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長風不僅對答如流,就連哪一句話在書的哪一頁哪一行都能說出來。老四完全驚呆了,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長風。
很快寝室裏的人都知道了長風看書,就像清風吹過,風和瘋諧音,他的綽号就叫瘋子了。
老四叫餘得水,意爲如魚得水。他平常最愛搞八卦,像什麽新的校花名單新鮮出爐啦,哪棵校草死命追哪朵校花,結果被某人橫刀奪愛啦。三人一緻的送給他一個綽号,八哥兒。
四年的相處,他們的感情很深厚,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在即将各奔東西的最後一段時間裏,老四不知從哪裏搞來了一輛凱迪拉克,還是嶄新的。把哥兒幾個召集起來,說:我們都是新時代的四有新人,有文化,有能力,有素質,有前途。所以,我們一定要學會開車,還不能開低檔的,要開就開高級的。學會了開這車,技術雖然不能和007相比,可也絕對沒人敢瞧不起咱。
就這樣,四個人輪流着駕駛。四個超級菜鳥,學開一輛嶄新的凱迪拉克,對車的損害可想而知。老四竟然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三人都把老四的表情看在眼裏,隐隐的猜出老四的背景不簡單。他們都沒有說出來,也沒有在心裏怨老四,誰沒有一點小秘密呢?老四既然不願意說,肯定有他的原因,他們是不會強迫的。
想起哥兒幾個的深厚感情,心裏暖洋洋的。可是,一想到現在各奔東西,一股深深的失落感襲上了心頭。
第二天,楊寶才又出差了,臨走的時候,囑咐長風,跟王主任多學習學習,争取把手頭的工作早日上手。
中午的時候,趙紅豔打來電話了,說楊寶才不在家,她一個人吃飯不香,讓長風過去,就當是爲他接風。長風有點害怕看到她,尤其是害怕她那雙會勾魂的眼睛,推脫說業務還不熟練,正在抓緊時間學習,就不過去了。趙紅豔說那我給你送過去,我們在公司吃,反正路也不遠。長風吓得一哆嗦,讓她親自送放過來,還和自己一起吃,那公司裏的人會怎麽看自己?趕緊答應到她家去。
長風一到那兒,還真吃了一驚,滿滿的一桌子菜,都是他沒見過的東西。
趙紅豔熱情地把長風摁到餐桌前,又拿出一瓶不知什麽東西泡的酒說:“你别看這酒樣子不好看,這可是楊寶才專門找了一個老中醫開的方兒,滋陰壯陽呢。”
掩嘴一笑,低低的說:“喝了它呀,對男人身體特别好,保準你精力旺盛,有用不完的勁兒,工作效率成倍提高。”
說話的功夫,倒滿了一杯,端起來親手送到了長風的嘴邊。
長風被弄得不知所措,長這麽大,隻記得他娘喂過他吃喝。
“弟弟,想啥呢?快喝呀,我的手都酸了。”
長風趕緊說:“沒想啥。姐,還是我自己來,我自己來。”說着,就要接過杯子。
“咋啦,姐姐給弟弟喂口酒還不行啊?”趙紅豔眼若春水,假裝嗔怪的說。
長風也不知說什麽好了,一欠身就喝了一口。
由于二人隔了一張桌子,趙紅豔的身子往前探着。就在喝完擡頭的瞬間,他的目光又觸及到了白嫩的和深深的。
恰巧,趙紅豔的目光和他對上了,輕笑着說:“我就說你也是一個壞胚子嗎。好看嗎?”
長風的心狂亂的跳動起來,臉上火燒火燎的,慌亂中回了一句:“好看!”
說完後,他又猛然驚醒,急急忙忙解釋:“不,我不是那意思。”
趙紅豔的火辣性感、熟婦風情、迷人神韻,對剛剛踏入社會的長風,是緻命的誘惑。
“那你什麽意思,就是不好看啦?”趙紅豔窮追猛打得問。
長風更加窘迫,這事沒法解釋,也解釋不明白,總不能說:你的胸脯很好看,隻是我不能看。那樣的話,趙紅豔又會順杆爬,說出更加撩人的話。
趕緊轉移話題:“姐,你也喝點吧。一個人喝酒,沒意思。”
趙紅豔也知道适可而止,沒有繼續糾纏下去,說:“我從不喝酒的,不過,今天爲了我弟弟,就破回例。”倒了半杯。
在趙紅豔的百般挑逗下,長風這頓飯吃得提心吊膽。
晚上回到宿舍,心裏總是不安靜,趙紅豔的萬般風情總是在腦子裏揮之不去。想到第一次見面時,握住她的白嫩玉手,想起柳枚的事,長風狠狠的罵自己混蛋、龌龊。怎麽會對自己的老師産生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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