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自從聽老頭說,曾不凡的人很快就能找到他,心中就一直擔心爹娘的安全問題,一直在想辦法,怎麽能讓兩位老人,開開心心、心甘情願的離開,生活了半輩子的村莊,到省城來安享晚年。
辦法想了很多,都覺得不可行,最後一咬牙,決定把省長搬出來。
這樣做,雖說能給兩位老人,帶來不小的震撼,可是相比于安全問題而言,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這幾天他一直有事,就把接爹娘的事一拖再拖,要不是早上接到老道的電話,差點給忘記了。
把爹娘接來,總得有個住的地方吧。
他在公司裏有單人宿舍,把爹娘接來住進去,擠把了不說,生活各方面的也不方便。
再說,爹娘看到自己的這種條件,還能心安理得得住下去嗎?最後的結果,隻能是二話不說的立馬回家。
他就想到了馬韻楚送的那套房子。管他怎麽地,爲了爹娘的安全,隻好先搬進去住着了。這樣一來,爹娘住的也安心,自己練功也不怕被人看到了。
房子是在他的名下,可他還一直沒去看過,也不知裏面是不是缺少必備的生活用品,就打算先過去看看,等把一切都安置好了,就把爹娘接過來。
他是總經理的秘書,現在,楊寶才又出國了,沒有人管他,也不用回公司和誰請假,就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
的哥聽了他要去的地方,看他的眼神馬上不一樣起來,一路上不停的誇贊他,簡直就是把語言中,誇人的精華都被他咀嚼了一遍。
長風坐在車裏有如坐針氈的感覺,所以,剛一到地方,他就扔下一張大鈔,找零也不要了,飛快的向大門奔去。
“喂!站住!說你呢小子,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長風剛一到小區的大門跟前,就被人毫不客氣的攔下了。并且,攔他的人,說話還特别的橫,态度惡劣到了極點,直接管他叫小子。
雖然心裏很不痛快,可是多年養成的低調性格,使他把不快都隐藏在心裏,很客氣的問:“哦!保安大哥是在叫我嗎?”
幾個腰别警棍的保安,趾高氣揚的走了過來,把長風圍在中間,乜斜着眼睛,用餘光把他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的看了幾遍。
其中一個好似是領班的保安,用滿含輕蔑的語氣傲然地說:“小子,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像你這種扔到人堆裏,再也找不到的賤種,也敢擡腳往裏進?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狗腿,還能再治你一個私闖禁地的罪名!”
這話太傷人了,就算長風爲人再低調,被人家這樣辱罵,還不生氣的話,那就不是低調了,是窩囊,比鼻涕還窩囊。
所以他生氣了,淩厲的瞪了一眼說話的保安,雖然說話還是很客氣,但卻充滿了呵斥的意味兒:“你作爲一個保安,做好本職工作是應該的,但是,你就這樣跟你的業主說話嗎?我是不是應該把你的服務态度,向你的領導說一下,讓他對你的服務态度加強培訓!”
那個保安聞言一愣,他沒想到長風會是這個小區的業主。這裏住的都是什麽人,他心裏非常清楚,可是從沒有見過眼前這人啊。
但是,既然長風說是這裏的業主了,他心裏就有點打鼓,一時間也忘記了嚣張,很是狐疑的問:“你是業主?我怎麽從沒見過你?這裏的每一棟房子是誰的,我可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說說吧,你住在哪一棟?”
長風把自己名下的房屋位置說了一下。
“哈哈哈……”
所有的保安都笑了起來。
領班的那人笑得更是猖狂,旋即臉色一變,怒喝一聲:“小子,你是找死!竟然敢到這裏來消遣爺們兒?在揍你之前,爺爺先告訴你錯在什麽地方,錯的多麽離譜!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從什麽地方,知道你說的位置,有那麽一棟房子,可惜的是,你不知道那個地方住的是什麽人。如果,你知道那個地方,隻有省委常委以上的人,才有資格住的話,你就會後悔你剛說的話了。小子,爺爺再告訴你,從這道大門到那裏,還有兩道崗,最裏面的一道,是由武警戰士站崗。你撒潑尿照照自己,你有資格住在那裏嗎?啊!哈哈哈!”
長風也沒想到,那個地方,會被保護的這麽嚴密。讓爹娘住進去的念頭不禁動搖起來,就想先不進去了,等自己再考慮考慮。也就不再理會保安的無理,轉身向回走。
那個保安見長風要離開,還以爲他是被自己揭穿了謊言,心裏害怕要跑呢。
向前緊跨幾步,伸手抓向長風的衣領,嘴裏還喊着:“小子,消遣完了爺們兒,就想拍屁股走人?爺還不答應呢!”
被人辱罵,長風心裏本就生氣了,沒想到對方竟然敢對他動手,憋在心中的怒氣,瞬間爆發了出來。
向旁輕輕一閃身,避開保安的手掌,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保安和他的眼神一接觸,一股莫名的恐懼,由心底生出,并且迅速的傳遍全身。禁不住渾身一哆嗦,猶如身墜萬丈冰窟。
長風冷斥道:“你充其量就是一條看門狗,誰給你的權利随便打人?如果,你再向我伸出狗爪子的話,後果自負。”
他不想和一個保安起什麽沖突。畢竟他們都是普通人,說話做事過火了些,長風還是原諒了他。所以,斥責完轉身就走。
保安被他的眼神所懾,陷入失神狀态,長風走出十幾米後,他也回過神來。
怒吼一聲:“小子夠嚣張啊!敢罵我們是狗!兄弟們,一起上,今天把這小子留在這兒!”
對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自己,長風覺得對這些不知死活的人,應該給他們一些教訓,否則就顯得自己軟弱可欺了。
回過身來站定,淡然的看着幾個保安把他圍住。
這些保安一個個膀大腰圓,長風和他們站在一起,就顯得單薄了許多,再加上他身上散發出的書卷氣,很容易就被人歸爲,弱不禁風的那一類人。
幾個保安把長風圍住,抽出别在腰間的警棍,一起揮動着向他抽來。
動作整齊劃一,彼此之間默契十足。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他們經常群毆别人,挨他們打的人應該不在少數。
幾個保安眼露兇狠、蔑視的光芒,他們對于打人很有自信。在他們打過的人中,有不少人看上去,比長風強壯的多的,照樣挨不了幾下,就滿地打滾,哀嚎着求饒。在他們看來,像長風這樣單薄的身材,這一輪打下來,能不能挨住都成問題。
就在他們對這一輪抽打,滿懷信心的時候。突然,手中一輕,緊接着,一股酸麻的感覺,電流般傳遍全身。他們就像破碎的氣球,渾身的力氣消失得幹幹靜靜。
一隻手掌,以極快的速度,不分先後的,在每個人的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他們感覺到,先是一陣天旋地轉,接着又生出騰雲駕霧般的感覺。
幾個保安分成幾個不同的方向,狠狠地摔在幾米之外的地上。
幾個保安懵了,從來隻有他們打人的份,什麽時候被人揍過?摔在地上後,半天沒動,直到感覺出嘴裏,有一股鹹鹹的味道,舌頭一動,木木的感覺到,嘴裏還有幾顆硬硬的顆粒,才反應過來,他們被眼前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人,給抽了耳光了。
長風走到那個領班的保安跟前,淡然地說:“你雖然是在這個,特殊的小區做保安,可是,你的權利和義務,和其他小區的保安,沒什麽兩樣。你有什麽權利随便打人?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很難長記性的。”
“滴滴滴。”遠處傳來一陣汽車鳴笛聲,長風停下揚起的手,注視着來車。
車子在他跟前停下,從車裏走下一個人來,長風一看,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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