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葉瑾瑜練習的時候仿佛心不在焉,出的拳仿佛打在棉花上,軟弱無力,練了一會,便叫停了。
望蘭一如既往的認真對待,可是還是有幾次,險些還手,因爲她想起葉瑾瑜捉弄她時候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還好每一次她都及時收住,在快接觸到葉瑾瑜的時候停止了動作,才免得失手。
葉瑾瑜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浩天,此時的他,滿腦子想的念的都是那個酷酷的女生,在他身邊的所有女人中,沒有一個人像她一樣,雖然總是寒如冰,拒人于千裏,但是卻從骨子裏透出那麽一絲倔強與英氣,尤其是她的眼睛,透着那麽一股超凡脫俗的靈氣。她真的是太與衆不同了。
“總裁,查清楚了,她叫鶴望蘭,以前叫鶴望心,後因父母在一次意外中雙雙離開人世,故改名爲鶴望蘭。鶴望書是她的妹妹,今年剛滿十八歲。鶴望蘭在父母離世後,從一流的高中,轉學到一個三流的高中,由于她獨自一人承擔起照顧妹妹的責任,雖然成績優秀,但是高中之後她就沒有再讀書,而是在外面賺錢供養妹妹。由于沒有文憑,沒有工作經驗,年紀又小,她也隻能幹些下等的工作。她從小學舞蹈,後來改學武術,最近她憑借一身好武藝,在浩天健身俱樂部當陪練專員。”
蕭一鳴看着資料,向沈天一有聲有色的彙報着。
“什麽是陪練專員?”沈天一深深的鎖住了眉,若有所思,他想起鶴望心的确是突然之間銷聲匿迹的,好像一夜之間不見了蹤影,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原來她家裏發生了這麽大的變故。
“就是浩天對一些有錢有勢的人專門開設的一個服務項目,他們的VIP會員,可以有自己私人的健身教練,或武術陪練,鶴望蘭屬于後者。但是說穿了,就是把自己綁得跟個沙包似的,被人打!”蕭一鳴平靜的說道,語氣近似于機械化,像機器人一樣,不帶有一絲感情色彩。
沈天一聽到這裏噌的一下拍案而起,而後又自覺失态,緩緩坐了下來。
他點燃一根香煙,眼神變得複雜,然後對蕭一鳴說:“你繼續說。”
“是,總裁。鶴望蘭含辛茹苦的供養着鶴望書,承受着同齡人難以想像的苦難,甚至是屈辱,她幹過餐廳服務員,快遞送貨員,初期甚至幹得是馬路清潔工,可是她卻很堅強,一直堅持着做了下來。鶴望書是她的全部精神支柱,可以說,她活着就是爲了鶴望書。可是……”說到這裏,蕭一鳴頓了頓,他有些不解的看着沈天一,他想不明白,堂堂天一集團的總裁,爲什麽會對這樣出身的一個丫頭這麽感興趣。
“可是什麽?”沈天一看了看蕭一鳴,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可是鶴望書卻是個叛逆的小孩,她現在十八歲,卻早就辍了學,成天和一些不着四六的小混混混在一起,不學無術,就想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小小年紀,就濃妝豔抹,什麽另類玩什麽,她極度的想脫離姐姐的管制,對姐姐的勸阻從來不聽,而且還變本加厲,一次比一次更離譜。可是鶴望蘭呢,卻似乎是拿她這個妹妹沒有辦法,就像是豆腐掉進灰堆裏,吹不得,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