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好不容易才按耐住心猿意馬的心情,又被項鈴兒一句話撥弄的活了過來。小聲的罵了句:妖精。心裏恨恨的同時,還滋生出一股小小的甜蜜。這種矛盾的情緒同時出現,讓他感到非常不解。
沒好氣的說:“沒拿就不用穿,要不就穿原來的。我在看電視,沒工夫。”
項鈴兒撒嬌的說:“哎呀,求求你就給我拿一下吧。大不了,以後我再也不叫你木頭了,還不行嗎!”
長風苦笑着搖搖頭,慢騰騰的站了起來,又慢吞吞的走到床邊,按照項鈴兒所說的,拉開包的第二層拉鏈。
“嗳!沒事他帶這麽多手帕幹什麽?還和内衣放在一起,這多不講究衛生啊!”
看着十幾塊,沒有巴掌大的透明的,絲織品小布片,長風疑惑的自言自語。
沒看到内衣,長風就把那些‘手帕’掏出來,他想,可能内衣被蓋在了‘手帕’下面。
“咦!手帕上栓這麽多繩子幹什麽?難道是她的秘密武器?這可得好好研究一下!幸虧我好心幫她拿内衣,要不怎麽會知道她的秘密,真是好心有好報啊!嘿嘿!”
出于對未知事物的好奇,長風研究的很仔細。
一塊拴了幾根繩子的三角形布片,被他拿在手裏翻來覆去的看,遺憾的是,他怎麽也看不出,這塊布片有何厲害之處。
“唉!秘密武器就是秘密武器,能被人輕易地看出厲害之處的話,也就不是秘密武器了!等有了時間,一定要好好問問她!”
長風感歎不已的放下了三角形布片,又拿起了另外一件類似眼罩的東西。
“這是什麽?是眼罩嗎?可也太小了點,也就是剛剛能蓋過眼珠吧?再說還是透明的,這種眼罩能起什麽作用?盡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武器!”
長風咕囔着,就把那個‘眼罩’往眼上扣。
這一扣,被他發現新問題了。那兩個小罩罩,根本不可能同時扣到眼睛上,扣在耳朵上倒正合适。
正在長風疑惑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目測了一下兩個罩罩之間的距離,就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前比量了一下,發覺那兩個罩罩就在自己兩個胸大肌的位置。
這一下,長風什麽都明白。這哪裏是什麽秘密武器啊!這分明就是她的内衣嗎!
盯着那些上下加起來,頂多有二十多平方厘米的布片,長風的腦袋翁的一聲,熱血上頭的瞬間,沖破了鼻腔中最脆弱的血管。
長風正意淫到gao潮的時候,項鈴兒又喊上了:“老公啊!找到了沒有啊?快點那,我的皮膚都泡皺了!”
這個女人估計是爲了,讓長風能快點把内衣送過去,果然沒有再叫他木頭,用酥到讓人骨肉分離的聲音,喊着老公。
長風驚醒了過來,也沒注意到自己的鼻子,有液體流出。
應了聲:“找到了。”
就匆忙的到了浴室門外,問:“我怎麽給你啊?”
浴室的門開了一道縫,項鈴兒探出一張絕美的臉,伸手拿過長風遞過來的内衣的瞬間,看到了他鼻子下的兩道鮮紅。
臉色微微一紅,輕罵一聲:“呸!你個色狼!剛才意淫了吧?”
不等長風反應過來,浴室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長風心裏一哆嗦,暗說:“真是個妖精啊!她怎麽就能看出我意淫了呢?”
在轉頭走向沙發的時候,他感覺到鼻子有點癢,伸手一摸,才知道,他冤枉項鈴兒了。她根本就不是妖精,臉上有這麽明顯的特征擺在那兒,這不明白的告訴人家,我意淫了!
趕緊找紙巾擦了擦,重新坐下看電視。可是,他的心思再也難以放在電視上了,那些栓了繩子的布片,老在眼前飄啊飄的。
很快,項鈴兒就從浴室裏出來了。
穿了一身很清涼的短裙,在長風面前走來走去。
長風被她來回走動的身影,搞得眼花缭亂。
煩躁的說:“你能不能安靜會兒?老在我面前晃悠,妨礙我看電視,你知道嗎?”
項鈴兒促狹一笑說:“老公,難道我還沒有那一台破電視好看嗎?”
說着就坐在長風身邊,抱着他的一隻胳膊,用委屈的讓人心痛的眼神,看着他。
想到剛才她把自己搞得狼狽樣,長風猛然醒悟過來,這個女人,是在作弄自己呢。
長風覺得,在這一方面,女人明顯占有優勢。如果一個美麗性感的女人,真想要做弄一個男人的話,肯定能把人搞得神魂颠倒。
非己所長,就應該避免。任你風情萬種的勾引,我不上鈎還不行嗎?
就一本正經的問:“項鈴兒,問你個問題。”
項鈴兒被他的表情搞得一愣,還以爲他有什麽重要事情呢。
認真的說:“好,你問吧。”
“我們剛見面那會兒,你說我是一個很勤勞的人,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項鈴兒的表情一頓,他沒想到長風會問這麽個問題。旋即哈哈大笑起來。
笑夠了才問長風:“你還記得我這麽說的原因吧?”
長風被她笑得莫名其妙,疑惑的說:“記得。我說我女朋友的胸很大。怎麽了?這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了。知道嗎,你們男人的手是很有魔力的。女人的胸部,經過你們男人的手的按摩,會迅速的變大,不用多,最慢隻要三天,就會增大一個尺碼。你說你勤快不勤快?
長風這才明白,感情是這麽回事。
有些讪讪的撓撓頭,眼角的餘光瞟在項鈴兒的胸部上,心裏有了點子。
心說:“你不是喜歡作弄我嗎?我也作弄你一回。”
一副小學生向老師請教問題的認真樣子說:“你的胸部這麽大,是不是得有很多男人幫你按摩啊?”
“啊!”
項鈴兒一愣之後,高亢的尖叫聲爆發了出來,就連窗戶上的玻璃,都發出一陣戰栗的抖動。她尖叫的殺傷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幸虧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否則,用不了多久,就會有警察來向他們問安的。
“李長風!我要殺了你!”
長風在說完話的時候,就已經閃到了五米外的地方。
看着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了自己的項鈴兒,再也憋不住心中的笑意,揚眉吐氣的大笑起來。
項鈴兒雖然心裏恨得要命,卻拿長風無可奈何。
自從被長風打敗,她心裏就一直不太服氣,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沒少以開玩笑的名義動過手。可是,不管是明着還是偷襲,她的那些招式,在長風詭異的身法下,都以失敗告終。不要說打着長風了,就連一片衣角都沒碰着。
看到長風遠遠的躲開,知道想以武力報仇無望,氣呼呼的說:“死木頭!姑奶奶不和你玩兒了!”
說完,就進了卧室。
在關門的時候,回過頭來,把短裙的裙擺向上掀到腰際,沖長風嬌媚的一笑說:“老公,我等你吆!”
說完轉身進去,門也沒關,隻是虛掩着。
隻是一句話的時間,長風還是看到了一片,沒有巴掌大的透明布片,在兩根繩子的捆綁下,挂在她的小腹下邊。
看着虛掩的門,呆愣了一會兒,伸手揉了揉裆部膨脹的部位,感歎道:“妖精!真是害死人不償命啊!”
上午休息了一下,下午兩點,二人出了賓館,到蘇菲要經過的路線上,察看地形。
就在走出大門的一刻,長風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老頭。
他做夢也想不到,老頭會出現在這裏。
老頭沒和他打招呼,沖他一笑,就扭頭看向一側的高處。
長風順着他的目光看去,一側的樓頂上,一道刺目亮光閃過,好像是玻璃的反光。
長風心中一突,來不及多想,大喊一聲:“隐蔽。”抱着項鈴兒,向門内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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