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豔是一個驕縱跋扈的女人,她的心态就是,視别人爲人下人,她自己爲人上人。就這樣一個心高氣傲得人,老公卻跟她同床異夢,她心中對項鈴兒的恨意,直如滔滔江水,滾滾不息。
進門就罵:“姓項的,你個臭不要臉的,野男人到處都是,你爲什麽把爪子伸到姑奶奶頭上來,和我搶男人?”
項鈴兒昨晚已經聽長風把事情說了,她沒想到這個不自量力的女人,竟然想要夥同奸夫,意欲對長風不利,就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目光凜然的盯着趙紅豔說:“你自己沒本事看住自己的男人,真是又可憐又可悲。但是,你把屎盆子亂扣,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聽了項鈴兒的話,趙紅豔更是怒火中燒。
“你自己屁股上的屎擦不幹淨,還怨得了别人說了?你個賣,逼的騷.貨,狐狸精!”
這個時候,走廊上早已站滿了看熱鬧的人。
趙紅豔回頭大聲一吼:“看什麽看,沒事幹了是不是?沒事幹,就下崗,回家抱孩子!”
走廊裏的人,好想見到了當年掃蕩的日本兵,倉皇逃竄。
看到走廊的人被趙紅豔吓跑,項鈴兒起身走到門口,輕輕的把門關上。
趙紅豔還以爲,項鈴兒怕被人聽到呢,心裏開始後悔把人趕走了。
又咄咄逼人的罵了起來:“都和野男人一個被窩睡了,還怕别人聽到啊?像你這樣的騷.貨,真是給女人丢臉。睡都睡了,讓别人聽聽,還能少了你一塊肉?”
項鈴兒真的很佩服這個女人,什麽都敢說,罵起人來确實彪悍至極。
剛才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她沒法動手,肚子裏的火氣是壓了再壓,現在,關上了門,屋裏隻剩下她和趙紅豔了,再也沒有了顧忌。
項鈴兒關好門,轉過身來的時候,兩道冰冷的目光,刀子般盯在趙紅豔臉上。
趙紅豔被她的目光吓得渾身一哆嗦,但她是一個嚣張跋扈慣了的人,何從這樣被人用這樣的目光威脅過?
色厲内荏的說:“被我揭了瘡疤,惱羞成怒了?你還敢打我不成?”
項鈴兒戲谑的一笑說:“罵得挺過瘾,啊!說實在的,罵人,我比不過你。但是,我——會——打——人。”
項鈴兒一字一頓地說完,揚起巴掌,狠狠地抽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趙紅豔的一半子臉,饅頭般腫起了老高,殷紅的血液,從嘴角流下。
趙紅豔沒想到,項鈴兒竟然真的敢動手打她。
從小到大,都是隻有她欺負人的份,尤其是這些年,在公司裏作威作福,無人敢惹。
今天居然被打了,叫嚣着,發瘋一般沖了上來。
“你個狐狸精,竟敢打老娘,我跟你拼了!”
項鈴兒輕蔑的一笑,伸出兩根纖纖玉指,輕描淡寫的在她身上戳了一下。
趙紅豔木雕泥塑般呆住了。雙眼圓睜,咬牙切齒,雙手舉在空中,作勢欲打。就是羅丹在世,也雕刻不出這麽生動的表情和動作。
她的心中充滿了巨大的恐懼,她已經把項鈴兒打入了鬼怪一類的行列。現在,她心裏後悔死了,不應該一個人上門興師問罪,找幾個幫手就好了。
響鈴兒輕輕的擡了一下手,趙紅豔還以爲又要打她,吓得尖叫起來:“來人啊!殺人啦!來……”
項鈴兒被她尖銳的聲音攪得心煩意亂,順手點了她的啞穴。趙紅豔因爲驚懼,而變得尖銳難聽的聲音戛然而止。
趙紅豔心裏怕得要死,眼中流露出求饒的神色,可憐巴巴的看着一臉戲虐地項靈兒。
“嗯,怎麽懲罰你呢?”
項鈴兒手放在下巴上,眼珠亂轉的思考起來。
猛然眼睛一亮,驚喜地說:“有了!嘻嘻,就這麽辦!”
趙紅豔的心髒,猛的一陣收縮。不知道眼前這個怪物,要怎麽收拾自己,内心的恐懼,瞬間攀升到了極點。
項鈴兒變魔術一般的拿出,一片粉紅色的小藥片,在趙紅豔眼前晃了晃,得意的說:“你不要害怕,這不是毒藥。這可是r國最新研制出來的催情藥奧!吃了它,保管讓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激情。怎麽樣,我很大度吧?你那樣罵我,我還要讓你體驗到做女人的性福。乖,張開嘴,我喂你吃了它。”
說着話,也不管趙紅豔願不願意,捏開她的嘴,把藥片放了進去,然後,不知又點了她一處什麽穴。趙紅豔的喉嚨一陣滾動,就把藥片吞了下去。
項鈴兒坐下來,一臉淘氣的看着趙紅豔的變化。
幾分鍾後,一抹潮紅浮上趙紅豔的臉龐。
項鈴兒知道,藥力已經開始發作。開了門,向外看了看。經過趙紅豔剛才的那一吼,走廊裏一人都沒有。
項鈴兒輕松地架起她,出門而去。
在下樓的時候,碰到了幾個人,項鈴兒假裝關心的說:“紅豔姐,身體不舒服,就不用來上班了嗎,你看你,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二人多麽親密呢。
來到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把趙紅豔放倒在後座上,駕車出了公司。
趙紅豔這時候渾身難受,什麽也顧不得想了,管她把自己帶到那裏去,隻要給自己找個男人就行。
項鈴兒在街上随便找了個小旅館,開了一個房間,把趙紅豔放在床上,解開了她的穴道。
趙紅豔此時渾身發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在床上扭來扭去。
項鈴兒饒有興趣的看了她一眼,就關上門出去了。
她沒有走,就在旅館外仔細的注視着每一個進出的人。
很快,一個人引起了她的主意。她在長風的電腦上見過,就是那副同志圖裏的黨青林。
兩個小時以後,黨青林和趙紅豔互相攙扶着,從旅館裏走了出來。
項鈴兒很是好奇,這個黨青林還真有兩把刷子,他一個人是怎麽幫趙紅豔,解除這種強力催情藥的藥力的?
不過,看兩人虛浮的腳步,佝偻的腰身,短時間之内,是很難恢複精力的。
果然,在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裏,趙紅豔一直沒在公司裏露面。這不光是因爲她的身體被透支,更重要的是,她心裏對項鈴兒充滿了畏懼。那天所發生的一切,就像噩夢一樣糾纏着她,即使想到項鈴兒這個名字,她都會渾身發抖。
趙紅豔庸懶的躺在床上,這半個月來,一直都這樣。不是她不想出去诳街,而是因爲實在是提不起精神。
項鈴兒給她吃的那種藥,太霸道了。直到現在還是渾身乏力,幹什麽都提不起興趣。
正在她迷迷糊糊想要睡覺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她眼也不睜,伸手從床頭櫃上摸了過來,勉強睜開眼看了看,是黨青林的電話。
“喂,青林呀,什麽事?我正犯困呢,有事快說吧。”趙紅豔有氣無力的說。
黨青林好像很興奮,說話的聲音都有點激動:“紅豔,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對付李長風那小子。哈哈,這還多虧了他,是那小子的招數點醒了我,咱給他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不過,這事得靠你幫忙才行。”
“要我怎麽幫忙,說吧。就咱兩這關系,你也不用拐彎抹角。”
“嘿嘿,紅豔啊,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一定會幫我的。我們……”
趙紅豔驚叫起來:“不行。青林,你也知道,自從我吃了那藥片之後,一直就沒恢複過來,幹什麽都提不起興趣,怎麽幫你啊?”
“紅豔,你放心,我早就替你考慮到了。待會兒我給你送去點m國最新出産的特效藥,包你激情四射,重新煥發出活力。”
趙紅豔想了一下,有點擔心的問:“清林啊,這麽做不會把我的身體搞垮了吧?”
“放心,這種藥可是從植物裏提取的純天然物質,不僅不會損害身體,還對身體有大補。”
“那……,好吧,你送過來吧。”趙紅豔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了黨青林的要求。
黨青林很快就來了,在趙紅豔家裏布置了一番,就等着趙紅豔給長風打完電話再離開。
吃了黨青林送來的藥,趙紅豔果然感覺精力充沛,急需找個男人發洩一番。
此時長風正帶了耳機坐在電腦前,一臉别有深意的笑容,好像在等待着什麽。
“煩不煩啊你!總打電話,有完沒完!不待見你不知道啊……”
長風按下接聽鍵,電話裏傳來趙紅豔魅力十足的聲音:“長風啊,姐病了,你能來看看姐嗎?”
“姐,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呀!你等着啊,我跟公司的醫生說一下,讓他們過去給你檢查一下。”
“别,那樣人家會說總經理的老婆搞特殊。你還是來一下吧,你明白嗎,長風?”
最後六個字的語氣和聲調,蘊含了什麽意思,就是傻子都聽得出來。
長風說:“那好,你等我,一會兒就到。”
長風挂了電話,輕蔑而戲谑的一笑,雙手在鍵盤上敲打起來。幾秒鍾的時間,就把趙紅豔電話的控制權拿了過來。又用語音軟件模拟趙紅豔的聲音,給楊寶才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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