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冷光在長風的眼中閃過,他知道那是刀光,但他不能躲閃,因爲背後還有一個柔弱的女人。
他的手靈蛇般伸出,托在瘦高個的肘部,冷光在間不容發之際擦着他的頭皮而過。抓住肘部的手一用力,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瘦高個狼嚎一般的慘叫聲傳出老遠。
長風對這種敗類恨之入骨,一腳,隻是一腳,同樣踢在裆部,慘叫聲戛然而止,瘦高個也昏死在地上。
他這才有時間打量被救得女人。
“柳老師?”他好像在做夢一樣,自己救下的女人,竟然是全班男生暗戀的柳老師。
柳枚對眼前這個男生也有點印象,隻是想不起來。她很想說句感激的話,可是,面對自己的學生,她又不知說什麽。
此情此景太尴尬了,長風是救了她,可在她胸部捏那一下,她還是難以釋懷的。
長風首先打破了尴尬的氣氛:“柳老師,這兩個人已經被我廢了,從今往後再也做不了這種壞事了。你看,是不是…不用報警了。”
柳枚知道,眼前這個有印象的男生是在爲她着想。這種事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就算是沒被強奸得逞,風言風語也會伴随她身邊。
感激的說:“謝謝你救了我!有你這樣見義勇爲的學生,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長風撓撓頭,很不好意思的說:“應該的,應該的。柳老師,天這麽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長風的仗義援手使她很感激,也正想好好認識一下這個平常疏忽了的學生。
“嗯。好的。剛才把我吓得不輕,一個人還真不敢走了,就麻煩你把我送回去吧。”
把柳枚送到家門口,他就想回去。柳枚哪能讓他走呢,還沒好好認識一下呢。用老師的威嚴,把他邀請進了家門。
柳枚的家不大,到處充斥着年輕女孩兒的氣息,個性但不誇張,時尚而不張揚。
坐下後,這個不解風情的魯男子,開口就道歉:“柳老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柳枚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不好回話。幸虧她早踏入了社會,鍛煉出了機敏的反應。連消帶打的說:“剛才看你很勇英,現在怎麽緊張了?是我應該好好謝謝你,你怎麽給我道歉。”
長風也不是傻子,馬上明白自己說了讓人尴尬的話,憨笑着說:“我和女人說話會緊張的,尤其是和漂亮的女人說話,會更緊張。”
他的意思本來是想贊同柳枚的話,卻說出了另外一番意思。
柳枚一愣,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帶有歉意的說:“我對你有印象,可是想不起來你的名字,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們學校的學生太多了,我……。”
長風趕緊接上說:“不介意,不介意,我明白的,這不怪老師。”
柳枚覺得他說話很有意思,率直,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從他的語氣裏,可以聽出他還是挺緊張的。
微笑着說:“不用緊張,拿出你剛才對付那兩個壞蛋的勇氣。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我,我叫不緊張。啊!不不不。我叫李長風。”
這一句話說錯,長風頭上的汗流了下來。
柳枚覺得長風太搞笑了,整個一個趙本山的現實版。好在她對談話還是有些技巧的,很快就使長風忘記了緊張,變得正常起來。
正常起來的長風,展示出了他的博學,一圖書室的書可不是白看的。
柳枚被他的淵博學識和獨特的觀點所吸引,提出一些自己感興趣的話題,二人共同探讨。
等柳枚有困意的時候,才發覺已經到了後半夜了。長風也回不了學校了,隻好在柳枚的沙發上将就了一夜。這是他進入大學後,第一次夜不歸宿。
兩人的交往,就從這天開始。随着交往的深入,柳枚驚訝的發現,長風會的東西太多了。經史子集、天文地理、電子商貿、古今外名著,就連現今社會很少有人研究的易經八卦,他都很精通,他那顆不大的腦袋,活脫脫就是一本百科全書。
長風的學識徹底的征服了她,對長風的評價:将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鑒于長風欠缺社交能力,和這個複雜的社會比起來,他就像是一張沒有任何色彩的白紙一樣純潔。
給了長風一個建議,先從秘書做起,這是一個可以很好的鍛煉各項能力的職務。她不知從哪裏找到了門路,把長風弄到了省萬豐礦業,做總經理的專職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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