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長風有四個女人,她也沒怎麽往心裏去。現在卻又突然出現兩個,而且,姿色和氣質都不比女兒差,就不禁爲女兒暗暗擔心了。怕柳枚會不受長風的重視,受到欺負。
長風娘好想看出了點什麽,看到柳母的臉色變幻不定,趕緊解釋說:“柳夫人,這兩個姑娘是兒媳婦夜魅的小姐妹。四個媳婦現在都懷孕了,我怕她們的身體受影響,就不讓她們幹活。媳婦們心痛我,就找了自己的姐妹過來幫忙。”
柳母這才安下心來,親熱的拉着長風娘的手說:“有大嫂這樣痛惜兒媳的婆婆,是媳婦們的福氣啊!”
“大妹子,我家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就長風這麽一個兒子,我做夢都想有一個女兒。沒想到,老天爺這樣眷顧老李家,送來了四個貌美如花又知書達理的兒媳婦,我這心裏啊,整天就像灌了蜜似的!把這四個媳婦,當成自己的閨女一樣看待!”
“大嫂,我說個事,你可千萬别怪我不知羞。我們這次過來,就是想把女兒托付給老李家!有大嫂這樣痛惜媳婦的婆婆,我是一千個一萬個放心!”
“大妹子,你是說真的嗎?”長風娘眉開眼笑的說,“打從閨女一進門,我就看她投緣!你放心,我又多了一個閨女,痛惜她還來不及呢,絕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委屈!”
“大嫂,我信得過你!隻是……,不知四個媳婦能不能接受我家姑娘?”
“大妹子,這點你就放心吧!”長風娘哈哈笑着說,“這四個媳婦不僅知書達理,而且都是聰明伶俐的人,她們一定看出小風和小枚的關系了。你看,現在她們不就把小枚拉去說話了嗎?她們一定會和睦相處的!”
兩個做母親的,一來二去就把親事定了下來。
今天老李家可謂是三喜臨門,媳婦懷孕,李家有後,是一喜;長風安全回家,是二喜;又多了柳枚這個兒媳婦,是三喜。
三喜臨門,當然需要慶祝一下。長風娘和柳母一起動手,在兩個姑娘的協助下,一桌豐盛的飯菜,很快就弄了出來。
吃飯的時候,長風把餘乘龍找了出來。這老家夥,自從來了之後,就很少露面,一直都在密室裏修煉,以求進一步掌控天地能量。
一大家子十幾口人,熱熱鬧鬧的吃過飯,長風就和餘乘龍來到密室。
聽長風講述了尿布國的經曆,尤其是知道了紀本鼠沒死之後,餘乘龍驚駭的張大了嘴,半天合不攏。
“老爺子,不用緊張。他的确很厲害,如果是在巅峰狀态下,我也不是他的對手。值得慶幸的是,在上吊島的時候,被我用核彈炸傷。如今他的靈魂寄居在陶喆體内,我要除去他還是能做到的。隻是,一來他太善于隐藏,很難發現他的蹤迹;二來,因爲我在核彈的爆炸中,被黑洞所救,并且實力也有了進一步的提升,可是卻多了入魔之虞。
所以,我現在需要認真深入的閉一次關,找到解決入魔的方法。我想請老爺子繼續留在這裏,一來幫我護護關,二來防備紀本鼠的偷襲,保護我的家人。還請老爺子成全!”
餘乘龍驚訝的問:“你有入魔之虞?說來聽聽是怎麽回事,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長風就把在黑洞中發現心髒形肉球的事說了出來,并且,也說出了自己的推斷,入魔很可能和那顆心髒形肉球有關。
餘乘龍宛如聽神話故事一般,聽完了長風的講述。滿臉茫然地搖搖頭,表示對此無能爲力。
長風早有心理準備,本來對他就沒抱太大的希望,也就沒往心裏去。告訴餘乘龍,明天和各位親朋好友相聚之後,就會閉關。
第二天上午,還不到九點鍾,螞蚱、蔣門神、八哥兒三兄弟,攜同梅寶路來到山谷。四兄弟一個多月沒見面,自是免不了一場磕牙打屁。
這是長風昨晚臨睡前通知他們的,讓梅寶路過來,是要讓他協助柳枚接手管理柳家産業。
另外,長風經過深思熟慮,把他和欣然姐的事也說了出來。幾女得知欣然姐甘願爲長風當槍,都被深深地感動了,紛紛表示要見一見這個,爲了長風可以拼卻性命不要的癡情女人。夜魅連夜就通知了天網的姐妹,今天把王欣然帶過來。
梅寶路現在擁有的一切,可以說都是長風給他的。先前他親手操作,争奪回來的一些小中型公司,都已經改組合并到翔龍集團。長風當初把集團歸到他的名下,不僅僅是用他的名字,這一年多來,長風沒有插手集團的任何事,既沒有對過賬,也沒有詢問過經營狀況。可以說,長風已經完全的把集團交給了梅寶路。這是什麽樣的心胸?這是怎樣的信任?所以,他心裏對長風充滿了知遇之恩的感激之情。
一見面,梅寶路就向長風報喜。
經過梅寶路一年的苦心經營,翔龍集團發展迅猛,已經和多個跨國公司簽訂了合作協議。就在上個月,世界上最大的瑪雅集團伸出了橄榄枝。經過一番密切友好的磋商,已經簽訂了長期合作協議。
瑪雅集團,總部在m國。經營範圍無所不包,能源、運輸、電子、甚至是各種武器的販賣,可以說,什麽賺錢他們就幹什麽。
集團總裁名叫馬丁斯,是一個很低調的神秘老頭。他低調的有些令人憎惡,過着深居簡出的生活,幾乎不參加任何活動,這讓一些想和他交往的人,暗惱不已。
凡是熟識馬丁斯的人,都對他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不好形容。如果非要描述一下的話,隻能用莫測高深這四個字來概括。
但是,毋庸置疑,馬丁斯給任何人留下的印象都是異常深刻的。說起來非常搞笑,他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原因,竟然是來自于他的平凡。
他的低調和外界對他的了解程度,跟他的身分地位,毫無匹配之處,他的處世風格,完全是對顯赫身份地位的糟蹋。試想,什麽人不把脂粉往臉上擦?而他倒好,雖然不至于把脂粉擦到屁股上,至少是對脂粉不屑一顧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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