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剛剛回來,有些事恐怕還不知道,我給您介紹一下。因爲前不久z國人使用陰謀詭計,攻陷了我國的網絡,導緻我國在各方面都受到了很大的損失。z國的卑劣行徑激起了我國兩大家族的怒火,聯手把在我國做生意的z國商人抓了起來,他們的财産全部充公,以彌補我國的損失。男人全部去罰勞工,女人全部充當免費的妓女,以娛樂深受傷害的國民。本店就有這樣免費的享受,先生要不要體驗一下駕禦z國女人的樂趣?”
服務員的話讓長風又驚又怒,心中立時殺機崩現。同時又感覺到,自己的同胞在尿布國受到如此的屈辱,讓他心中很是愧疚。
他們的遭遇雖然和自己沒有什麽關系,可他仍然覺得這是他考慮不周所導緻的後果。這種思想,也是一個具有超凡能力的人所必須具備的。隻有具備這種思想,才能不斷的督促自己,不管做任何事都必須考慮周全。身具超凡能力的人,他的一舉一動,直接關系到千千萬萬人的幸福和生命安危。隻有考慮周全了,才能在得到最大利益的同時,把危害降到最低。
所以,長風這樣想不僅沒有錯,也正證明了他已經擺脫了快意恩仇的階段,開始從大局出發考慮問題了。
雖然他的怒火已經燒到了頂點,但他沒有表現出來,還假裝興奮的說:“奧!還有這樣的好事!聽家裏的長輩說,z國女人的滋味非常美妙,一直沒有機會去感受,今天說什麽也不能放過,快帶我去,我要親身體驗一下!”
長風的目的是要救出所有受迫害的同胞,如果他當場就發怒表明身份的話,很可能會打草驚蛇,讓對方有了防備,或把同胞藏起來讓自己找不到,或用他們的生命來威脅自己,讓他投鼠忌器,從而陷入不利的境地。他這麽做的目的,就是要先穩住對方,看看能不能從被關押在這間餐館中的同胞口裏,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
服務員淫邪的笑着,淫猥的說:“确實不錯!z國的女人,别有一番滋味。她們的剛烈,會讓男人産生征服的欲望!看到她們無助的眼神,你會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好了,不要再廢話了,快帶我去看看。”長風不耐煩的催促。
服務員還以爲長風猴兒急了呢,笑的更加淫邪,“嘿嘿……!請跟我來。”說完就轉身前面帶路。邊走邊回味無窮的說:“啧啧啧……,那滋味兒!真是美妙啊!真是令人終生難忘!”
長風在後面跟着,肚子差點氣爆了,要不是爲了救出更多的人,當場就想把它零碎了。
穿過食客幾乎滿座的餐廳,後面有一道狹仄的樓梯。沿着樓梯到了二樓,迎面是一條狹長的通道,一排排就像是棺材摞起來一樣的小方格,開口沖着走廊。長風知道那是供人住宿的地方。尿布國地少人多寸土寸金,所以尿布國人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最大限度的利用每一寸土地和空間。
走廊的盡頭牆壁上挂了一台電視,電視裏正在播放着不堪入目的淫亂畫面。一大群猥瑣的男人,赤身露體的圍着一個被剝成白羊般的女人上下其手,那麽多的色魔之爪幾乎完全覆蓋了女人白嫩的身體。女人的表情痛不欲生,顯然是被脅迫的。
在電視機的旁邊有一扇小門,服務員把門向一邊拉開,一間不大的卧室呈現在長風面前。
一床海棉褥子擺在房間中央的地闆上,一把特制的有很多橫豎交錯的短杠的椅子,擺放在明亮的窗前。除此之外,整個房間再沒有一件家具。
椅子上有一個女人,她的手腳被固定在不同位置的短杠上,以極其屈辱的姿勢仰躺着,胯間最私密的嬌嫩之處,一覽無餘的暴露在陽光下。
服務員的眼睛貪婪的在女人白嫩的身體上來回梭視,淫猥的對長風說:“先生,你看這貨色多白嫩!隻是看一眼就令人欲望難平!”
既然已經見到人了,長風那還會再跟他客氣,豎掌成刀斬在他的脖頸上,在這個尿布國畜生身體将倒之際,長風擡腳踢在他的腰間,這個畜生就像被踢飛的麻袋,狠狠的撞在牆壁上。
長風沒要了他的命,待會兒還要向他詢問一些問題,所以,隻是把他的腰骨踢碎了。
被綁在特制椅子上的女人,聽到動靜掙紮了一下,努力地向上擡起頭看到了長風。
長風這才看到女人的臉,正是走廊上電視裏播放的畫面中的那個女人。手掌揮動,四道銀芒一閃,綁住女人手腳的牛皮帶被削斷。
手腳得到自由,女人想要從椅子裏坐起來,身體努力掙紮了幾下,終究還是沒能如願。
長風趕緊上前把她扶坐起來,也不知道她被綁在椅子上多長時間了,手腳已麻木僵硬,長風把她扶坐起來,還依然保持被綁住時的姿勢。
看到這樣的情況,長風心中更加悲憤,有一種想要屠盡尿布國畜生的沖動。他知道這麽想是很不明智的,一旦在尿布國展開大規模屠殺,勢必會引起國際上的轟動,給自己的國家帶來很大的負面影響。
手掌在女人的身體上遊走,一絲絲微弱的内力滲透進她的經脈。女人的眼神裏全是麻木,無喜無悲,任憑長風的手掌在她身體上遊走,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無力擺脫的命運。
等她感覺到長風的手掌在向她體内灌輸一種奇異的力量後,眼睛裏就有了一絲光彩。雖然她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力量,但她的身體卻感覺到了舒服,體力正在迅速的回複,麻木僵硬的手腳也有了知覺。她不知道長風是什麽人,卻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對她沒有惡意。
在長風用内力滋潤按摩下,女人的手腳很快就恢複如常,雙手抱在胸前,身體窩縮在椅子裏,滿眼警惕的看着長風。
長風用遙控器關了同步翻譯的小設備,盡力壓下心頭的怒火,對她展顔一笑:“不用怕。苦難的日子結束了,我會把你救出去的。”
女人一愣,親切的鄉音,讓她疑似在做夢。自從家人父母被捉起來的那天起,她就再也沒見到過一個同胞,滿眼看到的都是猥瑣淫邪的尿布國畜生,滿耳聽到的都是訇訇吠吠的豬狗惡音。久違的鄉音,再一次回蕩在耳邊的時候,她才感覺到這珍貴無比的親切。
“哇……”女人的淚水如江河倒懸,一發而不可收拾。
長風沒有勸慰她,壓抑在心中的恐懼、委屈、無助,不能徹底排遣出來的話,對她的身心将會産生無可估量的損害。
輕柔的說:“你在這等一會兒,我下去給你找衣服和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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