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的時候,王欣然才忙完了手頭的工作,玉手輕擡,看了看潔白如玉的皓腕上光華閃爍的坤表,時針已經指定在了八點上。
目光從手腕上移開,環視了一眼空闊的辦公室,日光燈的清冷光輝,青蒙蒙的彌漫了諾大的房間,倍添一種清冷的感覺。
一股身單影隻郁郁寡歡的悲涼,随着日光燈清冷的光輝,慢慢的滲透進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哎……!”一聲輕輕的蒼涼歎息,仿佛來自亘古的呼喚,若有似無的從她那張紅豔豔的嘴唇間緩緩吐出。
每天到了這個時候,是她的心情最壓抑的時候。因爲長風的關系,她在省内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公司的規模和業績,要比一年前翻了幾倍,可謂是人生得意的時候。可是每次回到空無一人的家中,看着冰冷的牆壁,不要說噓寒問暖,就連個可以說話解悶的人都沒有。
每次回家都是對她的一種折磨,家對她來說,隻是一處房子,沒有溫情,沒有留戀,沒有牽挂。有好多次,她都想逃離這個桎梏她身體和靈魂的地方。可是,她心中還有一種期盼,她怕長風不一定什麽時候回來找不到家。所以,她一直都在堅守,堅守着心中的那份期盼。
屋内的裝飾燈閃耀着朦胧的光華,長風手裏端了一杯大紅袍,安閑的窩在沙發裏看着電視,靜靜地等候欣然姐回來。大紅袍是他最愛喝的茶葉,在他找到茶葉罐,看到大紅袍的時候,心裏就有一種莫名的感動,知道這是欣然姐特意爲他準備的,可是自己卻一直沒來喝上一口,這對準備茶葉的人來說,是一種很重的心理打擊。
一陣沉緩而又失去生氣的腳步聲,在門外停住,長風知道是欣然姐回來了。聽到這樣的腳步聲,長風不由一陣心酸。
“欣然姐才多大啊!正值青春妙齡,卻已顯露出暮年的心态,這是因爲什麽?都是爲了自己啊!李長風啊李長風,你虧欠欣然姐太多了!讓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人,失去了青春洋溢的熱情,你真是造孽啊!”長風心裏暗暗自責不已。
欣然姐站在門外,眼中滿含着恐懼,目光定定的失神注視着面前的防盜鐵門,極力的勸說自己,不要放棄心中的期盼,一定要堅定信念留下來,等待那個男人的突然出現。
費力的伸手從坤包裏掏出鑰匙,鼓起最大的勇氣,哆嗦着捅進了鎖眼裏。
每次打開這扇門,她都要經過一番劇烈的心裏掙紮。回家對她來說,就如同生死考驗一般。每次面對着空無一人的房間和冰冷的牆壁,她的心靈都要在寂寥的煎熬中脫掉一層皮。
打開這扇門,仿佛耗盡了欣然姐全身的力氣,身心俱疲的跨進門的一瞬間,她感覺到了與以往的不同。
家裏的燈是亮着的,還彌散着一股暖暖的氣流,這股氣流正是她渴盼已久的東西。
欣然姐一愣,眼中立時有了光彩,美目盼兮,一個隻能在夢中出現的身影,正張開了雙臂迎向她。舒展的臂膀,就像溫馨的港灣,正在迎接晚歸的小舟。
“哇……你個壞蛋!”欣然姐的哭聲裏,充滿了無盡的委屈和歡愉,罵聲中更是深深地體現出了意想不到的喜悅和寵溺之情。
粉嫩的小拳頭,雨點般落在長風的胸膛上,“你個小壞蛋!專偷女人心的小賊!把我的心偷走了,就一去不回,我恨死你了!嗚嗚嗚……”
女人,其實是一種非常莫名其妙的奇怪生物,她嘴裏說恨死你了,心裏卻是已經把你愛到了極點。
長風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輕柔的擁着欣然姐顫抖的嬌軀,承受她按摩似的捶打,讓她的情緒沉浸在酣暢淋漓的發洩中,從而使她的心靈得以徹底的解脫。
打了幾下,欣然姐就再也下不去手了,隻是抱着長風盈盈的啜泣。
“欣然姐,都是我不好,冷落了你這麽長時間,直到今天才來看你,你心裏有委屈,我能夠理解,全都沖我發洩出來,不要憋在心裏把身體憋出病來!”
“你個壞家夥!傻小子!你能來,欣然姐的心裏比什麽都高興,所有的憋屈,在見到你的人之後,全都煙消雲散了。”欣然姐伸出一根春蔥般的玉指,柔柔的點着長風的嘴唇說:“餓了吧?我馬上就給你做飯吃!”
以欣然姐的條件,完全有能力到最豪華的酒店吃飯,可是,她不想這樣。不管她的現狀發生怎樣的變化,她都把自己看成是長風的女人。做爲女人,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做飯吃,是最幸福的事情。
長風沒有放開她,雙手捧着她的臉,慢慢低頭,炙熱的雙唇覆在她嬌豔迷人的小嘴上。
良久,直到欣然姐呼吸粗濁的時候,長風才放過她,男性的磁性嗓音在她耳邊呢喃:“欣然姐,我很餓!隻想把你吃掉!”
橫抄起已經酥軟的嬌軀,向那張舒适的大床走去。
溫柔的纏綿,盡情的攻伐,直到欣然姐身爛如泥的時候,長風才鳴金收兵。欣然姐已完全沉醉在愛情的快樂裏不辨東西,也不知道長風盡興了沒有。
欣然姐的力氣已經被全部榨幹,眼皮昏沉,眼睛開合間愈發顯出如絲般的魅惑。
“長風,我很累!好像我的靈魂都被你俘虜了!你再忍耐一會兒,等我休息一下,就給你做飯。”慵懶的語氣,透出的是令人怦然心動的溺愛。
“欣然姐,你先好好休息,吃飯的事不急。”長風把手指插入她的頭發裏,輕柔的梳理撫摸。
得到滿足的女人,是身心最放松的時刻,在長風溫柔的撫摸下,悠然進入甜美的夢鄉。
長風看着熟睡的欣然姐,目光裏既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痛。剛才,欣然姐爲了讓他盡興,極力的迎合他的攻伐,所以,她體力的消耗非常嚴重。
伸手在她的黑甜穴上輕按了一下,使她進入了深度睡眠中。雙手以極快的速度,點遍了她全身的穴道,在她的體内留下一絲絲純淨的内力,然後雙掌在她的嬌軀上緩慢遊走,使留存在她體内的内力,緩慢的滲透進每一個細胞,以恢複她受損的身體。
一年前長風給柳枚做這套功法的時候,還非常吃力,現在卻是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就完成了全套功法。
本書首發于看書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