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伯母高興的喜笑顔開,“這孩子可真熱情!一點都不嫌棄我這老太婆!閨女,等着啊,大媽這就給你端包子!”老太太高興地端包子去了。
開了車帶着外國女人來吃包子,這樣的奇景,可是不多家見。那些吃飯的人都很好奇,紛紛議論,目光不時的飄過來。莫琳對此毫不在意,大口地吃着包子,還不斷的伸出大拇指ok一句。
長風對此暗自搖頭,東西方的觀念就是不同,要是本地的姑娘,被人這樣瞧着議論着,恐怕早已經害羞的吃不下去了。
“煩不煩啊你!總打電話,有完沒完!不待見你不知道啊……”
長風一看來電号碼,迅速的按下了接聽鍵。
“梅大哥,吃飯了嗎?我正在品嘗你家的包子呢。”
電話是梅寶路打來的。
長風說了一句後,就隻有一些嗯、啊、好之類的單音節詞句了。
幾分鍾以後,長風說:“梅大哥,記住我以前跟你說的話,翔龍集團不同于被你收回來的,那幾家公司,裏面的勢力錯綜複雜,關系盤根錯節,隻依靠以前的那些手段和技術,是收不回來的。我讓你進入集團,是讓你迅速的熟悉和掌握業務,以便在拿回集團的時候,能讓他正常的運轉。所以,你什麽事也不要管,隻做好我交給你的任務就行了,其餘的事,我會親自去處理的,你就等着接手集團的工作吧。”
長風收了電話,才注意到莫林已經吃完了,正在看着他打電話。
“莫琳,吃飽了?”
“嗯,飽了。這是我來這裏後,吃到得最好吃的東西,吃的最飽的一次,我都一點漲了!”莫琳表情有些誇張的摸了摸肚子說。
“吃飽了就好,我們走吧,我還有些事要去處理。”
“跟剛才的電話有關嗎?”
“是的。莫琳,我要離開幾天,恐怕不能陪你了。”
“沒關系,我這次就是特意來找你的,你到什麽地方去,我就跟着去什麽地方。”
長風一陣爲難,這洋妞牛皮糖一樣粘上他了。如果是别的事,帶着她也爲所謂,可這次是要去鬥一鬥四股很大的勢力,流血死人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帶這樣一個女人去,可真是一件礙手礙腳的事。
“莫琳,我這次去做的事很危險!爲了你的安全着想,你還是不要跟着去了。”
“很危險?難道還有比上次炸掉别墅的事危險?風,我不怕,我隻想跟在你的身邊!不要把我一個人留下,好嗎?”語氣充滿了哀求和無助,表情泫然欲涕。
這洋妞已經把長風的性格脾氣摸了個透徹,知道他見不得别人痛苦難過,隻要對他表現出這種表情,長風一定會心軟。
“唉!好啦好啦,怕了你了!願意來就跟着吧。”長風果然投降,“回頭收拾一下,下午我們就離開。”
莫琳馬上笑逐顔開的說:“我沒什麽可以收拾的,就幾件随身衣服,随時都可以走。”
“那好,我們走吧。”
長風來吃飯,梅伯從不收錢,長風也就習慣了,和老兩口打了聲招呼,帶莫琳離開了。
八哥兒失蹤一個星期來,他父親餘海洋急得火燒火燎。在派人尋找的同時,第一時間報告了餘老爺子。
餘伏龍聽說自己最痛愛的孫子失蹤了,把餘海洋好一頓臭罵。八哥兒是餘老爺子看好的接班人,自然非常重視,動用了手中所有的力量,查找八哥兒的下落。
八哥兒正跟随刀鋒,在人迹罕至的地方特訓,他們怎麽能找得到。
飛機徐徐的降落在s是的機場,莫琳挎着長風的胳膊,随着腳步的起伏,蕩起浪潮,洶湧的撞在長風的胳膊上。
那種感覺讓長風想入非非,真怕自己在大庭廣衆之下,出現點反應啥的。不由自主的緊繃了身子,無可奈何的享受着這種豔福。
一直沒有兒子的消息,餘海洋正焦急上火的在辦公室裏轉圈,秘書推門進來了,緊随其後的是被莫林挎着胳膊的長風。
長風這次來找餘海洋,就是要告訴他八哥兒的事。
八哥兒說過,暫時還不想讓家人知道,他已經脫離家族,和兄弟們共同創業的事,所以,自從跟長風走了之後,連個電話都沒跟家裏打。
長風經過這次柳家的事之後,父母對孩子的牽挂擔心,他心裏有了深刻的體會。他能想象得到餘海洋現在的焦急心态,正好借這次來s市的機會,過來親自和他說一聲。
看到長風進來,餘海洋還沒等秘書說話就一聲驚呼:“李……長風!”情急之下,差點喊出少俠的稱呼。
長風微微一笑說:“餘市長,沒有提前打招呼,就突然登門拜訪,還請海涵!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說,現在方便嗎?”
餘海洋也感覺到了剛才自己的失态,壓下心裏的煩亂不安和驚疑,勉強的一笑說:“客氣了。我們到裏間說吧。”說着伸手相請。
秘書在一邊暗暗震驚不已,心裏琢磨,這個叫李長風的年輕人,是什麽來曆?年紀輕輕,外表沒有絲毫出奇之處,怎麽看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走在大街上,決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餘市長怎麽會對他這麽客氣?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啊!
就在他有些失神的時候,餘海洋對他說:“王秘書,給這位小姐沖一杯咖啡,熱情接待一下,不要冷落了客人。我和李先生有要事要談,不要讓人來打擾我們。”
王秘書不敢怠慢,馬上按命行事,熱情招呼莫琳。長風在于海洋的帶領下,進了裏間談事情去了。
一進入裏間,長風對餘海洋的稱呼就變了,說話也熱情起來。對方畢竟是兄弟的父親,對他尊重,就是對兄弟的尊重。在這種事情上,長風還是把握得很好的。
“餘伯父,你在擔心得水的安危吧?請放心,他現在正在一個秘密的地方進行特訓,過些日子就會給你打電話報平安的。”
餘海洋臉色劇變,表情一愣,旋即湧上一片激動地潮紅。這些日子,他一直擔心兒子的安危,心力交瘁,精神已經繃到了極限。
猛然得到兒子的消息,再也顧不得什麽身份了,一把抓住長風,雙眼一紅,眼淚喜極而泣的滾滾落下。
滿臉渴望的急切問道:“長風,你知道得水的下落?快!快告訴我!你是不知道,爲了這該死的東西,這些日子我都快崩潰了!”
對餘海洋的這種擔心、思子心情,長風在自己父母身上已經深刻的體會到了,他完全能體會到餘海洋這種,發自内心的擔憂和徹骨之痛。
動情地說:“伯父,我和得水是同班同學,又住在一個寝室,我們是兄弟……”
還沒等長風說完,餘海洋驚呼一聲:“同學?兄弟?”
本文來自看書王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