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乘龍都能發現夜魅的異狀,長風作爲直接承受者,當然是更清楚不過了。
夜魅本身就是一個足以傾倒衆生的尤物,長風又是品嘗到魚之歡的男人,又這麽多天沒有放縱的攻伐了,也是被夜魅的耳鬓厮磨搞得心猿意馬,熱血不斷地沖擊身體上最重要的兩個頭,一個大頭一個小頭,大頭暈暈乎乎,小頭漲麻難耐。
餘乘龍一走,長風也沒有了任何顧忌,一把抄起夜魅滾燙酥軟的嬌軀,身影一晃就出現在她的房間門口。
在進門的一刹那愣住了,項鈴兒竟然睡在夜魅的床上。聽到門響,她也醒了過來。
長風一陣尴尬,大腦飛速旋轉,“奧,鈴兒,夜魅和我們一起飛掠了上千裏路,現在非常疲累。有你在就太好了,現在就把夜魅交給你照顧一下吧。”
夜魅被長風抱回來,知道将要發生什麽事,那也正是她最期盼的事。可她畢竟還是一個大姑娘,對這種事雖然很期盼,可是心裏還是有一點點恐懼。她的内心正在甜蜜和害怕之中掙紮的時候,看到項鈴兒在自己的房間裏,内心的火熱瞬間涼了下來,一股深深的失落襲上了心頭。
“嗯,沒問題。我們是好姐妹,我會照顧好她的。長風,奔掠了這麽遠的路途,你也要好好休息啊!”項鈴兒臉色一紅,好像猜到了什麽事,但是沒有說破,隻是關心的回應了長風一句。
“好,我這就回去休息。夜魅就交給你了。”長風把夜魅放在床上,飛也似的逃離了現場。
夜魅假裝疲憊不堪的躺着不動,項鈴兒嘻嘻一笑:“好啦,你就不要再裝啦!我也不知道你們會突然回來,打攪了你的好事,你可千萬别怪我!”
“鈴兒!”夜魅一聲嬌呼,“你的思想很不純潔哦!趕了這麽遠的路,我累了,少主把我送回來,有什麽不對的嗎?”
“嘻嘻,真是這樣嗎?就這麽簡單?”項鈴兒不懷好意的笑着,猛然撲在夜魅身上,就要脫她的衣服。
兩個女人嘻嘻哈哈的在床上扭成一團。
起先項鈴兒的手隻在夜魅的上半身呵癢,趁夜魅不備,倏然鑽進了她的衣服裏,在她的腿中間。
放到夜魅的眼前得意的說:“看你還抵賴!看看,這是什麽?可不要告訴我這是口水哦!哈哈哈……”
最羞人的秘密被項鈴兒發現了,羞得夜魅粉面通紅,把臉深深的埋在枕頭裏,任憑項鈴兒怎麽說,再也不肯擡起頭來。
項鈴兒自己一個人說笑了一會,見夜魅沒有反應,又把手偷偷地伸進她的衣服裏。
夜魅猛然翻身,把項鈴兒壓在身下,氣急敗壞的說:“好你個女流氓,還得寸進尺了!讓我也摸摸你的。”
說話的功夫,夜魅的手也伸進了項鈴兒的衣服裏。項鈴兒可是隻穿了一件,僅蓋住大腿的睡裙,夜魅的手非常輕松的就找到了目标。
手上傳來毛茸茸的感覺,夜魅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鈴兒啊鈴兒,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裏面竟然是真空的!看來你對少主想的都不行了,睡覺都不穿内衣,是不是在夢中做起來還方便啊?”
這次又輪到項鈴兒羞不可抑了,雙手慌亂的推拒着夜魅。
“鈴兒乖啊!把腿自己分開,讓我摸摸你流沒流口水。我不會像你那麽粗暴的,就輕輕摸一下,不會弄痛你的!”夜魅壞笑着說。
真是兩個極品女人啊!在床上扭纏了好一會兒,才安心睡覺。
餘乘龍沒有住在軍營裏,和餘伏龍見了一面,打了聲招呼,就回到了元首那裏。
天剛亮,元首就接到了傳說組織的報告,吉華山已經到了機場,看樣子是要離開京都。
元首趕緊找來餘乘龍,問他該怎麽辦,要不要阻止吉華山離開京都。
餘乘龍哈哈一笑說:“元首,這是長風的計謀,我們不要阻攔,就讓他出吧,馬上他就要七竅生煙了!”
元首對餘乘龍的話聽不明白,非常疑惑的看着他。
餘乘龍就把昨天夜裏,三個人幹的事,跟元首講了一遍。元首聽完,也是禁不住哈哈大笑,連連誇贊長風的主意高妙。
吉華山所乘坐的飛機剛剛起飛,家裏就接到了電話,吉昌平出事了,并且是出大事了,現在h省的省台正在直播吉昌平的事迹,估計很快國家電視台的人就趕到了。
吉華山這次是秘密離開京都,乘坐的是民用飛機,是不可能聯系上他的。吉子玉命人馬上準備飛機。兒子出事了,他也顧不得會不會暴露自己了,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馬就飛到吉昌平身邊。
因爲已經知道了長風的計謀,所以,元首沒有阻止吉子玉使用軍用飛機,放這父子二人先後順利離開京都。
吉華山剛一下飛機,就把手機開了,好家夥,剛一開機,就提示有幾十個未接電話。
在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内,有如此多的電話找他,讓他不禁一激靈,意識到肯定發生了大事。
趕緊把電話撥了回去,得到孫子出事的消息,他的身子一顫,差點癱在地上。他不光是心痛孫子,關鍵是心裏充滿了害怕的情緒。
昨天晚上,吉昌平才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見見尿布國的特使,這剛一下飛機,就接到孫子出事的消息。這事情出的不早不晚,就出在這節骨眼上,讓他隐隐的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覺得暗中有一雙眼睛,時刻在盯着他吉家的一舉一動。
就在吉華山渾身冒虛汗,即将癱軟在地上的時候,兩個渾身撒發着冰冷氣息的漢子出現在他的面前。
“主人,死衛十号十一号奉命過來接您。現在小主人正在醫院裏,請您跟我們去醫院吧。”說話的人,雖然态度恭敬,可是說話的語氣,卻不帶絲毫感情,就像鋼鐵機器人發出的聲音一樣,冰冷而帶有程式化。
吉華山對此,沒有一絲的驚異,他很了解,這就是死士衛的樣子。雖然現在他們和正常人沒什麽兩樣,可是,他們的大腦被灌輸在體内的死氣所侵蝕,已經沒有了正常人的感情,就像機器人一樣,給他們設定了什麽樣的程序,他們就會嚴格按照程序執行,沒有了正常人的喜怒哀樂愁。
“快!帶我去看看我孫子到底傷成什麽樣了!”吉華山焦急的說。
“請主人跟我們來。”兩個死士衛轉身向機場外走去。
來到醫院,吉昌平還在搶救當中。看着手術室上方,手術中三個鮮紅的大字不停閃爍,吉華山的心都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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