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項鈴兒說讓自己過去聞個夠,長風的心一陣抽搐。這個小妖精的勾魂大法,自己可是不止一次的領教了,哪一次不是搞得自己洋相百出?
想也不想的說:“行了。再好的飯菜,吃多了也不香。這樣剛剛好,回味無窮!”
項鈴兒嬌嗔的白了他一眼,氣呼呼的說:“臭木頭,你當本姑娘稀罕你啊?還把自己當寶兒了!”
長風不想繼續和她鬧下去,認真的說:“鈴兒,你知道的,我想過平靜的生活。今後,在有人的時候,我們能不能裝作不認識,我們的關系,就和其他同事一樣?”
項鈴兒把紅豔的小嘴撅的老高,很不情願地說:“臭木頭,就知道你會這樣要求。好吧,誰讓本姑娘有愛心呢,就答應你這個小小的請求了。不過,作爲交換條件,我要到你家裏去住。”
長風真是哭笑不得,這小妖精真是難纏,盡給自己出難題。
想了想說:“去我那兒住也行,不過,得約法三章。”
項鈴兒很不情願的說:“臭木頭,真是個事兒媽。快說,怎麽約法三章。”
“第一不能透露組織的事,第二不能顯露功夫,第三不能打攪我們家人的正常生活。”
項鈴兒覺得這三個條件,都很容易做到,生怕長風反悔,飛快的答應了。
二人又說了一會話,長風看了看表,時間不早了,估摸着酒會的準備工作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就說:“鈴兒,酒會差不多快要開始了,我就先出去了。”
“嗯,去吧,等會兒酒會上見。”
萬豐礦業有一個專門的大廳,用來舉行各種盛大的活動,這次酒會的地點,就在那裏。
長風來到現場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早早的就來了。
長風随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各科室的人陸陸續續的也都來了。
十幾分鍾後,楊寶才帶領着幾個副總經理,談笑風生的步入大廳。
在他們剛一進來的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項鈴兒吸引了過去。
項鈴兒的美貌和妖精氣質,讓那些男人怦然心動,有的甚至當場起來。那些女人,有的驚歎,現實生活中,竟然有這麽美麗的女人,有的嫉妒,詛咒老天爺不公平,把所有的美麗都給了這個女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項鈴兒所吸引,喧鬧的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楊寶才拿起麥克風,說了幾句歡迎項鈴兒到來的緻辭,把麥克風遞給項鈴兒,要她和大家說兩句話。項鈴兒笑了笑,婉拒了他的提議,楊寶才就宣布,酒會正式開始。
酒會是自助式的,人來人往。項鈴兒和幾位總經理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着,有幾個膽大的部門主任,以敬酒爲名聚攏了過來。
有了帶頭的,很快,那些男人三三兩兩的都圍了上來,楊寶才和幾名副總經理,被擁擠的人群,排擠到了外圍。
幾人相視苦笑一下,心裏暗歎,美女的力量就是大。
項鈴兒看到那些男人,蒼蠅般圍在身邊,心裏很是讨厭,又不好明着趕他們走。心裏正煩着呢,還有人繼續湧過來。
看着在不斷變大的人群,項鈴兒心裏微微泛起了怒意。她是爲了長風才來到萬豐礦業的,對這些人,根本就沒放在眼裏。
心裏暗想:真是一群讨厭的蒼蠅!想玩兒是吧?好,本姑娘不把你們迷得神魂颠倒,真的太對不起你們了!
接下來,項鈴兒充分的發揮出妖精本質,時而巧笑嫣然,時而媚眼橫掃,時而笑語嫣然。
圍繞在她身邊的那些男人,徹底找不到北了,一臉的豬哥相,恨不能生吞了這個魅惑人心的妖精。
楊寶才坐在角落裏,看着那些大獻殷勤的男人,心裏不住冷笑。他可是知道,項鈴兒是省政府直接派下來的,項鈴兒再美麗,他也不敢心存任何的非分之想。要不然,依他喜好漁獵的性格,怎麽會給其他人機會。
長風覺得身邊越來越寬敞,目光四下一掃,不由暗自搖頭。周圍除了幾個年紀大的男人,其餘的都圍在了項鈴兒身邊。那些沒人理的女人,因爲項鈴兒是副總經理,不敢明目張膽的嫉妒,隻是從臉上能稍微看出一些。
不過,有一個女人除外,獨自坐在角落裏,嫉妒的咬牙切齒。看她那表情,如果給她把刀的話,她能二話不說,直接上去砍人。
長風嘴角挂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端了一杯酒,向她走去。
“姐,誰惹你生氣了?開心點,來,我陪你喝一杯。”長風笑吟吟地明知故問。
趙紅豔氣呼呼的說:“你看那個妖精,啧啧,可真是!一定是個!能被省政府派下來,還不知道和多少老男人睡過了呢!”
長風一陣愕然,沒想到趙紅豔說話這麽彪悍。
趙紅豔心裏不痛快,以前每逢有活動,那些男人可都是圍着她轉的。雖說有楊寶才在,那些男人不敢明目張膽的來,可是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讓她很是受用。今天,本來應該屬于她的一切,全都被項鈴兒搶去了,她嫉妒得都要發狂。
長風聽了她的話,再看看她嫉妒的想要殺人的表情,覺得這兩個女人的好戲,快就要開場了。本來他還覺得,他一個男人,要出手對付趙紅豔,還真有點下不了手,現在好了,把她交給項鈴兒再合适不過。
趙紅豔見長風不說話,生氣的白了他一眼,醋意十足地說:“你怎麽不上前沾點葷腥,找我這個沒人理的女人幹什麽?”
“姐,我是那樣的人嗎?再說,姐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美的。”
趙紅豔的心情略微好了點,難得的露出一絲笑容,笑罵了句:“油嘴滑舌的壞胚子,就會哄姐開心。”
兩個人又閑聊了幾句,趙紅豔的心情一直又氣又恨,每當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那一群男人的時候,就會恨得咬牙切齒。
“今天的酒會很沒意思,我要回家了,你自己慢慢喝吧。”說罷,也不理會長風,站起身恨恨的走了。
長風悠閑的喝了一口紅酒,很是玩味的笑了笑。
趙紅豔走了不久,舒緩的音樂響起,舞會開始了。
那些男人争先恐後的向項鈴兒發出邀請,面對一隻隻伸過來的手掌,項鈴兒沒有理會他們,蓮步輕移,走到楊寶才跟前。
“總經理,我是老虎麽?躲這麽遠。作爲賠罪,你得陪我跳一支舞。”
楊寶才沒想到項鈴兒會主動邀請他,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項經理說笑了,有那麽多人衆星拱月的圍着你,我想靠前都辦不到啊!現在有機會能陪項經理跳一支舞,真是三生有幸啊!”
項鈴兒百媚橫生的一笑,向他伸出了纖纖玉手。
項鈴兒的一笑,使得楊寶才的精神一陣迷離,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她的手。一陣冰爽滑膩的感覺,電流般轟擊在楊寶才的心窩裏,禁不住精神一振。
二人手拉手步入舞池,其他人一看自己暫時沒戲了,轉移目标,紛紛尋找自己中意的舞伴。
楊寶才的手輕輕放在項鈴兒的纖腰上,入手處感覺到,緊緻的皮膚下傳來柔軟的感覺,纖纖如楊柳的蠻腰,感覺不到一絲贅肉,楊寶才情不自禁的捏了一把。
項鈴兒媚眼如絲的看了他一眼,楊寶才禁不住心神蕩漾起來。
随着舞曲的節奏,二人翩然起舞。因爲身體的移動,項鈴兒留在空氣裏的幽香,仿佛緻命的毒藥,瘋狂地灌進楊寶才的鼻腔,讓他情難自禁的把放在項鈴兒纖腰上的手,向懷裏用力的拉了拉,二人的距離更接近了。
看着近在咫尺嬌豔如花的面龐,隆挺的幾乎要貼在自己的胸膛上,聞着如蘭似麝的幽香,楊寶才心神狂跳起來,腦子裏有點想入非非。
因了項鈴兒的關系,這次酒會的時間特别長,一直瘋玩兒到下午下班的時候才結束。
楊寶才在項鈴兒的溫柔攻勢下,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回到家,被正在氣頭上的趙紅豔一頓臭罵。
“那個新來的狐狸精的魅力就這麽大?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還知道回來呀?”
“紅豔,你這麽鬧可不好啊,作爲公司的領導,酒會沒散,我怎麽能走呢?”
“楊寶才,你是什麽東西,我還不知道?成天和我睡着一個被窩,心裏想着别的女人。”
“紅豔,你不像話啊,越說越離譜了,被你這麽一說,我還像個人嗎?”
“你本來就不是人!要不是你把姑奶奶摁倒在床上,我會上你的賊船?當我知道你就裏有老婆的時候,你磕頭,作揖,咬牙,發誓,你都忘了吧?現在玩兒夠了,玩兒膩了,又想換新的了。楊寶才,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你的前妻。你敢對不起我,有你好看的!”
楊寶才憋了一肚子氣,沒有理她,洗了洗就睡覺了。
到了半夜,楊寶才做了個夢。一個房間裏,項鈴兒一絲不挂的躺在床上,他撲了上去,兩隻手先是攀上了纖細的腰肢,接着又摸到了豐腴挺翹。當他的雙手攀登上聳挺時,就心慌意亂的喊出了項鈴兒的名字,迫不及待的忙活下面的事。不知道爲什麽,剛一接觸上,就如注了。更加糟糕的是,他最後幾乎是吼着喊出了項鈴兒的名字。
這麽明顯的事情,趙紅豔哪能不明白,一腳把楊寶才踹到了床下。二人又是一夜好鬧騰。
第二天一早,剛上班,趙紅豔就氣勢洶洶的,闖進了項鈴兒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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