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長風跑出别墅之後,刀鋒和天網成員就以s市最中心,向四周輻散着慢慢仔細尋找。後來,餘伏龍的人也加入了進來。經過半個月地毯式的搜尋,所有的人向四周找出去了幾百裏地。
當時長風在全力狂奔之下,連一絲身影都沒留下,根本就沒人看到過他。所以,夜魅她們不要說找不到人,就是連一絲線索都沒有,隻能大海撈針一般慢慢搜尋查訪。
眼看着仲秋節已迫在眼前,也沒更加心急如焚。
仲秋節是團圓的節日,在這樣重要的日子裏,長風再不回家,肯定就要引起他爹娘的懷疑了。
夜魅經過幾番思量,決定還是先向兩位老人隐瞞一下事實情。她用改變聲音的工具,模仿長風的嗓音,給他爹娘去了電話。告訴二老說,自己在外面執行任務,過節回不去了,讓爹娘不要記挂自己,好好保證身體,快快樂樂的過一個中秋節。
長風爹是個男人,心裏還是比較豁達的,還勸慰長風不要爲他倆操心,安安心心的爲國家做點事,比什麽都強。兒子在爲國家做事,他的話語裏還透出一股自豪之情。
長風娘思兒心切,話語裏難免透出了失望和落寂。夜魅就以長風的口氣,把她好好的安慰了一番。挂了電話之後,長風娘的眼睛就開始濕潤,爲了不讓老頭子心煩,就一個人偷偷地躲起來抹眼淚。
長風被爹娘惦記,那是親情,關心,愛護,可要是被不相關的人惦記,可就是非常不妙的事情了。
遠在m國,一個長風沒見過,不認識,也沒聽說過的人,正在惦記着他。這個人就是翔龍集團最高執行總裁,曾培元。
曾培元的宅邸戒備森嚴,暗堡碉樓遍布豪宅的外圍,一條條雄壯的大漢,手握世界上最先前的槍械,三步一哨五步一崗的散落在各處。
内院非常安靜,除了進進出出的用人,看不到一個武裝人員。可是有人要是以爲這裏沒有危險,可以随意出入的話,那這樣的人将會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在内院到底隐藏了多少高手,除了曾培元,沒有人清楚。具體隐藏在什麽地方,更是沒人知道。就是對于曾培元最親近的人來說,這一切都是一個謎。
在一間密閉的屋子裏坐了幾個人,能坐在這裏的人,都是曾培元最親的人,都是曾氏家族的成員。
曾培元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出頭的樣子,對下首一個精神矍铄的皓首老翁說:“不凡,你對國内形勢的了解,要比他們多一些。這次就由你回去,全權指揮這次行動。可不要讓我失望啊!等你功成回來,自然有你意想不到的好處!”
這個老翁不是别人,正是前一任青幫幫主,曾不凡。
“侄兒保證順利完成任務,決不讓四叔失望!”曾不凡很是興奮。到了他這種境界,名利早已不放在眼裏,他自然明白曾培元所說的好處是什麽意思。
其他人則是有些眼紅地看着他,看那架勢,恨不能立馬把他給替換下來。
曾培元居然是曾不凡的四叔,這二人的年齡差距也太大了吧?從年齡來看的話,應該颠倒過來才是合理的。
曾培元确實是曾不凡的四叔,還是那種嫡親嫡親的親叔。出現這種情況,也不是他爺爺寶刀不老,在入土之際又給他整出這麽一個親叔來,這事和他爺爺無關。
都說眼見爲實,耳聽爲虛。其實,眼睛是最會欺騙人的,親眼見到的東西,未必就是真的。
别看曾培元現在好像是曾不凡孫子的年齡,可要是在十年之前見到他的話,他看上去比曾不凡還要老得多。他之所以現在看上去很年輕,這是修爲到了一定境界的原因。陶喆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嘛,在柳鳳山小時候,他就是現在的樣子,現在柳鳳山看上去都足夠做他的爺爺了。
“嗯!你做事我還是很放心的!這麽多年了,還沒出過差錯。要不這一次,我也不會讓你回去了。”曾培元贊賞的說。
接着又是一聲無限傷感的長歎:“唉!自從被那個老妖精收服了之後,就被他在身上下了禁止,我也隻有爲他拼命做事。差不多快要接近百年了吧!我整整被他控制了近百年啊!你們哪能體會得到我這近百年的辛酸。成天疲于奔命的做事,就連中秋節的氛圍,我都沒有印象了!”
屋内的人好像排練好了一般,整齊劃一的說:“您老人家受苦了!”
“哼!既然我受苦了,那麽,别人也不用想好受!不凡,這次你回去,就在中秋節前一天,對國内的翔龍集團,發動金融攻勢!讓他們無心過好這個中秋節!”曾培元露出了其陰狠的一面。
長風被很多人惦記着,可是他那裏能知道呢,就算知道了,他對這些人也沒有印象。現在他依然在李子元家的果園裏,快活的玩耍着。
自從今天淩晨,他被李小琴吃過之後,他更快樂了,對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美妙滋味,還真有點食髓知味的感覺。
李子元老婆做好了早飯,李小琴還沒有出來,這挺不正常的,李小琴從來沒有賴鋪的習慣。她娘不放心,猜測着女兒是不是病了,就進了她的房間去看看。
進去一看,女兒根本就沒在屋裏。看樣子,又不像是早晨已經起鋪的樣子。因爲蓋的毯子沒有疊起來不說,就連她裏面穿的小罩罩小褲褲,也張牙舞爪的攤着。
她對女兒很了解,起鋪之後,會把鋪鋪收拾的整整潔潔的,鋪單伸展的沒有一絲皺紋。随身穿的小罩罩小褲褲,更不會随手亂丢,會收拾到自己的櫥櫃裏,不讓任何人看到,就連她這個做娘的要給她洗洗,她都不用,每次都是自己洗。
李小琴的娘覺得今天情況太反常,就把李子元喊了起來,驚慌的說女兒不見了,讓他趕快出去找找。
李子元到女兒屋裏看了看,心裏馬上就有數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竟然不知不覺的爬上了他的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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