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過了幾日。
蕭一鳴來到沈天一的辦公室,沈天一示意他坐下。
蕭一鳴剛坐穩,便皺了皺眉:“總裁,還是沒有鶴望蘭的消息,我動用了黑白兩道所有的人脈,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蕭一鳴在沈天一身邊這些年,或者說從他踏足這個社會開始,他還是第一次沒有辦成一件事,這讓一向以無所不能著稱的他,第一次覺得浮躁。
“連你也找不到?”沈天一眯縫了眼睛,若有所思。
“我甚至覺得有些恥辱。不過總裁你放心,再給我一些時間,隻要她還在地球,我就一定能掌握她的行蹤!”蕭一鳴有些憤憤的說。
“一鳴,一切拜托了!”沈天一閉上了眼睛,依在老闆椅上,仿佛很累的樣子。
蕭一鳴心裏一驚,他在沈天一身邊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這個樣子,從他的口中,從來還沒有聽到過這樣求人的語氣。
“總裁,我一定幫你把她找出來!”蕭一鳴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沈天一的辦公室。
沈天一慢慢的睜開眼睛,眼前是厚厚的一摞文件,可是他現在卻沒有什麽心思去看,他的腦海裏,無論睜眼還是閉眼全都是望蘭的影子,他覺得心裏像被抽空了一樣,他從未這樣的擔心過一個人,不知道她在哪裏,不知道她好不好。
“還沒有聯系到鶴望書的家屬麽?”唐雨澤坐在辦公桌前,向前來彙報的警員問道。
“大隊長,鶴望書的父母早年就雙雙去世,她隻有一個相依爲命的姐姐,叫鶴望蘭。可是她這個姐姐卻怎麽也聯系不上,這些日子也沒有去上班,也沒有聯系任何人,不知道去了哪裏,海關那裏也沒有這個人的出入境記錄,不知道是不是去了别的城市。”那個警員聳聳肩,樣子有些無奈。
“那鶴望書的手機,有沒有響起過?”唐雨澤皺了皺眉。
“沒有。鶴望書的通話記錄裏顯示,她的最後一個電話是在案發現場打給她的姐姐鶴望蘭的,在那之後她并沒有别的通話記錄,除了有一個追債的電話,就沒有任何電話了。”
“追債?”
“是啊,想這五個劫匪的年紀都不大,都是二十歲左右,這個鶴望書更是才剛滿十八歲,也許是因爲欠了别人的錢,才铤而走險。唉,小小年紀學什麽不好,學人家搶銀行,你說這……”那個警察看到唐雨澤的臉色變得鐵青,于是知趣的把話咽了下去,閉上了嘴巴。
“繼續聯系一下她的姐姐,同時有一些細節問題還需要調查清楚,還有,要安撫一下被害人家屬。”唐雨澤吩咐道。
“是,大隊長!”那個警員起身離去。
辦公室裏隻剩下唐雨澤一個人,一像精明睿智的他,竟感覺到有一絲隐隐的不安,他說不上來問題具體出在哪裏,但是以他的經驗和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并不會因此而結束,至少在找到鶴望蘭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