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兒手一頓,臉上就帶出來了。
“極好的,她極好的。”
“你……别瞞着。”巧月緊張道。
“也沒有如何,她到底是太子妃。出嫁前,祖母就說了,有什麽事要忍耐,她也不曾對我如何。”歡兒笑了笑道。
巧月隻能點頭,她覺得,閨女變了。
“你明白就是,咱們不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隻要你行的端做得正,就沒人能欺負你。太子爺總是會寬待你幾分的。”範氏道。
“嗯,我都知道的。”歡兒一笑:“别說這個了,說說咱麽家裏的事吧。”歡兒道。
祖孫三個,就坐着說了許久的話。
午膳是分男女的,等到午膳之後,又坐了一個時辰,才啓程回府。
巧月又撒了淚。還是歡兒勸她:“離得近,想回來就可以回來,額娘哭什麽,這要是嫁的遠,一年到頭見不着也是有的,那又怎麽辦啊?”
等她走了,巧珠還是流淚。
範氏歎口氣道:“别哭了,你瞧歡兒現在可是長大了,以往哪裏會說這些呢。”
“哎……都說嫁了人,什麽都不會才是過得好呢。”巧珠歎息。
“你無須想那麽多。弘晴那孩子,你不懂,我是明白的。”那不是個一來就對你好的孩子,總的你先對他好,他才會對你好。
回府的馬車上,倒是也不見沉悶。
歡兒依舊笑盈盈的和弘晴說話。倒是弘晴對她好奇:“不難過?”
“有點,但是隻是會想他們啊。”隻有府裏過的不好了,才會百般舍不得家裏吧?
“嗯,送你回去,孤要進園子,晚上回來。”弘晴摸摸她的頭道。
“好,表哥晚上來我這裏用膳麽?”歡兒拉着弘晴的手問。
弘晴點點頭。心道,笨,都說了晚上回來,不來你這何必和你說?
到了太子府,歡兒就下了馬車:“恭送太子爺。”
弘晴沒下來,隻是對着她點點頭就叫車夫調頭走了。
回了府,歡兒先去太子妃那裏說了一聲,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主子今兒起來的早,睡一會吧。”春和道。
歡兒點點頭:“先在咱們小廚房裏炖上湯,到了晚上就正好喝了。”
“是,奴婢親自去看着廚子們做,主子您睡吧。”日麗笑道。
春和麗日伺候歡兒換了裏衣,就躺在榻上了。
歡兒起身就覺得不對,身下濕濕的。
“春和,我是月事來了麽?”她驚訝的問春和,明明才走了不久啊,時間不對啊。
春和也疑惑的掀開被子,果然是來了。
忙叫芝蘭白蘭進來伺候着換了衣裳,綁上月事袋子。
歡兒不高興,這樣就得報上去,表哥就不會來了。
她悶悶的坐着不說話。
弘晴回來的時候,自然有人報了側妃身子不适,不宜侍寝的話。
他沒當回事,還是往怡心院去了。
見着弘晴,歡兒驚訝極了:“表哥!”
請安都忘記了。
“嗯,做了什麽好吃的?”弘晴坐下問。
歡兒收起驚訝就說了一串的菜名。
“既然做了許多,還不擺上?孤餓了。”弘晴道。
“這就擺上。”歡兒一笑,表哥太好了。
等吃過了晚膳,歡兒也不指望弘晴會留宿,隻是伺候他喝了茶,就等着,他什麽時候走了,就什麽時候恭送。
不過,弘晴卻沒打算走,月事就月事吧,又不是天天都要做那回事。
等到安置了,歡兒也安心了。今兒卻不敢摟着弘晴睡,畢竟身子不幹淨。
還是弘晴将她拉進懷裏。用一隻手放在她肚子上。
歡兒覺得肚子暖暖的,笑了笑就閉眼入睡。
也不知是太熱,還是抱的緊了些。
她知道,側妃今兒來了月事,看着樣子,也不是正經做了那回事的。她心裏就活動了。她想伺候太子爺。
太子爺多好啊,英武不凡,還是以後的皇帝呢。
想着,她就覺得這是個機會,顯然太子爺不是一次就能滿足的,又不是正經做了,他肯定憋着呢。
弘晴隻那麽淡淡的看着她,卻不說話。對上太子爺冰冷的目光,芝蘭吓得一頓。手就不敢動了。
然而弘晴卻沒有發火,他隻是勾起了芝蘭的下巴,看着她。
嗯,不錯,有幾分姿色,怪不得敢有這心思呢。“你想伺候孤?”他淡淡的問道。
“奴婢有罪。”芝蘭又怕太子罰她,又不敢大聲怕吵醒了側妃更是麻煩,便隻得小聲道。
“想伺候孤,就好生伺候。”弘晴松開手道。
芝蘭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子,這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