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琴自從被長風救過之後,對他就不一樣起來,不再讓他幹活,專門陪自己聊天。
距離中秋節還有一個星期,李小琴家的水果訂單,大部分都已完成,這幾天也沒那麽忙碌了。
長風坐和李曉琴相隔不遠的坐在樹下,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話。
李曉琴的鼻子一皺,使勁的嗅了嗅,又把頭向長風靠近了一些,深吸了一口氣,立即用手在鼻端扇了扇,身子迅速的坐正了。
“長風,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回家一趟。”
“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坐着也悶得慌,就去幹點活。”長風說。
“随便你,别累着了,啊!”李小琴走的時候,又叮囑了一句。
長風搬了沒幾趟筐子,李小琴就回來了,手裏還拿了幾件衣服。
“長風,你身上的衣服都臭了。這是我爹的衣服,你拿了到那邊的河裏洗洗澡換上吧。你的衣服拿回來,我幫你洗洗。”李小琴把衣服遞給長風說。
長風接過衣服,向李小琴指的那個方向走去。出了果園,走不多遠,就看到了一條清澈的小河。長風找了個隐蔽的地方,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下。
抖開李小琴給他的衣服,發現都準備好了,高高興興的把衣服穿上,把自己換下來的髒衣服,一卷夾在腋下,就回到果園交給了李小琴。
第二天一大早,李小琴就來到果園,把一塊畫滿黑點的綢緞交給長風。這是她洗衣服的時候,從長風口袋裏掏出來的。
她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但是長風那天的表現,她就覺得長風不是一般人。這塊綢緞疊的方方正正揣在口袋裏,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就一大早給長風送了過來。
長風失去了記憶,哪裏還能認得這是什麽東西。隻是覺得或許和自己以前的事有關,就認真的看了起來。
李小琴看到長風認真的樣子,沒有打擾他,默默地收拾出飯菜,就離開了。
整整的一個上午,長風也沒走出倉庫一步,到了中午幾個雇傭工回家吃飯的時候,李小琴不放心,進入倉庫看看他。
剛一進入倉庫,就看到長風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李小琴急了,撲上前大聲呼喊:“長風,長風!你怎麽啦?快醒醒啊!”使勁搖晃着長風的身體。
長風的身體就像是一塊石闆,渾身僵硬冰涼。
現在果園裏隻有她一個會喘氣的人,連個詢問依靠的人都沒有,李小琴吓的六神無主。
在驚慌失措間,猛然想起老人說過,沒涼就表示人還沒死透,還有得救。
手忙腳亂的扒開,剛要把手伸過去,一猶豫又縮了回來。雙膝跪在地上,伏低了身子,把額頭輕輕觸在長風上。
她這個動作,從旁邊看,就像在親長風。
李小琴畢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頭一次主動地把臉貼在一個男人上,現在雖然沒有第三個人在場,也是羞澀的的一張臉就像是熟透的柿子,就連脖跟兒都飄起了紅霞。
她的額頭感覺到了一點點溫度,雖然隻有一點,卻也讓她很是興奮,這說明長風還沒死透,還有得救。
可是要怎麽救她就不知道了,她隻聽說這種情況有的救,卻不知道具體救治的辦法。
急的她出了一身的細密汗珠,感覺到自己的熱量,李小琴雙眼一亮,有了主意。你不是冰涼嗎,我就給你捂熱了。
捂熱了?怎麽捂?當然是用她,去捂長風了。
一想到自己要抱着一個男人,現在長風的生命危在旦夕,可不是羞澀的時候。
也不知哪裏來的勇氣,自從她知道羞澀以來,這還是頭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身體,不住心裏的好奇,就多看了兩眼。
一咬牙一狠心,飛快的俯身趴在長風身上,又順手拉過毯子把二人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
李小琴趴在長風身上,感覺到長風就像臘月的冰塊,可她卻沒有感覺到冷,反而越發燙起來,就覺得自己好像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燒得她不能安分的趴着不動。
這種辦法很是管用的,長風慢慢的柔軟起來。李小琴卻因爲沉溺于抖動中,而沒有絲毫的察覺。
就在她忘乎所以的抖動中,長風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清醒了過來。
長風的動靜驚醒了忘情中的李小琴,一聲低低的驚呼,向旁邊一滾,裹了毯子就向外跑去。
長風剛剛蘇醒,反應還是很遲鈍的,什麽也沒看到。
李小琴遠遠地躲在樹後,慢慢探出一張紅暈的臉,看到長風沒有出門,才長舒了一口氣,背靠着粗大的果樹,緩緩坐在地上。
等到劇烈跳動的心髒逐漸平複下來,她才開始穿。
翻遍了所以的衣服,她也沒找到那條她最心愛的,繡了玫瑰花的小褲褲。她知道肯定是自己在匆忙中落在了倉庫裏,現在再回去拿,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
想了一下,實在沒有什麽好主意去把那條小褲褲拿回來。她總不能回到倉庫對長風說:我的小褲褲落在你這裏了,你還給我吧。那樣還不得把自己羞死。
先穿上褲子回家,再找一條換上就是了,長風又不是神,怎麽就能想到那條内小褲褲就是自己的。
想到這裏,她就開始穿。忽然覺得胯間濕濕滑滑的,伸手進去,心裏暗呼:我的媽呀,這都是什麽呀?
管他是什麽,先穿了離開這裏,至于那些甘油一樣的東西,等回家再慢慢研究。
長風清醒過來,覺得身上涼飕飕的,伸手一摸,才發覺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地上。
“這是怎麽回事?我記得早晨穿了啊?怎麽會光了躺在地上?真是奇怪?”長風自言自語的找到,開始往身上穿。
有兩條内、褲擺在眼前,其中一條窄小的繡了玫瑰花的,他從沒見過。這不是廢話嗎,人家大姑娘的小褲褲,能讓他随便見到嗎。
玫瑰花的小褲褲上,散發出一種特殊的味道,讓長風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住放在鼻端使勁的嗅了嗅。
“這味道好熟悉啊!到底在那裏聞到過呢?”
長風開始費勁的想,隻有幾道模糊的身影在腦子裏閃過,他想要看清楚那幾條身影的模樣,腦袋就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逼迫着他放棄了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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