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願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一陣噼啪聲響過,沖上去的人變成了滾地葫蘆,滾回來的速度比上前沖的時候還要快。
第一個領頭往前沖的武警,被鐵塔般的大漢捏住脖子提在空中,臉憋成了醬紫色,雙腳還在不斷地踢着大漢的胸口。
大漢對此毫不在意,踢在胸口的雙腳,對他來說就像小孩給大人撓癢癢般輕巧。
猙獰的笑容浮現在大漢臉上,森冷的說:“就憑你們也想抓我們兄弟!真是不自量力!如果不是爲了多玩兒一會兒,你們早就是一群死人了!放心,你們都要死,隻不過爲了好玩兒,我會把這個過程放慢,也讓你們充分體會一下被死亡威脅的滋味兒。就先從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開始吧,我先把他的胳膊撕下來。”
這些武警先是雙手被打斷,沖上去被打回來的時候,雙腿又被打斷,現在他們隻能無助的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大漢的手抓住武警胳膊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驚怒地喊:不要啊。
雖然很想沖上去救下自己的戰友,可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不能有絲毫的作爲。
親眼看着自己的戰友,被人當面殘忍的殺害,這種痛是無以言明的。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的悲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突然大漢怒吼一聲:“小子你是什麽人?”接着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所有人都睜開了眼,見到了不敢置信的一幕。
場中多了一個年輕人,他們的戰友已經被救了下來,就站在他的身邊。
正是隐藏在暗中的長風,出手救了被擒的武警。
惡狼似地人微眯着兩隻精光四射的眼睛,把長風上下打量了一番,一抱拳說:“不知兄弟是哪位高人的門下?我兄弟二人師承赤面虎曾不凡門下,說不定我們兩家的師門還是有些交情的。今天小兄弟就當是什麽都沒看見,給我們兄弟一個面子如何?”
這人心機深沉,長風能在他們師兄弟的眼皮底下把人救下,看出長風是一個強硬的對手。他師兄弟聯手就算能把長風拿下,最後也會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
公安這次圍捕他們,誰知道後面還有沒有人。他們受傷的話,肯定會成爲甕中之鼈。所以,就說了套交情的軟乎話。
長風還沒說話,四周的武警喊開了:“不能答應他!他們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他們的手上至少有二十條的人命,是公安部的a級通緝犯。”
不用他們說,長風骨子裏的俠義精神也不會放這兩人離開的。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沒有師門,功夫是我自己瞎琢磨着練得,你說的曾不凡我也不認識。能教出你們兩個敗類的人,不認識是我的幸運。我既然管了這件事,就要有始有終管完,所以,你們就留下來吧。”
長風要把兩個武林敗類留下,激怒了大漢,就在他剛要有所行動的時候,被他的師兄扯了一把。
惡狼似地人對長風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狠厲。心機深沉的他,在沒有完全撕破臉面之前,還不想和長風動手,能拉拉關系,讓長風自己離開是最好的結果。實在不行,再動手不遲。
“大家同爲武林一脈,俗話說,紅蓮白藕一家親。行走江湖,誰敢說能挂上個沒事牌。朋友今天高擡貴手,日後但凡有能用的着我們兄弟的地方,決不推辭。”
長風依然不爲所動的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惜的是,我不是武林中人,你說的那些情況,在我身上不成立。就是武林中人,也要遵守國家的法律,沒有逾越法律的特權。而你們已經觸犯了法律,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審判。所以,我還是那句話,你們留下來吧。”
長風的話不說是擲地有聲,也是立場鮮明。那些武警心裏對他生出敬佩之情,紛紛叫好。聽他們的語氣,看他們的架勢,要是還能動的話,肯定會振臂高呼。
長風心裏也熱乎乎的,這就是我們的戰士,一群可愛的人,一群能把生死置之度外,也要把犯罪分子繩之以法的人,有了他們的存在,國家能安定,社會能安甯。
惡狼似地人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射出的冷光刀子似的剜在長風臉上。他很不想動手,即使放到了長風,他也會受傷,肯定逃不出警方的包圍。
可是長風鐵了心要留下他們,任憑他說的天花亂墜也不行,心裏一狠,做着最後的努力,問了一句:“你是鐵了心要和我們爲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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