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傭人深知望蘭在沈天一心中的位置,連她都敢攔,那一定是沈天一親自下的命令,而這個命令無外乎是:不準除了沈天一本人之外的任何人接近那個地下室。
望蘭想了想,突然覺得有什麽東西碰進腦袋裏。
“園丁有問題!那個花匠不對勁!”
沈天一家,那諾大的花園,有幾個園丁并不奇怪,可是奇怪的是,那花匠的眼神,當望蘭第一次看到的那個花匠的時候,雖然他低着頭與自己擦身而過,而是那不經意間從眼裏射出來的光,竟然讓望蘭覺得不寒而栗。
隻是那麽一瞬間,竟讓人在心裏,打了個冷顫。
那眼神裏,透出一股殺氣。
也許不是針對望蘭,卻是掩示不住的凜冽。
“那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殺手,才會有的眼神。沈天一手下有一個隻聞其名,卻未見其人的小團體,龍家五兄弟。難道和他們有關?”
望蘭坐在賭場的辦公室裏,表面上看是在發着呆,可實際,她的心裏在想着一個多麽複雜的事情。
“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确的,那麽,化妝成花匠的殺手,一定是在保護着什麽,沈天一之所以把一切做得不動聲色,這隻能說明這裏更有問題。到底那個地下室裏,隐藏了什麽東西呢。還有這裏那些連我都禁止入内,裏面還時不時傳出些聲音的房間,到底裏面隐藏了什麽。賭場這麽大,不過看起來對沈天一來說,也不過是冰山一角。太多的謎團,暫時還沒有辦法解開,隻能我一件一件的去做了。”
望蘭收拾好自己的思路,交待好手下一些事情,以身體太累爲由,便起身離開了賭場。
那輛紅色的法拉利飛馳在鄉間的公路上,沒人注意到,一張碎成兩半的電話卡,被扔出車窗外,消失在無限的綠草之中。
望蘭回到沈天一的豪宅。把鑰匙扔給傭人,便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管家立刻滿腦堆笑的迎了上來,客氣的問着望蘭需要些什麽。
“一杯咖啡,一塊櫻桃蛋糕,謝謝。”
望蘭還以微笑,她對傭人,從來沒有過過多的俯視和驕傲,大家都覺得她和霭可親。
“鶴小姐您太客氣了,爲您服務是我們應該做的,何須言謝呢?”
管家忙不疊的送上笑臉,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在盡可能的讨好望蘭。因爲他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能讓主人這麽傾情對待。
“馬叔,叫我望蘭。”
望蘭主動親切的叫了管家一聲馬叔,又讓馬管家直接稱呼她望蘭。
馬管家真有些受寵若驚,能在這個地位上波瀾不驚的女人,的确不簡單,怪不得主人會對她特别對待,看來這個女人實在是不容小視。
“馬某不敢當,不敢當!”
馬管家心裏還是有些高興的,畢竟望蘭也在對他示好,這是件好事。
“好了,馬叔,我這邊沒什麽事了,我到處走走,看看這些花兒,你知道嗎,我也是個愛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