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對方的意思。這些當兵的在他們眼裏雖然算不了什麽,可是架不住人多啊,上千人用槍一齊掃射,他們七人就是能殺死一些士兵,最後也難逃被射成篩子的下場。
七人趁着士兵還沒有形成包圍的空隙,分成七個方向,化爲七道幻影,消失在當場。
強敵已去,十五個刀鋒成員心神一松,再也難以支撐重傷的身軀,全都軟癱在地上。
項鈴兒是最先到來的,剛才也是她開的槍。
她看到雙方拼殺的慘烈程度,心頭的震驚無以複加。
“這些功夫高強的年輕人哪來的?他們的修爲絲毫不弱于組織裏的人!他們怎麽會這麽拼命的和青幫的人拼殺?”項鈴兒震驚的同時,腦子卻在飛速的轉動。
刀鋒成員認識項鈴兒,看到她帶了大部隊前來救援,懸着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了。
“項小姐,你來得太及時了!不要管我們,快去少……長風家裏,保護他的父母。”一個刀鋒成員對項鈴兒喊了起來。
項鈴兒雖然奇怪那人怎麽會認識自己,但現在可不是考慮的時候,保護長風父母才是最重要的事。
左手提了沖鋒槍,右手抄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唐刀,幾個縱略,就到了長風家的屋頂上。
看了一眼正在拼殺的衆人,一眼就認出了哪是青幫的人。因爲刀鋒成員的功夫在那明擺着,再說,他們的砍刀都是特制的,背厚一寸,刀長三尺三寸,刀刃極薄,揮動起來,刀沉勢猛,端的是群戰的利器。她在前面見過,那八人手中用的都是這樣的刀。
項鈴兒瞅準了密集的青幫人員,扣動了扳機。
沖鋒槍噴出一道火舌,每一顆子彈都會帶起一蓬血雨。五個彈夾射完,地上多了一百多屍體。
項鈴兒扔掉射光了子彈的沖鋒槍,閃電般沖進了青幫人員之中。鋒利的唐刀,迸射出奪目的寒光,每一次利刃的閃過,都會帶起一蓬豔如梅花的血珠,都會有一個屍體轟然栽倒。
七個長老不顧手下的死活,展開神通各自逃之夭夭。青幫的三百幫衆,經過項鈴兒一陣機槍掃射,隻剩下幾十人。
在瞬間不到的功夫裏,項鈴兒配合着十個刀鋒成員,就把這幾十人解決掉了。
張得勝風一般沖進長風家裏,焦急的喊了起來:“大叔,大媽,你們在哪?有沒有受傷?”
長風父母對他很有特色的大嗓門兒,可是記憶猶新。
“張連長,我們在這裏。”長風父母說着,就從屋裏沖了出來。
二老對别人可是完全陌生的,刀鋒成員雖然在保護他們,可是這些人身上的冷冽殺氣,讓他們膽戰心驚,不敢和這些人說一句話。現在,終于有個認識的人出現了,二老仿佛是看見了紅軍的窮苦百姓,欣喜若狂的迎了出來。
看到二老安然無恙,張得勝這個堅強的爽直漢子,竟然喜極而泣起來。
“大叔,大媽,你們沒事!太好了!太好了!”張得勝激動的不知該說什麽了,把太好了三個字,翻來覆去的說。
項鈴兒看着真情流露的張得勝,爲長風能有這樣的朋友,而感到深深的欣慰,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張連長,這是怎麽回事呀?把我們老兩口吓死了!是不是小風在外面闖了什麽禍,人家上門報複啊!”
長風爹雖然老實巴交,可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想到了問題的根本,這也是他對兒子的一種擔心。
項鈴兒面對長風的父母,心裏竟然緊張羞澀起來,一改平時的潑辣和刁鑽,嬌羞的小媳婦一般來到二老面前。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是長風的……”她的臉就像怒放的紅牡丹,嬌羞豔麗的要滴出豔紅的花汁。斷續了一下,爲了自己的幸福,鼓足勇氣說:“我是長風的女朋友!”說到最後,聲音幾乎低不可聞,螓首低垂,白玉般溫潤的小手,緊張不安的搓着下擺。
“啊!?”
三道驚咦的聲音響起,六道驚疑的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了她。
“你真的是小風的女朋友?”長風母親驚喜的把她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幾遍,心裏喜歡得不得了。
一把拉住項鈴兒因爲緊張,而有些冰涼的玉手,喜笑顔開地說:“啧啧,這閨女真好看!比畫裏的人兒都不差!小風這個臭小子可真有福氣!”
項鈴兒被說得愈加羞澀起來,搖動着長風母親的手,撒嬌的不依起來:“伯母……”長長地尾音,盡顯其羞澀和幸福。
“哈哈,老頭子,你看,閨女害羞了呢!好,好,好!咱不讓他們聽,走,跟我到屋裏,咱娘倆好好說說話!”
長風娘對項鈴兒那是一百個滿意,越看越喜歡,眉開眼笑的拉着嬌羞的不敢見人的項鈴兒向屋裏走去。項鈴兒又是羞澀又是歡喜,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長風爹擔心兒子,又繼續剛才的問題,詢問張得勝。
“大叔,我什麽都不知道。是您的兒媳婦火急火燎的來到部隊,命令我們司令,集合所有戰士,火速趕來保護您和大媽。”
張得勝這個神經大條的人,根本就想不到他的話,會給長風爹帶來多大的震撼。
“張……張連長,你說啥?那閨女命令你們司令?她……她是什麽人啊?”
張得勝的心理線條太粗了,對長風爹的震驚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是啊!就是命令啊!她是什麽人我不知道,這要問我們司令。怎麽了,大叔?這有什麽不好的?”看着一臉震驚的老人,張得勝疑惑的問。
長風爹呆了一陣,猛然轉身向屋裏跑去。張得勝疑惑的想了一下,也弄不出個所以然來,也轉身出了小院,召集戰士過來搬運屍體去了。
“閨……閨女,你跟俺說實話,長風是不是遇到啥危險了?”長風爹進屋,腳跟還沒站穩,就焦急的詢問項鈴兒。
“伯父,您老放心,長風現在好好地,什麽事也沒有。”
“真的沒事?”長風爹不相信的說:“那你給他撥個電話,我問問這個臭小子,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他怎麽就不回來看看我和她娘!”
長風娘也覺出了事情的不尋常,焦急地說:“是啊,閨女,你就給他撥個電話,我也好久沒和他說話了,怪想他的!”
項鈴兒面對二老的思子心切,深感無奈和悲傷,差點沒忍住心中的痛苦,當面痛哭起來。
“伯父伯母,長風現在正在爲國家執行特殊的秘密任務,爲了保密,他的所有聯系方式都已改變,沒有人知道怎麽能聯系上他。國家這麽做,也是爲了保證他的安全。”項鈴兒假裝很爲難的說。
長風的父母雖然學問不高,但是很愛國,把國家的利益看的比什麽都重。聽說兒子是在爲國家做事,雖然心裏很是擔心,卻也感覺無上的光榮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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