才看到那胖子走進一條弄堂。兩個人快步的跟了進去,朱大奇人還摸了半塊磚頭藏在背後。

“你等着,那家夥進茅房了。”

“你行不行,可别搶不到錢,反倒被人家按到茅坑裏去。”有了上次馬廊的經驗,郭穎擔心的說道。

“死丫頭,咒我是不是?你聽着,從一數到二十,我要是不出來的話,趕緊沖進去救我。”朱天降還真怕被郭穎說中了。

“切!真丢人,我看你就是頭豬。”郭穎撇嘴說道。

朱天降翻了翻白眼,掂了掂手裏半拉青磚,快步向茅廁走去。說笑歸說笑,郭穎還真的數起了數字。

“十八~十九~天啊,大笨豬不會是真的被按到茅坑裏去了吧?”

正當郭穎要沖進去救人的時候,朱天降卻是若無其事的走了出來。從他那一臉壞笑中,郭穎就知道得手了。

兩個人趕緊跑到一個偏僻處,朱天降拿出一個裝銀子的荷包。裏面連散碎銀子,竟然不下于一百兩。對當今這個社會來說,可不是小數。

朱大奇人饑腸辘辘,兩人首先來到一家裁縫鋪,買了兩身新衣裳。爲了一路上的安全,朱天降專門把郭穎打扮成翩翩少年的模樣。

煥然一新的兩個‘翩翩公子’走進一家酒館,找了個偏座坐了下來,剛一上菜,朱天降就狼吞虎咽的沒了形象。郭大小姐本來還顧及着大家閨秀的斯文,但看到朱天降毫無保留的吃光了一盤牛肉的時候,忍不住跟着動手搶了起來。

兩個人正吃着,外面走進來幾名衙役,在酒家門内牆壁上貼了一張通緝令。貼完,目光掃了衆食客一眼,二話不說轉身走了出去。

朱天降與郭大小姐酒足飯飽,打着飽嗝向外走去。當走到牆邊的時候,郭穎吃驚的拉住了朱天降的手。

“啊~這~朱~快走!”郭穎拉着朱天降的手就往外走。

不用她拉,朱天降也看清了通緝令上的圖像。畫的根本就是他,雖然畫的跟個小偷似得不太像,但也有幾分神似。而且上面寫着‘通緝殺人犯豬天降,凡提供線索者,賞紋銀十兩。中都府衙緝!’

朱天降低着頭捂着半張臉,兩個人一直走了三四條街才停了下來。

“麻痹的,這還有天理嗎,明明是你殺的人,憑什麽賴到我的頭上。不行,我得找他們說理去,這個黑鍋我可不背。”朱天降郁悶的真想就地畫個圈,連自己詛咒死完事。

郭穎知道他這是氣話,爲了掩人耳目,郭穎買了一輛馬車。朱天降簡單的易了一下容貌,輕而易舉的騙過城門的官兵。隻是郭大小姐沒想到,她卻成了可憐的趕車馬夫。

“死豬,臭豬,明明通緝令上寫的是豬,非說自己姓朱。居然讓本小姐替你趕車,小心本姑娘把車趕到河裏,淹死你個臭豬。”郭穎氣的撅着小嘴,一邊咒罵着,一邊抽打着馬匹。

三天後,郭穎終于忍受不住,雇了一名車夫。小小的車廂,成了二人鬥嘴的地方。

朱天降一路說着奇聞異事,聽的小郭穎驚奇不已。她沒想到這頭‘臭豬’,知道的東西還真不少。特别是朱天降給她講的青樓夢的故事,聽的郭穎非常入迷。什麽青樓頭牌林黛玉開張大吉,賈寶玉占了頭一水之後就不能自拔,花錢買下了青樓,從此後他們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後來寶二爺被老爸棒打鴛鴦,林黛玉得了厭食症,凄慘的死去。聽到這地方,郭穎哭的跟淚人似得。

小小的車廂中,郭穎沒事就喜歡靠在朱天降的胸前,夢想着自己的寶二哥什麽時候出現。反正也沒人知道,這是她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兩個人摟摟抱抱親親我我,不知不覺之間,郭穎發現自己竟然喜歡上了朱天降。

小小的馬車終于來到了京城,朱天降看着繁華的大街,頗有一種走進了影視城的感覺。

“丫頭,你的家在哪,直接先送你回家,然後我在找地方住下。”朱天降對郭穎說道。

“臭豬,我現在就想把你賣到~将軍府去。”郭穎忽然調皮的戳了一下朱天降的額頭。

“将軍府?呵,這青樓名起的霸氣,比我那牡丹園子要霸氣的多。”

“去你的,你家才是青樓呢。”郭穎擡手要打,卻停在空中沒有落下。

朱天降可不是傻子,他前世可是堂堂的金牌狗仔,一聽這話,朱天降吃驚的看着郭穎。

“你的意思是~那是你的家?”

郭穎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的點了點頭,“天降哥,實話告訴你,我家不是什麽皮貨商。我父親是鎮南大将軍,我祖母曾經是成武皇帝的奶媽,禦賜诰命夫人。我并不是有意欺騙你,隻是牽扯到将軍府的榮譽,我不想讓人知道這一路所發生的事情。”

朱天降震驚的看着郭穎,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奶奶的,沒想到挖到了一塊寶。

“天降哥~你~你不會生氣吧?”看到朱天降傻愣愣的樣子,郭穎還以爲在生她的氣。

“沒事,我怎麽會生氣呢。那什麽,既然這樣,郭大小姐還是回家吧。我會把這段情緣,深深埋在心底。等我老的那一天,我會告訴兒孫們,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和一個小丫頭一起生死戰鬥過。當然,砸悶棍的情節就不告訴他們了,影響咱們的光輝形象。好了,再見!”

朱天降來了一招欲擒故縱,聲情并茂的表演完畢,二話不說就跳下了車。但在内心裏,朱天降開始查數,從一數到十如果小丫頭還不喊他回來,那就舔着臉回來再說幾句。

“七~八~九~!奶奶地,不會吧,難道老子剛才表演的有點過了?”朱天降心裏開始打鼓。

“死豬~再敢走一步,我就把你打成豬頭!”朱天降的背後,終于傳來郭穎憤怒的聲音。

一陣腳步聲,郭穎跑到朱天降前面,又怒又幽又怨又恨的看着他。

“小丫頭,我不走那怎麽辦。如果被人知道,對你的名聲可不好。”朱天降一臉真誠的樣子,仿佛自己是被抛棄的可憐怨婦。

“跟我回府。”

“去你家?難道你要給家裏說,已經以身相許了。”

“去你的,誰以身相許了。我會跟奶奶說,你是~父親派來一路保護我的人,這樣就可以住在将軍府了。反正父親還要兩三個月才能返回,到時候再說。”

看着朱天降不說話,郭穎搖晃着他的手臂,“你去不去?”

“去就去,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将軍府,怕什麽。”朱天降滿不在乎的說道。

郭穎終于露出笑臉,連馬車也不要了,直接送給了馬夫。郭穎拉着朱天降的手,一路走一路介紹着京城風景。别看她在南疆長大,每兩年都要回京一次看望祖母,京城到有不少好姐妹。

鎮南大将軍屬于從二品武官,别看官級不大,但卻是手握重兵。況且,老夫人曾是皇帝的奶媽,有着母乳之恩。所以,府邸修建的已經超出從二品級别。

雖說郭穎每兩年才回來一次,但她那俊俏的小模樣,将軍府裏家丁下人都認得。

“啊~!小姐,怎麽是您回來了。随從呢?怎麽就您兩個讓你?”家丁們一看是大小姐回歸,趕忙跑下台階。

郭穎被衆星捧月的迎進府中,朱天降跟在後面也不說話,不時觀察着左右。

老夫人得了重病,正在後院卧床休息。一聽下人說郭穎回來了,老夫人的精神立刻大振。

“快~把穎丫頭給我叫過來。這孩子真是不省心,他爹爹前天差人快馬送來的書信中,還問起回沒回府。唉~!總算來了~!”老太太說着,讓人把她扶坐起來。

來到後院,朱天降被人攔在門口,他可沒權利随便進入老夫人的寝室。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一名丫環走出來,才把朱天降叫了進去。

一進寝室,朱天降雙手抱拳,很恭敬的給老夫人請按。

老太太半靠在床上,仔細的端量起朱天降,“嗯,不錯,看着挺機靈的。孩子,聽穎丫頭說,你爲了保護穎丫頭,竟然沒來得及回大營禀報一聲?”

“啊~嗯,是啊。大小姐擔心您老的身體,等不得皇命下來随将軍同行,來的比較匆忙。晚輩擔心小姐的安全,就跟着跑了出來。”朱天降說這兩個人合計好的瞎話。

“你可知道軍卒私自逃脫,是要殺頭的。”老夫人問道。

“回老夫人,晚輩看小姐走的急,來不及回去禀報。所以,是殺是打我都認了。隻要大小姐安全,這比什麽都重要。”朱天降說的忠心耿耿,聽的老太太直點頭。

“嗯,念你忠心護主,穎丫頭又替你求了情,這事老身就替你瞞過去吧。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在園子裏安排個差事做。杜嬷嬷,看看有什麽合适的差事,給他安排一下。”

老夫人說完,那老嬷嬷點頭應着,眼神卻掃了郭穎一眼。這老嬷嬷從郭穎的眼神中,好像發現了不尋常的味道。朱天降本來還以爲能大吃大喝一頓,誰知道轉眼就被人帶了出去。在後花園中,杜嬷嬷給他安排了一份輕巧的活,花圃的花工。

“麻痹的,老子花心差不多,還花工。”朱天降嘟囔了一句,不管怎麽說,總算有了安身之地。

花圃裏隻有一個拎着酒葫蘆的老花匠,不管朱天降對他問什麽從不回答。朱天降都懷疑,這老家夥不會是把花偷偷賣了換酒喝吧。無聊之中等了七八天,朱天降連郭穎的面都沒見到。

這一日,兩名穿的跟蝴蝶似得丫環走進了花圃,指名道姓的叫朱天降送盆梅花盆景去小姐的房中。朱天降心中一喜,幾天不見小郭穎,還真有點想她。最重要的,是朱天降身上一文錢都沒了。

一身家丁打扮的朱天降,跟着兩名丫環來到内院。一路上,朱天降不時的稱贊兩名丫環長的漂亮。雖然羞于此人大膽,兩丫環心裏卻是歡喜的很,不禁對朱天降升起了不少好感。

來到房中,朱天降裝模作樣的擺弄這盆景。郭穎穿這一件白色披風,看着非常清新典雅。

“你們先退下,沒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進來。”郭穎吩咐道。

兩名丫環一走,朱天降嬉皮笑臉的靠了上來。

“丫頭,把我一個人扔在花圃裏,你還有沒有良心。”

“還說呢,這幾天把我累死了。前兩天王府的玉格格過來看我,我把你講的那些故事說給她們聽,這幾天她非纏着我給她講完不可。這還不算,連其他大臣家的小姐,召集了好幾個過來。”郭穎說着,怨恨的看了朱天降一眼。估計那些感人的故事,很快就會在京城貴族圈子裏流傳開。

“丫頭,今天你得請我出去好好吃一頓。來到京城這麽多天,我還不知道京城什麽樣呢。”朱天降知道不能老是被窩在将軍府裏,他還有宏圖大計沒有實施。

“好,你先出去,我換身衣服。”郭穎很幹脆的答應下來。

“我出去幹什麽,又不是沒見你換過。”

郭穎嬌羞的瞪了他一眼,紅着臉跑到内室,換了套簡潔的妝扮。

老夫人生病在床,将軍府裏可沒人能壓得住郭大小姐。門仆們眼睜睜的看着大小姐帶着一名花仆大搖大擺走出了大門,誰都沒敢過問。

兩個人轉了幾條街,郭穎忽然想起自己出來的匆忙,忘記帶銀兩。郭穎四下裏看了看,“天降哥,咱們先去前面的淑芳院。”

“淑芳院?青樓?”

“青你個頭啊,那裏是玉格格開的雅齋,姐妹們聚會的地方。”郭穎白了一眼。

“都是女孩子,我去不太好吧。”朱天降尴尬的笑了笑。

“你以爲我願意帶你去,我是忘了帶銀兩,去那裏先支取一些。你有嗎,有的話就不用去了。”郭穎翹着嘴,直截了當的說道。

一提錢朱天降可沒了脾氣,他現在連頓吃飯的錢都不夠。

“我沒銀子,兜裏比臉還幹淨。”

“那不就得了,跟我走。”

郭穎甩着小手不肖的向前走去,活脫脫一個假小子。

淑芳院是一座面積不大的二層小樓。不過,裝飾的卻非常考究。一進門,朱天降就聞到一股墨香。

“小姐請留步,樓上是禁地,不能随便進入。”

兩個人剛要上樓,就被一名家仆攔截了下來。看那家仆嚣張的樣子,根本沒把郭穎放在眼裏。

“玉格格在不在,告訴她鎮南将軍府的郭穎來了。”郭穎不滿的說道。

一聽是鎮南将軍府的人,家仆馬上收起嚣張的表情,趕緊上樓禀報。不大一會兒,那名家仆從樓上跑了下來,“郭大小姐請!”

“哼!”郭穎冷哼了一聲,拉着朱天降就要上樓。

“郭小姐,家奴還是留在樓下吧。”那家仆撇着嘴看了朱天降一眼。

“狗奴才,你才是家奴呢,他是~本姑娘的親戚。”郭穎瞪眼說道。

“這~不大好吧,樓上都是女眷,還是~!”

“還是什麽,再啰嗦,信不信我踢死你!”郭穎挽起袖子卡着腰。朱天降一看,呵,這丫頭還真夠暴力的。

那家仆可不敢招惹将軍府的大小姐,别看這位郭大小姐不常在京城。但在貴族圈子裏,名氣可不小。一年前郭穎回京的時候,就痛打過監察司提督的小公子。此事一傳開,弄的郭老夫人長籲短歎,連上門提親的都沒了。

郭穎霸道的帶着朱天降上了樓,一來到樓上,朱天降就覺得有點後悔,整個大廳裏還真就他一個大老爺們。

“穎兒姐姐,你怎麽來了,我正給她們講青樓夢呢。”一個看似與郭穎差不多大的女孩,高興的跑了過來。

郭穎看了一眼衆姐妹,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她可不好意思提借錢的事情。

“我是專門來看你的。”郭穎改變了話題。

“快進來坐,還是你講的精彩。”玉格格拉着郭穎的手拽了進去,連看都沒看朱天降一眼。

一群女孩圍着郭穎問這問那,弄的朱天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好像在這群女孩的眼中,他跟個空氣似得。

朱天降自嘲的笑了笑,随便觀賞着房間布置。當走到書案旁邊,立刻被一副墨迹未幹的畫所吸引。畫面上是副雪景,有一披風女子手持梅花在雪中回眸一笑,英姿飒爽的樣子非常象郭穎。朱天降前世在大學期間,就喜好音樂書畫,他的書法還曾經在比賽中獲過獎。

看着畫中持梅女子向他抛着媚眼,朱天降忍不住拿起旁邊的毛筆,在畫面上提了首詩。

“啊~!你~你亂寫什麽,這可是玉格格剛給我畫好的墨寶。”一名長的跟鳳姐似得女子,尖叫着跑了過來。

衆女孩的目光,立刻轉移到了朱天降的身上。玉格格臉色一寒,但當着衆人的面,依然保持着大家閨秀的儀表。玉格格輕移蓮步,走到書案旁。

“你這奴才真是大膽,今天看在穎兒姐姐的面子上,我就~!”突然間,玉格格愣住了,目光立刻被畫面上的詩所吸引。

郭穎尴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當着姐妹的面丢了這麽大的臉,以後還怎麽好意思帶他出來。

“玉格格,他~他剛從南疆來,不懂規矩,您别介意。”郭穎趕緊走過來陪着不是。

玉格格忽然擡起頭看着朱天降,“這是你作的詩?”

朱天降剽竊了前世的詩句,卻是毫不臉紅的點了點頭,“主要是看到這幅畫非常有意境,忍不住随手寫了幾筆。”

“大膽,玉格格的畫也是你随便寫的嗎。”

“太不像話了。”

“應該治他的罪~!”一群女孩好像跟朱天降有深仇大恨似得,紛紛指責。

郭穎可不幹了,把眼一瞪,“你們幹什麽,不就是一副畫嗎,有什麽大不了的。玉格格,這副畫我要了,多少銀子,你說個價。”郭穎野蠻勁一上來,毫不客氣的站到朱天降的身邊。

“穎兒姐姐誤會了,這位兄台文采非常出衆,菲姐,回頭我另外給你畫一副,這幅我要收藏。”玉格格忽然改變了語氣。

“呃~他~有文采?我怎麽沒看出來。”郭穎一下子蒙了,朱天降一路上除了将笑話,就是心懷不軌的占她便宜,哪來的文采。

不但是郭穎,其他女孩也被玉格格的話吓了一跳。玉格格是京城才女,她能看上的文筆可不多。難道是故意給郭大小姐找台階下?衆女子紛紛圍過來看看上面到底寫的什麽。

京城女子可不像郭穎這般野蠻,這些女子都是大家閨秀,精通筆墨。看着看着,每個人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

“好詩!應時應景,真乃絕句。”玉格格再次浏覽,不禁由衷的贊歎了一句。

郭穎實在是忍不住,也把頭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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