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寶才眉頭皺到了一起,擡手看了看表,說:“中午還要和客商談事情。李秘書,你去送送吧。順便認認門,往後有什麽事也方便。”
趙紅豔喜笑顔開得問:“李秘書會開車吧?麻煩你把我送回去。”
長風趕緊說:“不麻煩,不麻煩!”
楊寶才從桌子上拿起一把鑰匙,遞給長風說:“樓下的凱迪拉克。”
趙紅豔在出門的時候,又回頭說:“寶才,中午少喝酒。晚上早點回來。”
走了兩步,又回頭不放心的囑咐道:“手機一定要開着啊。”
長風駕車載着趙紅豔,平穩的上了路。
趙紅豔覺得長風車開得不錯,話匣子又打開了。
很親熱地說:“長風呀,你開車的技術很好!”
長風趕緊謙虛地說:“一般啦,讓……。”說到這裏,他說不下去了。不知道該怎麽稱呼才好。隻知道她在檔案室,不知道職務,剛認識這麽一會,叫大姐又顯得太過于親熱。一時還真把長風難住了,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
趙紅豔看出了長風的窘迫,說:“現在不是在公司,我都叫你長風了,就叫我大姐吧。”
接着又說:“長風啊,你是不知道,這車的脾氣大着來。自從買回來,就沒有一個司機玩兒的轉它。沒辦法,寶才隻好自己開,這天長日久的也不是個法兒。現在好了,有了你這個會開得。你以前開過這種車嗎?”
長風老實的說:“開過幾次。”
從公司到楊寶才的家不遠,十幾分鍾就到了。
趙紅豔下了車,死活不讓長風走,死拉硬拽的把他邀進了家門。
進門後,趙紅豔迫不及待的蹬掉了高跟兒鞋,又脫掉了襪子,赤着一雙白嫩的小腳,換上了一雙水晶拖鞋。在水晶拖鞋的映襯下,一雙小腳更加誘人了。
長風沒有急着進屋,先是打量了一番。
一個百多平米的客廳,淡黃色的地毯将之襯托的潔淨淡雅,紫檀的茶幾沙發,雕刻的細緻入微,在選材和做工上都宣示出優越的考究。粉紅色的遮陽簾,爲整個客廳勾勒出霓虹的柔和。對面的牆上是一副海棠春睡圖。
看到長風站在門口,趙紅豔回頭催促着說:“長風,快,進來。你穿寶才的拖鞋吧。”
就在長風猶豫不決的時候,趙紅豔不容他多想,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了進來。彎腰就要給他脫鞋。
吓了長風一大跳,趕緊說:“大姐,使不得。我自己來。”說着彎腰脫鞋。
趙紅豔此時正好擡起頭來,就在一瞬間,二人的頭撞在了一起。
趙紅豔啊吆一聲,用手捂住了頭頂。長風慌了,想也沒想,下意識的伸手摸在趙紅豔的頭頂上。
“大姐,撞痛了沒?都是我不好,太急了。我給你揉揉。”
其實不是太痛,隻是二人突然撞在一起,趙紅豔被吓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叫了一聲。被長風揉了幾下,感覺舒服多了。
妩媚的一笑:“長風啊,你表面看起來挺老實的,原來也是一個壞胚子!”
長風猛然醒悟了過來,他們這動作,确實也太暧昧了一些。一個美豔的女子,風情萬種的站在那裏,一個帥氣的青年男子,滿臉驚慌的撫摸着她的頭,讓人看到的話,會怎麽想?
長風的手好像觸摸到一條毒蛇,猛然縮了回來,誠惶誠恐的說:“大,大姐,我不是有意占你便宜的,我,我太心急了。”
趙紅豔笑得更加花枝招展了:“是,你太心急了!我們才剛認識多大一會兒呀,你就摸我的頭頂了,再過一會兒,指不定摸哪兒那!”
得,長風越描越黑,窘迫的手足無措,站在那裏臉紅脖子粗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趙紅豔咯咯一笑,親昵的把他摁到沙發上,說:“我的好兄弟,姐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
端過一個果盤,放在長風面前,說:“你是吃水果還是抽煙,自己随便。我進屋換件衣服。”
長風還沉浸在剛才的尴尬中沒回過神來,緊張的坐在那裏不說話。趙紅豔見他那樣,越看越覺得可愛。
再次出來,她已經脫去了外衣,換上了一件紫色的,領口開得很低的無袖休閑羊毛衫。
就在她忙着爲長風遞茶時,由于俯身的緣故,長風看到了白如羊脂的胸脯,一條深深的,兩座挺拔顫動的山。
他的目光就像被磁石吸引住的鐵釘,随着趙紅豔的身體移動而移動。趙紅豔仿佛故意讓他多盯一會兒,若無其事的繼續俯身,把茶杯的蓋子合上,又朝他的身前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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