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一仿佛在黑暗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直直的盯着蕭一鳴。
蕭一鳴泰然自若的笑笑,笑裏透着些許的陰險。
“你要想留住她的人和她的心,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有不得不在你身邊的理由,讓她有不可能離開你,離開你就不能生存的理由!”
“什麽理由呢?”沈天一迫不及待的問道。
“托她下水。隻有讓她做了無法回頭的事情,她才會永遠乖乖的待在你身邊。”
蕭一鳴挑了挑眉,一臉狡詐的說道。
“不,這樣我不是害了她嗎?我們做的都是随時準備掉腦袋的生意!”
沈天一搖了搖頭,雖然他做了很多罪惡的事,但是她不希望望蘭走上和他一樣的不歸路。
“這個就得總裁你自己好好考慮了,你是想讓她留着命歡歡喜喜跑到别人身邊去呢?還是想讓她逼不得已的永遠留在你身邊,哪也去不了呢?”
說着蕭一鳴晃了晃手裏晶瑩透明的紅酒。
沈天一沒有說話,他仿佛在思考着什麽,也許此時,他的心裏正做着激烈的鬥争。
不大一會,沈天一的眼神裏恢複了一貫的陰冷,舉起酒杯和蕭一鳴碰了碰。
“來,一鳴,我們喝酒!”
兩個漂亮的杯子反射出兩張陰險的笑容。
這幾天好像格外的風平浪靜,可是越安靜,就越讓人感到不安。
望蘭說不出哪裏不對勁,可是她有一種感覺,一定是什麽事情出了變化,或者說,一定是某些人的某種情緒發生了變化,這情情緒看不見摸不着,可是會從眼神裏透露出些許的遲疑與邪惡來。
望蘭的右眼皮一直跳着,雖然她并不迷信,但是她卻隐隐約約的覺得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千萬别有什麽意外發生就好!”望蘭心裏面想着,不知不覺中已然來了沈天一家的樓下。
八點鍾,望蘭用沈天一給她配備的門卡打開了沈天一家的門,徑直走了進去。
來到了客廳裏,卻遲遲不見沈天一下來。
不大一會,蕭一鳴從二樓走了出來,他沒有下樓,隻是站在欄杆處喊着望蘭。
“望蘭,你來啦,總裁讓你上來一趟,他病了,不方便下樓。”
蕭一鳴沖望蘭招招手。
病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麽就病了?不管是什麽病,這病似乎都來得太過于蹊跷。
望蘭沒有言語,急急的上了樓,她想看看沈天一到底是怎麽回事。
蕭一鳴看着望蘭那匆匆的樣子,還以爲她是因爲擔心沈天一所以才走的那麽快,于是玩味的一笑。
望蘭來到沈天一的床前。
隻見沈天一的臉色通紅,腦袋上還敷着一塊冰毛巾,時不時的還傳來幾聲咳嗽。
“望蘭,你來了。”
沈天一睜了睜眼睛,十分虛弱的說。
“你這是怎麽了?”望蘭皺了皺眉。
“昨天晚上就不舒服了,可能是半夜喝了酒,在外面吹了吹風着涼了。現在發燒,四肢酸痛,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沈天一可憐兮兮的看着望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