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望蘭的表情,沈天一心中升起一絲不悅,不過他并沒有怪望蘭,他心裏想着,也許讓望蘭接受自己還得有一個過程。
“哦,不是的。你找我什麽事?”望蘭恢複平靜,淡淡的說。
“上車吧,我在濱海市最好的法國餐廳定了最好的位置,咱們好好叙叙舊!”沈天一說着走到了車門旁邊,優雅的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叙舊?我們有什麽舊好叙?”望蘭再一次迷惑了。
就在這個時候,望蘭的電話又一次的響起。
是望書打來的。
望蘭心情有些激動,很久了,妹妹沒有主動給她打過一個電話,于是她趕緊接了起來。
“望書,你在哪?”望蘭迫不及待的問道。
“姐姐,有些事情我沒有辦法回頭了,你就當沒有我這個妹妹吧!”望書在電話那頭說道,聲音裏明顯帶着哭腔,聽起來是那麽的絕望。
“望書,發生了什麽事,你在哪呢,别怕,有姐姐在!”望蘭急得抓心撓肝一般。
“姐姐,來不及了,我們被包圍了!姐姐,我好怕!”望書嗚嗚的哭着,含乎不清的說着。
“告訴我你在哪?”此時的望蘭,心急如焚。
“我在,在,東福大街……”說完,望書便挂了電話。
“走,帶我去東福大街!”望蘭一把抓住了沈天一的手,由于極度擔心望書,她把沈天一的手抓出一道道的痕迹。
沈天一一手按住望蘭那顫抖的手,一手抱着她的肩膀,把她扶到車上。
一腳油門,蘭博基尼飛馳而去。
剛剛下樓的葉瑾瑜,隻看到了望蘭和沈天一上車的那一幕,眼前的場景讓他驚呆了,随之而來的,是深深的憤怒。
葉瑾瑜妒火中燒,緊緊的握緊了拳頭,眼睜睜的看着望蘭就那麽的上了沈天一的車揚長而去,而那車的速度太快,他的賓利,也來不及追逐了。
“你爲什麽要這麽對我?明明說好了和我一起吃晚餐,你爲什麽還要上别人的車!”
葉瑾瑜揮手一拳打在一塊玻璃上,玻璃瞬間變成了碎片,而他的手上,流出了一滴滴的血迹,他感覺不到疼,而此時讓他痛到無法呼吸的,不是他那隻滴血的手,而是他那顆滴血的心。
手上的血看得見,而心裏的血誰又能看得見呢。
沈天一載着望蘭一路狂飚,望蘭則左顧右盼搜索着望書的身影,兩個人沒有說一句話。
東福大街,福來金店。
這時已經被警車圍得水洩不通。
因爲這裏剛剛發生了一起搶劫案,已有一名被害人員。這名被害人是在偷偷按了警鈴後被劫匪用槍擊中心髒,當場死亡的。劫匪還劫持了一些人質,此時正在金店内與外面的警方僵持着。
據警察估計,五名劫匪中,其中有一名女性,三支手槍。
此次指揮行動的是濱海市刑警隊的大隊長:唐雨澤。
這個唐雨澤,年輕有爲,聰明睿智,相貌更是一表人才,氣宇軒昂。年紀輕輕屢建奇功,經過他處理的案子,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