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吧,皇後病了,嫔妃要侍疾的。
四爺卻不願意回去,不就是病了?他又不是太醫。
可是皇後此次,卻是病的不清。還是太後傳話,叫皇上回來吧。
于是,大熱天的,皇上回宮了。就連百姓都知道這是有事了。
次日,四爺回宮就帶着李絮等一幹人去慈甯宮請安。然後四爺被太後留住了,李絮再帶着一幹人去看皇後。
皇後面如金紙躺在榻上,單獨見了李絮。
園子裏住到五月,宮裏皇後病了。傳話來的時候,李絮就想着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要回去?
應該是吧,皇後病了,嫔妃要侍疾的。
四爺卻不願意回去,不就是病了?他又不是太醫。
可是皇後此次,卻是病的不清。還是太後傳話,叫皇上回來吧。
于是,大熱天的,皇上回宮了。就連百姓都知道這是有事了。
次日,四爺回宮就帶着李絮等一幹人去慈甯宮請安。然後四爺被太後留住了,李絮再帶着一幹人去看皇後。
皇後面如金紙躺在榻上,單獨見了李絮。
園子裏住到五月,宮裏皇後病了。傳話來的時候,李絮就想着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要回去?
應該是吧,皇後病了,嫔妃要侍疾的。
四爺卻不願意回去,不就是病了?他又不是太醫。
可是皇後此次,卻是病的不清。還是太後傳話,叫皇上回來吧。
于是,大熱天的,皇上回宮了。就連百姓都知道這是有事了。
次日,四爺回宮就帶着李絮等一幹人去慈甯宮請安。然後四爺被太後留住了,李絮再帶着一幹人去看皇後。
皇後面如金紙躺在榻上,單獨見了李絮。
“妹妹可回來了,本宮這身子怕是不行了。妹妹先把宮裏的事管起來吧。”皇後如今是萬念俱灰,之前忙選秀的事,她忽略了身子,隻覺得月事不準,淅淅瀝瀝的,也隻是撐着,哪想到沒幾****着身子就跟哪裏破了一般,半個月月事就沒停住。
一個人身上能有多少血,這麽流,人怕是活不成了。
李絮知道皇後這回病的厲害,可也不知道這麽厲害,一時間吓了一跳,也顧不上推辭别的事,隻趕忙問:“皇後這是怎麽了?怎麽一下子就……太醫可怎麽說?”李絮回頭問素和。
素和說了一堆,陰陰陽陽的,李絮也聽不懂,大概明白就是福晉早年連續兩次流産,再加早産一回,傷身子的厲害,是得了什麽婦人病了。
李絮這方面真不懂,什麽婦人病能一直出血?她隻知道現代有什麽糜爛啊,子宮肌瘤啊什麽的,至于得了什麽病會一直出血腹痛,她隻能表示不懂了。
“臣妾不懂這病症,隻是想必不是一日之功,皇後實在是不顧身子。如今好好調養,必會好的,切不要想的那麽悲觀。”
皇後笑了笑,心裏知道這是安慰的話,卻也不想接這話了。隻是又道:“如今妹妹回來了,就叫裕妃和妹妹一道打理宮務吧,馬上就過頌金節了,耽誤不得。别的,且再說。”
李絮點點頭,也不知道如何再勸她,隻好吩咐了素和等人好好伺候,便走了。
李絮走後,皇後靜靜的躺着,心裏回想這些年,隻覺得什麽都不值。
如今病成這樣,隻有大阿哥還時時來看看,皇上先前不想回宮,如今怕是還以爲自己是裝的,也未必肯來看看了。
她又想起自己生下就沒了的那個兒子,他要是長的大,留得住。如今自己何至于如此悲涼?
皇後越想越下氣,越想越難受。整個人恨不能馬上就死了,這世間再無留戀。
午後,四爺還是來了。
皇後聽到外頭傳報的時候,簡直不敢信,必是自己聽錯了。于是直至四爺進來,她也沒起來迎接。
四爺倒也不怪她,見到人的時候,也是吓了一跳。原本還不滿她老是說病了,如今一見,那一絲不滿也沒了。
“皇後需好好調理,萬事寬心。”四爺也不知道如何勸慰。
皇後撐着笑道:“臣妾沒事,萬歲爺無需費心,倒是臣妾這一病,皇貴妃勞累了,她身子也不好。”
“你就别操心了,如今你的身子要緊。你将宮務打理的極好,她接手也不會亂的。你要盡快好起來,過了年,弘晖弘時也該指婚了,媳婦什麽樣,還得額娘長眼。”四爺見她好像是沒了鮮活氣,隻能如此勸。
皇後歎了口氣,笑笑道:“臣妾知道,皇上一直怪臣妾沒管好弘時。臣妾..也知錯。”
皇後對弘時确實是忽略了。
起初因爲是大李氏的孩子,估摸哪天還接回去呢,就沒多上心。那會她阿瑪沒了,烏拉那拉家亂的很,皇後心思也沒多少放在孩子們身上。
後來幾年,滿心思都是想着自己生孩子,等到有孕了,又接連沒了兩個。病了好,好了病的,幾年就過去了。
弘時已經到了前院,再管也是遲了。
再後來,自己産下那沒活成的孩子,心也涼了,更是懶得管。
一來二去,到了今日,再想管,可惜管不了了。
四爺沉默了會,他是怪皇後沒管好弘時,可是自己早年也常常不在府裏,等發現弘時不堪時,也管了,責罵了,卻也遲了。
如今再說這個,已然沒用。四爺不止弘時一個兒子,所以無非以後給他個爵位,他是花天酒地,還是安安分分,就看自己了。
他與皇後雖無像李絮那樣的情,到底是少年夫妻。雖說多年不曾來她這裏歇息,到底還是有這個人的。
皇後雖沒腦子,到底也沒做過什麽壞事。自己無寵,也沒對李絮做過什麽,拈酸吃醋就不提了。女子都有。
如今見她病的如此厲害,心裏也是有幾分不忍的。
“朕雖怪你,可也知道你的苦楚。你也不要自責了,他本身不自律,也不是你的錯。如今,你隻要好好養着,旁的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