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裏充滿了極度的恐懼,生怕長風就此一去不回,悲切的哭聲戛然而止,眼神哀求的看着長風說:“我很害怕!我要和你一起下去!”
長風能夠明白她的心情,實在不忍心再在她的心靈增添一點負擔,稍一沉思,把那個服務員的衣服扒下來。
遞給她說:“好,我們一起下去。”
女人接過衣服,一點也不避諱長風在場,飛快的穿上。有了衣服遮體,她也沒有了什麽顧忌,抱住長風的胳膊就不松開了。長風能感覺到,不知是因爲害怕還是激動,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或許這兩種心情都有吧。
剛到門口,女人有些擔心的回頭看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服務員。
長風微笑着安慰她:“不用擔心,二十四個小時之内,他是不會清醒的。”
女人點點頭,随長風出了門。
在站到門外的刹那間,一股恥辱的羞憤在她心中爆發,雙眼噴火的瞪着牆上挂的電視。
長風在心裏歎口氣,他不能在表面上表現出任何的感情,那樣隻會在她心裏留下更濃重的陰影。
“我們下去之後,找到他們的播放設備,銷毀它!”
女人悲怆的苦笑一聲:“屈辱已經實實在在的發生,就算能銷毀這些屈辱的影像,可是,留在我心裏的屈辱,卻永遠也抹不掉!”
對于這種情況,長風的能力就是再強大百倍,也是無可奈何。心靈的創傷,外力對它的作用微乎其微,隻有依靠個人強大的意志,才能消除它的影響。
對此,長風沒有說什麽,在此時此景之下,他也實在不好說什麽。伸手在她微微顫抖的胳膊上輕輕拍了拍,以示安慰。
女人展露出凄涼的笑容,感激的說:“謝謝你!我一定會堅強的好好的活着!”
長風對她堅強的性格暗贊不已,“走,我們下去。你就跟在我的身後,有什麽事情有我來應付!”
長風說話的時候,依然是滿臉笑容,可是,女人的身體卻禁不住劇烈顫抖了一下。因爲,長風的語氣裏,已經毫不掩飾的迸發出強烈無匹的殺機。
二人剛要動身,一片叽裏呱啦的聲音從走廊的另一頭傳來,接着就是沉重的腳步聲在樓梯上響起。
女人的臉色變得慘白,身體劇烈的顫抖,渾身的力量好像被抽取一空,無力的依靠在長風身上。
“我們先進屋。”長風冰冷的低喝一聲,拉了女人重又回到房間裏。
房門已經拉上,依然阻不斷走廊上傳來的淫猥笑聲。一片嘻嘻哈哈的淫笑,就像鋼針一樣刺激着女人脆弱的神經,使得她的身體,抖成了狂風巨浪中的小舟。
長風毫不猶豫的把她摟在懷中,輕拍她的後背。女人好像溺水之人抓到了可以救命的東西,緊緊地抱住長風的腰,恐懼的情緒才有所緩解,身體顫抖的幅度減弱了不少。
“哇哈哈哈,你們看,她的身子多白嫩啊!我已經興奮的要流口水了!”
“嘿嘿嘿……,你們看她的眼神,多麽無助啊!看得我隻想狠狠地!”
“哈哈哈……,各位先生,你們都是尿布國的精英,在各方面都是最優秀的!就是在弄女人方面也不會例外!相信你們一定會玩出新的花樣新!給衆多普通國民做出表率和楷模!”
腳步聲在門外停頓了一會兒,各種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就像無處不在的空氣一般,毫不憐惜的刺激着女人脆弱的心靈。
女人擡頭看了看長風的眼神,長風此時的表情,将直接影響到她的思想。任何一個自尊自愛自重的女人,都會在乎别人對自己的看法的,尤其是在這個最敏感的時候。好在長風的表情既沒有憐憫也沒有不屑,有的隻是深深的憤怒。
“嘩……”
房門被人很暴力的拉開,一個身穿尿布國傳統服裝,身材肥矮面目醜陋的男人當門而立。
看到女人穿了服務員的衣服,被長風摟在懷裏,表情在一愣的瞬間,就旋即有些猙獰起來。
“嗯!你是什麽人?爲什麽要給她穿上衣服?”
醜陋的肥矮男人,是龜家族的成員,名叫龜蠢一狼。龜家族是尿布國最古老的兩大家族之一,家族的支脈很多,這個龜蠢一狼隻是龜家族一個不受重視的支脈的後人罷了。可是,在尿布國,就是到了今天,他們的等級觀念依然很重。不管這個支脈受不受重視,在尿布國人的心目中,他依然還是貴族,隻要是龜家族的人,不管到了尿布國的那個地方,都會受到尊敬和禮遇,把他們當祖宗一樣供起來。
聽到龜蠢一狼惱怒的喝問,走廊裏的污言穢語戛然停止,一個穿的很是體面的人擠到門邊,先是恭敬地對龜蠢一狼鞠了一躬,才擡頭有些倨傲的對長風說::“這位先生,我是這間餐館的老闆,很感謝你對本店的惠顧。”一指龜蠢一狼說:“這位,是我尿布國的貴族,龜家族的龜蠢一狼大人。龜大人現在要玩兒玩兒這個女人,還請你把這個女人放開。當然,隻要龜大人允許,大家可以共同玩兒樂。”
女人的身體在長風懷裏又開始劇烈顫抖起來,眼中閃過一絲無助的絕然,輕聲對長風說:“他們人太多,你不要管我了,千萬要保住生命,盡快回到國内向我們的政府求助!在尿布國受到迫害淩辱的同胞,就全靠你來拯救了!”
長風對她這種失小節而顧大義的舉動,很是感動。
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給了她一個堅定地安慰眼神,對已經進入房間的龜蠢一狼說:“是不是一起玩兒沒關系,我在一邊看着可以嗎?”
尿布國的人在這方面很是變、态,龜蠢一狼不僅沒有不高興,還有些興奮的說:“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讓你見識一下她在我的英勇神武的攻擊下,哀婉求饒的迷人樣子。”
說話的功夫,門外的人全都進入房間裏了,狹小的房間被塞得立顯局促。十幾雙淫邪的眼神全都投向了女人,就像一群餓狼圍住了一隻小白兔。
見到所有的人都進了房間,長風的眼中閃過一抹憤怒的殺機。手掌輕擡,體内功力湧動,銀白色的光芒水銀般傾瀉而出。
以長風的功力修爲,要殺這十幾頭豬狗,簡直就是用高射炮打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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