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艾平常極少出門,就是出門在外,熟知他的人也隻是不給好臉色看,或者是說一些陽奉陰違的話罷了,還從沒有人像這個肥豬張經理一樣侮辱他。
按照以往的性情,因爲他性格懦弱再加上也沒人給他出頭,他也就忍氣吞聲了。可是今天不同了,經過在樓裏的打鬥,他的傲氣和骨子裏被隐藏的兇狠激發了出來。今天,就借這個張經理,來立威了。
以往都是逆來順受的無助眼神,陡然閃過一道厲芒。
“長風,你先别插手。伯父我這麽多年,一直都被人看不起,今天就讓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重新認識我。得讓這些東西學會上下之别,主從之分!”
長風豪情萬丈地說:“好!伯父你就盡情的玩兒!不管是打殘了還是打死了,一切後果都由我來擺平!”
龍有逆鱗,觸之即怒。親人和朋友就是長風的逆鱗。那個肥豬張經理,嚣張到了極點,說話更是惡毒的猶如砒霜,長風的心裏已隐隐泛起殺機。
對柳湘艾說完,又溫柔的對柳枚說:“柳枚,我們過去陪伯母,這個不知死活的肥豬,就交給伯父出口氣。”
柳枚左右看了看還沒撤走的武警,滿臉擔心地說:“長風,你看他們這麽多人,我爸會吃虧的!”
長風微微一笑,掏出一個證件,對汪濤說:“這是我的證件,你看仔細了!”
證件托在手心裏,突然就像長了翅膀似的,漂浮在空中,不徐不急的向汪濤飛了過去。
柳湘艾還是見識過一些高手的能力,對此倒沒有什麽驚訝。其餘的人何曾見識過這種神仙般的手段!看着證件以超出他們認知範圍的方式在空中飛,一時間全都呆住了,腦子裏一片空白,目光機械的随着證件的移動而移動。
汪濤兩眼瞪圓,嘴巴張大到極限,機械的伸手接過證件,又機械的把目光放在證件上。看到上面鎏金的幾個字迹,仿佛靈魂歸竅般,身體一激靈。
“啪!”雙手猛然捂住了證件,目光驚駭的從長風的臉上一掠而過。然後,就像做賊怕被人發現一般,目光賊溜溜的往身體四周看了看,确定沒人看到證件上的字迹,緊張的心情這才稍微放下。
手裏拿了證件,就像捧了一個燙手的山芋,誠惶誠恐的不知該怎麽辦好了。
就在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證件倏然從他的雙手間鑽了出來,不徐不急的飛向長風。
現場開始騷亂,一向以紀律嚴明著稱的戰士,此時也是難以克制心頭的震驚,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着,一片驚歎聲紛亂的響起。
先是通過絕技的展示,又有證件的威懾,長風的震懾目的已經達到。
稍微調動功力貫注在喉嚨,“汪局長,現在該幹什麽,想必你已經清楚了吧?希望你好自爲之,不要做出昏頭的事來!”
“是,是,是。請……”他想稱呼首長,立馬想到了那個證件的特殊性,覺得不妥。也幸虧他混迹官場多年,心思電轉,瞬間改口。“請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絕不會讓柳先生受到一點傷害!”
不等長風再說什麽,猛然轉頭對手下命令道:“所有人都聽着,全力保護柳先生的安全!如果有什麽差錯,軍法處置!”
長風滿意的點點頭,柔聲說:“柳枚,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走,我們過去陪伯母。”
在說話的空當,順便解除了對張經理的禁锢。
柳枚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醒過神來,她覺得長風剛才展示的絕技太神了,就像是神仙在施展法術。
她一直都在思索,那個證件是怎麽飛起來的呢?長風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她的學習成績可是非常優秀,要不然也不會被留校任教。
就因爲對知識掌握得多,且又記得牢搞得明白,所以,想任何事情的時候,她都會往科學上靠。現在,她就在試圖以科學的方法,來解釋長風的絕技。
張經理一發現自己能動能說話了,氣急敗壞的大喊:“姓汪的,你想幹什麽?你的腦子被驢踢壞了吧?柳湘艾雖然也是柳家人,可他隻是一個百無一用的廢物!你竟然爲了巴結這麽個廢物,而不惜得罪大公子!我看你是不想當這個局長了!”
被一個嚣張的小人廢物長廢物短的叫,柳湘艾心頭怒火大熾,毫不客氣的罵道:“死胖子,你隻是我大哥手下的一條狗罷了!今天不要說我大哥不在,就是當了他的面,我今天也要給你個終難忘的教訓!”
張經理确實太嚣張了,依靠柳湘方的勢力,幹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對一些官員也是經常地出言侮辱。當官的爲了自己的前程官位,會忍氣吞聲,那些武警戰士可都是血氣方剛的血性漢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要不是部隊紀律嚴明,早就動手揍他了。
一直都憋了一肚子火氣的戰士們,聽了柳湘艾的話,就覺得心裏痛快,舉起手中的鋼槍用力揮動,叫好之聲響徹雲霄。
“tmd,你們想造反是不是!姓汪的,你最好把這些兵蛋子約束好了!你要考慮清楚了,跟柳家作對,可不僅僅是丢官那麽輕巧了!不要因此把全家人的命都搭上!”
這頭肥豬,他的腦子怕是已經被豬油灌滿了。他的話都引起衆怒了,還在不知死活的叫嚣。
所有的戰士都眼睛噴火的瞪着他,這時候,隻要有一個人能出手,戰士們的怒火,就會被迅疾點燃。
“瞪什麽瞪!一群sb!姓汪的都不敢惹我,你們又算什麽東西!”這頭肥豬張經理,不僅嚣張,而且,腦子也有毛病,一點都看不出死活來。
汪濤怕戰士們在怒火難耐之下,搞出人命來,趕緊提醒說:“所有人注意,你們的任務是保護柳先生!這條瘋狗今天決不會有好下場,大家克制一下怒火,柳先生會給大家出氣的!”
他的話剛說完,柳湘艾已經飛身躍起,一個連環踢,雙腳挂帶冷風掃向張經理的胸膛。
本部小說來自看書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