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來他們做得非常隐秘!夜魅,很可能你們的所有動作,都處在唐門的監視之下。要不然,你們不會一無所覺得。從現在開始,我就離開你們,隐入暗中。你們假裝不知道這件事,該幹什麽還是照常,我在暗中把唐門的那些毒老鼠,一窩窩的給他揪出來。”長風稍一沉思,馬上就想到了對策。
夜魅不舍得看了一眼長風,關心的說:“少主,你自己千萬要小心!唐門的毒藥非常霸道,千萬不要沾上!夜魅的心,在見到少主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完全的給了少主,夜魅還想好好的活下去,所以,少主千萬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那意思說的非常明白,長風活着,她就活着,長風要是死了的話,她也會追随而去。這小丫頭,對長風可真是一片癡情!
長風到達翔龍集團的時候,那裏已經被警察封鎖。好幾個人莫名其妙的從樓上墜下,被摔的腦漿迸裂,面目全非。下面的人被這樣的場景,吓得魂飛魄散,當時就報了警。
黃怡豪一大早就報了案,這才過了不多大一會兒,翔龍集團裏就出了這麽大的命案,張局長不敢擅作主張,第一時間通知了餘海洋。
長風趕到的時候,餘海洋正在詢問勘察現場的刑偵技術人員。
外圍的警察攔住了想要進入集團的長風。
“餘市長,發生了什麽事?我有事要進去,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長風不想和外圍的警察過多糾纏,隔了老遠大聲呼喊餘海洋。在公共場合,長風還是管他叫餘市長。
餘海洋回頭看到了正向他招手的長風,吩咐張局長放人。
長風來到現場,看了看死了的那些人,惋惜的說:“看他們摔成這樣,應該是從樓上掉下來的吧?怎麽這麽不小心呢!唉!他們的老婆還好說,大不了再重新找個男人嫁了,可苦了他們的爹娘和孩子了!讓那些老老小小的怎麽活啊!”
長風的話倒也沒什麽,就是說他們的老婆會怎樣怎樣,有點不大中聽。
這話張局長不太愛聽,但是又不知道長風是什麽人,也不便發火,隻是有點不太高興地說:“年輕人,說話要注意場合!沒看到餘市長在這裏嗎?不要亂說啊!”
餘海洋可是知道長風的厲害,怕長風被張局長說的不高興了,當場發飙,可沒人能攔得住他。
趕緊說:“張局長,幹好你的本職工作就好了,别的事不要多管!”
張局長一愣,知道自己的馬屁拍在馬腳上了。心裏對長風的身份猜測起來,看他這麽年輕,就把長風當成了那些太子黨。
餘海洋說完,不再理會張局長,回頭溫和的對長風說:“長風,在這個時候,你來翔龍集團有什麽事?”
“哦,也沒什麽大事,就是突然想念一個老朋友了,過來看看他。”長風随随便便的說。
他看似随便,其實是另有目的。他相信餘海洋肯定要問,他的朋友是誰。他就可借機告訴餘海洋是黃怡豪。這樣重要的情況,餘海洋一定會向餘老爺子彙報。以餘伏龍的老練精明,一定會看出某些事情。那樣一來,餘家很可能就會自動撤出,對翔龍集團的争奪。他和餘家的關系也不至于搞僵,對八哥兒也是一個最好的交代。
餘海洋對翔龍集團的事,可是非常留心的,聽了長風的話,心裏一驚,連忙問:“老朋友?誰呀?”
“就是翔龍集團的總裁,黃怡豪呀?怎麽,他沒和您提起過這件事?”長風假裝驚奇地問。“這個老黃,我回頭就好好問問他怎麽不和您說呢!我早就告訴過他,我和您的關系,他怎麽能當成耳邊風呢!真是的!”
長風這瞎話編的,還真是騙死人不償命。他和黃怡豪今天淩晨才見了第一面,什麽時候,和他說過這樣的話啊。
餘海洋心裏一突突,想着這件事的重要性,嘴裏敷衍着說:“是得好好問問他,這麽重要的關系,他怎麽就不和我說呢?是把我當外人,還是瞧不起我?”
“好的!餘市長,您先在這忙着,我這就去問問他。”長風向餘海洋揮了揮手,就進入大樓裏。
餘海洋再也沒心思,管什麽命案了,向張局長交代了幾句,就匆匆忙忙的坐進車裏,關好車門,給他爹撥起了電話。
長風來翔龍集團,是找那個中了毒的刀鋒成員的。在進入大樓之後,就給守護在黃怡豪身邊的手下撥了電話。要他告訴黃怡豪,盡快結束會議,下來和警察見個面,說幾句話。再就是,要他趕快到同伴的身邊,保護同伴的安全。
等長風到達黃怡豪辦公室的時候,黃怡豪已經下來了,二人根本就沒見面。他也不擔心餘海洋會問起剛才二人說的事情,有些是隻能私下裏說說問問,餘海洋決不會傻到,在公共場合問出剛才的話題。
長風看了看刀鋒成員被毒針射中的手臂,用小刀小心的割破皮肉,把鋼針輕輕的起了出來。然後,割破自己的手指。
看到他把沾滿了毒素的小刀,擦也不擦的直接割在自己手指上,兩個刀鋒成員驚呼一聲:“不可以!有毒!”
長風微微一笑說:“沒關系,這點毒還要不了我的命。”說着,把流出來的鮮血,滴在起出鋼針的地方。
長風這麽做,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死馬當成活馬醫。和陰山三兇交手的時候,他知道了自己根本不畏懼劇毒。他就想,自己的血液是不是能起到解毒的作用。對此,他也沒有多大把握,隻是抱着試試的心态。
鮮紅的血液滴在刀鋒成員的傷口上,傷口處的皮肉好像是幹燥的海綿,長風滴落的鮮血迅急的沒入皮肉中。
一陣舒爽的感覺,從傷口處迅速的蔓延開,呼吸間,原本青黑色的左臂,顔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淡。一股青黑的氣霧,從胳膊上的毛孔,袅袅鑽出。長風随手揮出一道氣流,将這些有毒的氣霧掃向窗外。
幾個呼吸的功夫,刀鋒成員的左臂,已經恢複如初。長風怕留下病根,手指的鮮血一直在滴落,就沒有離開過左臂的傷口。
手上的刀鋒成員覺得自己身上的毒已經解了,急切的說:“少主,我沒事了,你快把手指包起來,不要讓它再流血了!這可是比任何東西都珍貴的寶物啊!”聽他的口氣,很是心痛,也不知是心痛長風,還心痛那些鮮血。
長風包好了手指,笑罵一句:“你把我當成什麽了?當成專門生産解藥的藥罐了是不是?”
沒有任務的時候,長風和刀鋒成員之間,就像是朋友、兄弟,彼此間經常開玩笑。但是,到了執行任務的時候,刀鋒成員就會恪盡自己的本分,堅定不移的按長風的話去做。
“嘿嘿嘿,這比喻雖然不太恰當,可也差不多。少主的一滴鮮血就是一條命,還有什麽東西,比生命更寶貴的!”刀鋒成員賊賊的一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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