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吧?死不了我就回家休假了,你這裏的傭人保安這麽多,應該不會有事的。”
一句話噎得沈天一差點一個高兒蹦起來。
一旁的蕭一鳴掩嘴笑笑。
“望蘭,你還不能休假,今天你不用保護我了,但是你得幫我保護一樣東西,你把我把這個箱子送到柳安裏。一鳴沒有時間,我身邊又沒有别的可以信任的人,這個東西很重要,和我的命一樣重要,所以隻能拜托你了,好麽?”
沈天一說完,蕭一鳴拿了一個銀色的箱子,放在了望蘭的面前。
“我一天忙得跟總理似的日理萬機的,總裁偏偏在這個時候病倒了,我就更沒有時間了,我得去忙公司的事情。所以這個東西就拜托你了。”
蕭一鳴有些嚴肅的說。
望蘭看了看這個箱子,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于是她并沒有接住。
“望蘭,你放心,這裏面隻是一些公司重要的機密文件,不能被外人看到,你是我非常信任的人,所以隻能有你代勞了。”
沈天一見望蘭遲疑着沒有動,于是沈天一仿佛是在給望蘭吃下一記定心丸。
“我去柳安裏哪裏?”望蘭不知道沈天一到底有何用意,但話說到這個份上似乎也不能拒絕。
“柳安裏125号,你開我3号車庫的車。到了你直接進去就可以了,你就說你來送文件,自然會有人接待你。”
沈天一說完,又好像很難受是的咳嗽了幾聲。
望蘭還想問什麽,可是看沈天一和蕭一鳴的樣子,她知道她也逼問不出來什麽,于是提了箱子,從蕭一鳴手裏接過車鑰匙就轉身走了。
蕭一鳴在窗前看到望蘭把三号車庫的車開走了,便轉過身去對沈天一說道。
“你說,她會不會懷疑呢?”
“也許會懷疑,但是她沒有理由拒絕,畢竟,我是她的老闆。”沈天一此時已經坐了起來,他一把拿下腦袋上的冰毛巾,一副中氣十足的樣子,這哪裏是生了病,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裝的。
望蘭開着車,朝柳安裏駛去。她開的并不快,因爲她的腦中在飛速的轉着一些問題。
柳安裏那是處在城市邊緣的一個郊區,與西郊正好是相反的方向。
這麽重要的資料,爲什麽要送到那麽偏辟的地方呢?
一個紅燈。
望蘭停了下來。
她看了看身邊放在副駕駛下面的箱子,拿起來放在了手裏,還沒能看仔細,就變了綠燈,于是望蘭又把箱子放回去,塞到了剛才的位置。
車行駛了40分鍾,望蘭卻始終沒有機會好好看看箱子。
突然前面的車好像堵了起來,可這是出市方向,平時并不會擁堵。
望蘭搖下車窗玻璃,向外面探了探頭,他看到外面有警察設置了路礙,在挨個車進行盤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究竟怎麽回事?”望蘭思索着,“這不是交通要塞,卻是出市的必經之路,但離高速公路還有一段距離,離柳安裏也有一段距離,警察不會無原無故的設路障,到底出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