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你沒有失去過親人,你體會不到那種感覺,你不是我,當所有的親人都因爲竟外而死亡,這冰冷的世界中,一個人變得孤仃仃,那種感覺真的很糟。”
沈天一搖了搖頭,眼裏閃過一絲悲傷。
“我也失去過最近的人,我的母親,一個溫柔娴靜的女子。”
望蘭從來沒有見過沈天一這個樣子,于是她的心裏竟升起一絲動容。
“原來,他也有感傷的一面!”
沈天一好像也回憶起了往事,眼神中現出痛苦來。
沒多大一會,沈天一就恢複了笑容。
“不說這個了,咱們是來慶祝的,是來玩的,怎麽又說到這麽傷感的事情了呢?”
說着沈天一就拉着望蘭回到了包間裏。
就這樣折騰到了後半夜,人群也就各自散了。
第二天,望蘭沒有去賭場,而是和沈天一一同去了天一集團。
在沈天一的辦公室裏,望蘭坐在他的對面。
“望蘭,你知道嗎,我們要做的事,雖然是這個世界上最暴利的行業,但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行業。稍有不慎,便會輸到我們的身下性命,一點小小的失誤,會讓我們跌入無盡的深淵。”
望蘭嚴肅認真的點了點頭,她知道,這東西50克以上就會掉腦袋,可是真的做了,誰又能隻做49克,所以,一入這個行業的人,都是些亡命之徒。
“天一,你說的那些,我都明白,如果不是被逼到了這條路,誰也不會去選擇這個行業。沒有人想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所以,若想保全自己,所有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得滴水不漏。”
沈天一也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很好,你能懂得這個道理。我們決定,還是得讓你練練手,這個東西,你必須自己親身體驗一下,感受一下,所以,我們會拿出五公斤的貨,正好廣州那邊有一個買家,這次就由你來越貨,我還得提醒你,一定要萬事小心。”
望蘭一聽,頓時心裏有些小小的緊張,這是沈天一第一次讓她越貨,說是體驗,不如說是對她的考驗,如果她連這麽點小事都做不好的話,估計她還是得和這一塊的業務說拜拜。
“廣州什麽地方,聯系方式,是否收取現金?”
沈天一看到望蘭這個緊張的樣子,于是他淡然的笑笑。
“呵呵,望蘭,也不用那麽緊張,平常心對待就好,這隻是一次小小的任務,你隻要掌握好越貨的基本流程,就可以了。廣州的赤宇,當家人是權姐,你準備一個新的号碼,用完之後必須毀掉,到時候我會告訴你他們的聯系方式,然後你準備一下,想一想用什麽方式越貨比較穩妥,五公斤對我們來說并不多,可是對警察來說,抓着也是個大案。”
望蘭點了點頭,她知道,這些非同小可,關系着自己以後的命運,她能不能得到自己想到的東西,這絕對會因爲這件事,準備她的進退。
所以,她隻能成功,不能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