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骨頭碎裂聲音,傳入到了他們每個人的耳朵,壯漢蠻牛般的身軀騰空飛起。
過了約摸有零點幾秒的時間,他才感覺到一股劇烈的疼痛,猛然間洪流般沖擊在神經上,嘴裏發出了一聲無比凄厲的嚎叫。
隻是,男孩子的攻擊還不止于此。
就在壯漢忍受那股無以言表的痛苦的時候,一股更加可怕的螺旋勁道,漩渦一般絞擰在他粗壯的胳膊上。
“砰……”
壯漢碩大的身軀重重的砸在,剛剛還歡呼不止的人群中。當場就有兩個人被砸斷了頸椎,其中一個的脖子,更是直接杵進了腦袋裏。
所有的人驚恐四散,看着壯漢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他的胳膊已經扭曲變形,就像一根特大号的麻花。兩個被砸斷頸椎的人,明顯已是死了。
他們再次看向男孩子的時候,眼睛裏再也沒有了狂熱和興奮,有的隻是無比的恐懼。似乎眼前的這個陽光帥氣的男孩子,已經不是人類,而是一個可怕的魔鬼。
“啪啪啪……”一陣清脆的掌聲響起。
妖豔女人拍着白嫩的手掌,蓮步輕移來到男孩子跟前。
“我叫詹妮。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聽到女人自報家門,男孩子的表情明顯的一愣,旋即就恢複如常。
“我叫小利。”
聽到女人自報家門,男孩子的表情明顯的一愣,旋即就恢複如常。
“我叫小利。”
“小利?好奇怪的名字!就像你們東方人一樣奇怪!小利,你知道嗎,你闖了大禍,你殺了人了!”詹妮緊盯着小利的眼睛,不放過他眼中一絲的表情變化,“。
小利的眼中閃過極度的慌張,顫抖的說:“我不是故意的!剛才,隻是太氣憤了。姐,現在我該怎麽辦啊?”
詹妮臉上露出陰謀得逞般的笑容,“你都叫我姐了,我怎麽能不管你這個弟弟呢!小利,跟姐姐走,保管你什麽事都沒有!”
詹妮的話對此時的小利來說,充滿了無窮的誘.惑,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連連點頭:“嗯嗯嗯,我跟你走!”
不用說大家也都知道,小利就是我們的主角長風,用易筋換骨易容變成的。爲了便于閱讀,下面還是回複長風的名字。
見長風答應了自己,再看看他惶急的樣子,詹妮心中很是得意。
魅惑的一笑,輕輕挽了長風的手臂,“好弟弟,不用怕。隻要有姐姐在,沒人敢動你!走,這就跟姐姐回家。”
說完,就拉了假裝失魂落魄的長風離開了餐館。
詹妮地位顯赫,年輕貌美,追求者衆多。不管是投靠馬丁斯的那些異能者,還是m國政要名流的後代,都以能夠娶到詹妮爲榮。
馬丁斯對m國的影響深遠巨大,不要說暗中的勢力,隻是明面上他就已經具有操縱m國的實力。對他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他才是m國實際上的王者。
能夠娶到他的孫女兒,會帶來什麽樣的利益,就是弱智都能夠想得出來。
今天跟她出來的兩個年輕人,是詹妮所領導的分部的異能者,同時也是她的追求者。
平時他們是情敵,現在看到詹妮對長風親熱的樣子,又奇迹般的變成了盟友。跟在二人後面,互相看了一眼,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把火把長風燒個幹淨。
長風的感知力稍一外放,立即就探查到了他倆的表情,心裏禁不住冷笑了一聲,暗暗罵了句:“白癡!”
那些食客被長風的恐怖所震懾,看到他往外走,竟然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阻攔,也沒有人敢打電話報警。
走出餐館,詹妮回頭對兩個手下說:“戴維,道格,你倆先回去吧。在m國還沒有人敢對我怎樣,我自己帶小利回家就行了。”
戴維和道格不敢不聽詹妮的話,很是不甘的看了長風一眼,那眼神比刀子還鋒利。看那架勢,如果不是詹妮在場的話,他倆能把長風零碎了。
“好的,詹妮小姐。如果警察敢攔截的話,請通知我們。”
“嗯,知道了。”詹妮根本連頭都沒回,挽了長風的胳膊,徑直向停在路邊的跑車走去。
戴維和道格恨恨的低罵了一聲,無奈的走向自己的車子。
“嗨!道格。雖然在這件事上我們是競争對手,可是現在,我們應該聯合起來,不能讓那個東方小子白白撿了便宜!”戴維目注着詹妮的跑車遠去,心有不甘的對道格說。
“戴維,你有什麽好計劃?現在那小子就在詹妮的身邊,我們就是想動手也沒機會。這個你應該很清楚!”
戴維稍一思索,嘴角泛起一抹陰笑,“道格,你覺得那個東方小子的功夫怎樣?”
道格一愣,有些不屑的說:“東方的功夫,就像東方人一樣,講究華麗的技巧。就算是再厲害,也隻是把人打傷,哪比得過我們的異能!我隻要一把火,就可以把剛才的那是幾個混蛋燒的渣滓不剩!”
戴維的笑容更加森寒,“你說,我們提出和他比試的話,會有什麽樣的結果?”
“噢!親愛的戴維,你真是個天才!我們現在就去找他比試,一把火燒死那個東方小子!”道格興奮地有些失态。
“不不不。親愛的兄弟,那樣會引起詹妮的反感的。先讓他得意一天,明天,明天我們再去燒死他!”
長風坐在詹妮的身旁,看着警車呼嘯而過,緊張的臉色煞白。
“姐姐,那些警察應該是去餐館的吧?我真的好害怕!姐姐你可一定要幫我,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詹妮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微笑着說:“你不僅人長得陽光帥氣,嘴上也跟抹了蜜一樣的甜!有你這樣的弟弟,姐姐怎麽會舍得把你交給警察呢!小心肝兒,不要害怕。跟姐姐回家睡一覺,等你醒來之後,什麽事也沒有了!”
長風感激的千恩萬謝,又說了很多好話,這才假裝害怕的窩縮在座位上假寐。
一座很大的别墅出現在眼前,那就是詹妮的家。
把跑車停在修剪的如同翡翠般的草坪上,把頭慢慢探到長風的耳邊,呵氣如蘭的輕聲說:“小心肝兒,該下車了。到家裏洗個澡,睡得會更舒服!”
長風的耳朵眼兒一陣微癢,緩緩地睜開朦胧的眼睛,“姐姐,到家了麽?”
這時,一個滿頭金黃色短發的老者來到車前,輕輕地拉開車門,“小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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