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叫做卡爾的幹瘦老頭子,從車裏走了下來,一臉的可憎表情,讓人禁不住産生想要暴打一頓的沖動。
“苟,跟這些垃圾有什麽好客氣的!如果你舍不得動手的話,就交給我好了!”卡爾大聲說話的時候,聲音刺耳之極,就像刀片劃過玻璃。
卡爾仗着是馬丁斯的親信,總是在有意無意之間,和苟安晨有些不太對路。苟安晨早就對他心存不滿了,冷哼一聲:“卡爾,如果你想找死的話,就動手吧!”
“哼!苟,你的功夫是很厲害,可并不是每一個東方人都像你一樣厲害!就憑這些垃圾,我揮手間就可以殺了他們!”卡爾也動了怒氣,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卡爾,别怪我沒提醒你!他們是不是很厲害,你動手試試就知道了。”
小刀他們雖然已經極力隐藏了修爲,可是苟安晨畢竟是一個突破先天的高手,一眼就看出了他們身懷不弱的功力。但到底是達到了什麽境界,在沒有交手之前,苟安晨也不能做出判斷。
苟安晨離開的時候,小刀他們的修爲還僅僅是後天境界,連後天巅峰都沒有達到。後天境界的修爲,在他面前無論如何掩飾,都會被他一眼看穿。這也是他沒有馬上就認出小刀他們的主要原因。
現在小刀這十幾個人,無論哪一個都不能讓他一眼看透。雖然他的表面沒有表現出震驚,内心卻已經掀起了翻江倒海般的狂浪。
雖然他知道長風可以幫人提升修爲,可當初長風幫他突破先天時的情景,他還是記憶憂新的。當時二人都差點走火入魔,發生魂飛魄散的慘事。
所以,他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覺得長風不可能再冒這樣的風險,如果是幫一兩個人提升修爲,或許還有可能。爲這麽多人提升,在他看來,長風還沒有這個能力,不會拿手下兄弟的性命當兒戲。
“苟,我知道,你一直看不上異能。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異能也不是全無是處!”
這時候,小刀對弟兄們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倏然間,兩三人爲一組,分成不同的方向電射而去。
“混蛋!在我風尊者的面前,你們能跑的了嗎!”卡爾暴吼一聲追了出去。
聽他自報的名号就知道,卡爾是一個擁有風屬性的異能者。風屬性最大的特點就是速度快,卡爾的身形在閃晃間,速度比小刀他們快了幾分。
而苟安晨則是低聲驚呼:“小刀!”,緊接着身影一閃就消失在原地。
小刀他們沒想到會在m國遇到苟安晨,以前使用的一些暗号手勢,現在還一直使用。所以,苟安晨看到他的手勢的時候。立馬就知道了他們的身份。
風屬性異能的速度的确恐怖,竟然比先天高手的速度還要快上幾分。很快,有兩個神劍兄弟被卡爾攔住了。
從追擊開始,卡爾的身體就始終在空中,這也是風屬性異能所特有的能力,漂浮術。
武者隻有在修爲突破先天後,才能在空中虛立。雖然都是淩空,二者卻有着很大的不同之處。
突破先天之後淩空而立,猶如腳踏實地一般。而風屬性異能的漂浮術,卻如鬼魂般在空中飄忽不定,虛幻的軌迹讓人難以捉摸。
“哼!去死吧!”卡爾雙手揮動,兩道一米多長的彎月形白色風刃,攜帶着嗚嗚的可怖怪嘯聲,迎面劈來。
面對未知的異能,兩個神劍兄弟沒有硬接,身形鬼魅般的分射,躲向旁邊。
“嘶~嗖~”
長長的風刃猛烈地劈擊在地面上,堅硬的水泥地面被切割出兩條細長寬縫。風刃餘勢不減,在水泥地面上繼續切割,留下兩條十幾米長的深痕後,才最終消散。
兩個神劍兄弟在躲閃的同時,也對卡爾進行了反擊。可是卡爾的身形速度太快,在空中虛無飄缈的閃晃,讓二人生出無從下手的感覺。
卡爾的異能實力倒不是很強大,而是因爲他的身影太過于飄忽,讓人捕捉不到他的蹤迹,每次的攻擊,都打不到實處。
三個人纏鬥在一起,看情形,一時之間很難分出勝負。
另一個方向,苟安晨早已經攔住了小刀的去路。
“小刀,你們不應該來m國的。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今晚我就放過你們這一次。你們離開m國吧,馬上就走。”
“晨叔,這是我最後叫你一次晨叔。你知道嗎,你背叛了少主,我們弟兄有多麽心痛!少主心裏的痛,比我們還要重!你現在的這身修爲,可是少主給你的。做出這樣的事,你扪心自問,對得起少主的恩情嗎?我們的情義又被你扔到哪裏去了?如果你還有良心的話,就馬上離開m國,不要妨礙我們!”
苟安晨被小刀說的臉色數變,惱羞成怒的說:“小刀,該盡的情意我已經做到。不管你們離不離開,錯過今夜,我們再次相見的時候,就是生死敵人了。你走吧!”
“苟安晨,你這個叛徒!少主不會放過你的!”
苟安晨殺機迸現的怒吼一聲:“小刀,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不跟你爲難,但你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我!殺幾個人我還是不放在心上的!”
“哼!好大的威風。苟安晨,才這麽短時間沒見,你的能耐見長啊!”随着一聲冷哼,空間一陣波動,長風的身影出現在二人面前。
“少……少主!”苟安晨一聲驚呼。
“苟安晨,我當不起你這樣稱呼!從你背叛我的那天起,我們的所有情義就已經斷絕了!”長風淡然的語氣中透出無邊的冷漠。
苟安晨表情一滞,在瞬間又恢複了正常,略帶愧疚的說:“少主,我虧欠你的,你怎麽說都不過分。在上吊島的時候,我以爲你已經死于核彈的爆炸之下,這才選擇了離開。”
長風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露出嘲諷的表情,“苟安晨,不用費盡心思的辯解。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說話,難道沒有那件事,你就不會對我生出背叛之心嗎?”
聽了長風的質問,苟安晨臉上的愧疚慢慢消失,浮現理所當然的神情。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隐瞞什麽。說實話,幾十年給人做奴仆,這樣的日子生不如死!一旦我具有了實力,離開你是遲早的事!”
“哈哈,苟安晨啊苟安晨,你的良心都喂狗吃了!我李長風什麽時候拿你當奴仆看待過?什麽時候不都是口口聲聲的叫你晨叔?”
苟安晨被長風說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長風接着嘲諷的說:“苟安晨,現在你如願了嗎?哈哈,還不是又重新做了另一個人的走狗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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