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長風的兄弟,老四,八哥兒打來的。
長風的調侃,八哥兒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在學校的時候,弟兄幾個沒少調侃他,比這更損的話都說過。他的耳朵,早已經修煉成了金剛不壞之身,對這點小小的刺激,已經具有了很強的免疫力。
“瘋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螞蚱和蔣門神要來找我玩兒,還帶了女朋友呢!你趕快過來吧,我們四兄弟好好聚聚!”
長風猛然記起,八哥兒的家不就是在s市嗎?這次的任務正好也在那裏,可以借此機會和他們聚聚。
興奮的說:“太巧了!正好我三天後要到s市出趟公差,順便和兄弟們聚一下。”
八哥兒戲谑的說:“你小子還是這麽摳門兒!和兄弟們相聚,還要搭公家的順風車!好吧,我們等着你。不爲你這摳門兒的人,浪費電話費了,見面再聊。”
和八哥兒通完電話,長風的心情好多了。一想到很快就要和兄弟們團聚,心裏就充滿了興奮。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長風都拒絕了項鈴兒逛街的要求,要麽逛逛公園,要麽看看電影,把她打發了過去。
和項鈴兒約定的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
這天早晨,剛一上班,萬豐礦業的副總經理,就收到了省礦務局的一份文件,調長風到礦務局幫幫忙,少則十天半月,多則一個月,就完事兒。
副總經理忙不疊的把文件傳達了下去,催促長風趕快起行。
這都是長風事先安排好的,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離開公司,到s市去了。
到了s市後,剛一出了候機大廳,長風就迫不及待的給八哥兒撥了電話。
“八哥兒,我已經到了s市,螞蚱和蔣門神到了沒有?”
八哥兒也很高興,告訴長風:“因爲螞蚱有事,推遲了幾天,明天會和蔣門神一起來。你現在在哪兒?我過去接你。”
“靠!這隻死螞蚱!見面後,看我不把他油炸了!沒想到,我倒是成了最先到的一個!八哥兒,你不用來接我了,我和公司的人在一起,現在見你不太方便。等我們安頓好了,再給你電話吧。”
“也好,等明天,那兩塊貨到了,我再給你電話。”
說着就嘿嘿的賊笑起來,“瘋子,那兩塊貨眼福不淺啊!等你見了他們的女朋友,保準你會大吃一驚的。那兩個美女,你可是認識的哦。嘿嘿!”
長風挂了電話的時候,看到旁邊的項鈴兒,正拿白眼珠看他。心裏小小的汗了一把,他知道,剛才和八哥兒的電話,她肯定聽到了。
恬着臉不太好意思地說:“那個,我兄弟的電話。你也聽到了,明天如果沒事的話,我想過去和他們聚聚。”
項鈴兒笑了,隻是笑的很有内容。
裝作很爲難的說:“這事啊……,是要向上面請示的。”
一聽這話,長風的臉色垮了下來,哭喪着問:“會很麻煩嗎?”
項鈴兒的笑意更濃了,說:“不麻煩的,隻要寫個申請就行。可是,批下來,得三四天之後了。”
“啊!三四天的時間?到那時,黃瓜菜都涼了!”
看着長風着急的樣子,項鈴兒強忍住笑,很認真的說:“不過呢,我有辦法的。”
“什麽辦法?姑奶奶,我求你了,你就快說吧!我什麽事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項鈴兒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嘻嘻笑着說:“其實很簡單的,隻要你帶上我,我們就可以以工作需要爲名,一起赴會,而不需要請假的。”
看到項鈴兒的表情,長風感覺自己被這個女人給耍了。可是一想到,隻不過是和兄弟們聚會,貌似帶上她也沒什麽。到時還可以向兄弟們炫耀一下,滿足一下自己那小小的虛榮心,就同意了。
二人來到事先安排好的賓館。在前台,項鈴兒不僅拿出了兩張身份證,還拿出了一本結婚證書,給登記的服務員看了一下。
長風看到身份證倒沒什麽,上面除了照片是他的之外,其餘的都是假的。可是看到結婚證的時候,心裏就犯嘀咕了。
傳說組織那是什麽樣的存在?這些東西說真的就是真的,說假的就是假的,真假之間,還不就憑他一張嘴?這結婚證,不會具有法律效力吧?那自己可慘了,在不知不覺中,就被人給賣了。
進入房間,長風看到隻有一張床,就提出了異議。
“怎麽就一張床啊?晚上我們怎麽睡啊?”
項鈴兒雙手摟着他的脖子,把胸前的兩個肉球,頂在他的胸脯上,柔情似水的說:“老公,我們現在是在度蜜月哎!你覺得這屋裏有兩張床合适嗎?”
感受着胸前肉球驚人的彈性,呼吸着美女吐出的芬芳氣息,長風感覺有點口幹舌燥,鼻息漸漸的粗重了起來,趕緊做了幾次深呼吸,意欲強行壓下身體某個部位的膨脹。
不記得是哪個偉人說過,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他不強行壓下還好一些,那個部位的膨脹速度還是緩慢的。現在,在壓迫下,竟然劇烈的反抗起來,膨脹的速度,在單位時間内,增加了幾倍。
因爲注意力都放在它身上的緣故,感覺更加敏銳起來,一陣陣快感,呈放射狀傳遍了全身。
感覺到了長風的反應,項鈴兒狡黠的一笑,纖腰輕扭,小腹下若有如無的碰觸在他的兩腿間。
長風的雙手,不自覺地放在了她的纖柔腰肢上,并且在逐漸加力。當她的腰肢,在長風的限制下,失去扭動空間的時候,感覺到一個硬硬的點,頂在了小腹上。
“嘻嘻嘻………”
項鈴兒一聲幸災樂禍的笑,松開摟着他脖子的手,在他胸前用力一推,人就像一隻花蝴蝶,飄然離開他的身邊,倒在床上,笑的前仰後合,上氣不接下氣。
長風被她用力一推,向後退了一步,人也從意亂情迷中清醒了過來。
滿臉赫然地撓撓頭,暗恨自己,怎麽就這麽經不起勾引呢?
項鈴兒好不容易忍住笑,氣喘噓噓地說:“哎!我……說木……木頭,你可真……真夠……真夠色的啊!”
長風咳嗽了一聲,借以掩飾自己的尴尬,旋即一臉正色,表情認真的說:“從生理構造上來說,那個部位是一塊不随意肌,他的變化不受我的控制。所以,它所做的一切,都和我無關。它要對你做點什麽,你應該很高興才對,那正說明,你很有魅力。”
“你……”
項鈴兒被他的這一套歪理,說的啞口無言。什麽叫和他無關?照這個理論來的話,世界上的強奸犯,都變成了無辜的人了。
“我不聽你胡扯了。先去洗個澡,然後再好好休息一下。休息,對女人是很重要的。”
說着,從包裏拿出一件衣服,就進了浴室。
長風無事可做,就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聽着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想到一個美女在裏面洗澡。
長風的腦子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想象着項鈴兒脫去衣服會是什麽樣子,她現在,在洗身體的哪個部位?諸如此類的幻想,瘋狂的湧入大腦。
狠狠地搖搖頭,把腦子裏這些不健康的東西,費力的趕了出去,把電視的聲音開得大大的,借以掩蓋浴室傳來的水聲。
就在他好不容易靜下心來,想要看會兒電視的時候,項鈴兒喊他了。
“木頭,我忘記拿内衣了,你給我遞進來。就在包的第二層放着,很容易就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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