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近戰時所必須具備的特點卻成了陸戰隊最大的缺陷,因爲在針對人體感官做出殺傷的眩暈彈,在極其強烈的震蕩效果之下,數萬年精挑細選進化出來的基因優勢,所帶來的良好身體素質,和因爲長期訓練而過度敏感發達的感官,在此時卻給陸戰隊的家夥們帶來了比常人更加強烈的痛苦。
這些因爲過度的痛苦卻因爲不願意呻吟而咬緊牙關滿地打滾的家夥們,隻是想早點爬起來迅速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隻不過似乎已經神志不清的魯路卻不願意讓他們如願以償,簡單又直接的将這群因爲身體不适應而痛苦翻滾的陸戰隊員判斷爲敵人,進而毫不猶豫的用手中的聯邦制式槍替他們解除了痛苦。
于是這幫好不容易醒過來的陸戰隊隊員們在短暫的光明之後,又再次因爲外力而陷入黑暗的沉睡。在短暫的停留之後,突擊步槍歡快的聲音又再次響起,本來開始漸漸有些響動的空間又再次回歸寂靜。一個又一個的彈夾就那麽被換上,又在極短的時間内被扔掉。
當然,在半清醒狀态下被強力的動能子彈直接打擊,由此而導緻深度昏迷這種解除痛苦的手段,似乎太過于暴力了。盡管使用的隻是在鎮壓暴動的一些行動中配發的,是使用的那種無生命危害的特種子彈,但是劇烈的疼痛是在所難免的了,因爲對于普通人足夠制暈的力度對于這幫子職業軍人來說也隻是劇痛而已,之所以會昏迷是因爲擊中的都是要害部位和當時這些軍人們自身的狀态處在相當的低谷。
隻不過對于這種明顯違反了軍事條例的若幹細節的行爲,不過對此,不論是哪一個當事人,對這種行爲都無法向軍事委員會遞交抗議和審判申請,也都不會有一點的意見。因爲昏迷的受害者,目前無法表示自己的意志;至于另外的一個,則是絕對不會承認做出這種不當行爲的加害人。
在所有人都覺得難熬的一盞茶的時間,在這個理論上是處在事件的核心區域,也就是當時雷輕讓總務長大人大發雌威的那件酒館。野豬與哨聲酒館門口,有着能給予這整件事情以完整結束能力的人,終于到達了現場。
那位領頭的少女就那麽站在離酒吧門口大約四五步的地方,仰着頭像頑皮的少女一般微微的歪着頭頂着酒吧門框上海勉強挂着的招牌,看得出因爲是軍用的空間站,就連酒吧這種娛樂設施都做得意外的堅固,至少在經曆了數顆強力沖擊彈的洗禮,這個原本光鮮亮麗的照片雖然殘破,但還沒有到四分五裂的程度,還歪歪斜斜的挂在大門上方,有些讓人揪心的輕微晃動着,有随時掉下來的可能性。
于是這位少女就這麽站在那裏,靜靜的看着這滿地的狼藉,直看得所有人心裏都發麻了還是維持着那副表情。
總的來說,炎黃聯邦軍隊在體制内反應速度也是相當迅速的,至少不見得會比戰時的應急反應要來得慢,就短短的這麽一會時間,在這個本來就很平凡的小酒吧門口,穿着防護服的鳳一舞就如同标槍一般,站在酒館的大廳入口。少了一些以前穿着艦長制服時的亮麗和幹練,卻多出了一份英氣,僅僅隻是普普通通的站立在那裏,身上也不由得露出上位者的氣質。
習慣性的攏了一下柔順的長發,嬌俏的鳳一舞再次昂首向前邁步,于是就這麽小小的一個動作,鳳一舞的親衛隊的數量又開始增加了,不少不是聯邦号所屬的士兵們在心中高喊着女神萬歲,順道着就将剛剛還是爲厲鬼的魯路踢到了一邊。剛剛在心中對于魯路的恐懼早已煙消雲散了,此時如果我們的小鳳凰說一起上幹掉魯路,我想這幫人是絕對二話不說就抄家夥上的。
其實在此刻,最心疼的大概就是野豬與哨聲酒館的老闆了,爲了能搶到這個最爲繁華的街道店鋪的位置,他可是花出去不少的銀子,而今天就這麽一下子折騰的就血本無歸了,如果沒有其他辦法的話,這位老實的中年大叔可就真的是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而想徹底的在許可範圍内解決問題的鳳一舞選擇這個地方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因爲處于娛樂區的兩條主要街道的交彙處。
因爲街道交彙而修建的一個小型的休閑用廣場,所以這一個小小廣場就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鬥毆聖地,而此時特勤艦隊建立以來最大規模的内部暴力活動就是在這裏。
所以作爲聯邦号艦長的鳳一舞理所當然的會來到這個整個事件的中心,也是在械鬥波及整個娛樂區後,在整個“戰場”中戰鬥的最慘烈的地方,同時,也是聯邦号所屬成員最爲集中的地方。躺在地上的人就占據了聯邦号四分之三的軍官,以及聯邦号所屬陸戰隊大約六百人的精銳。
現在這些平時等級界限分明的家夥,此時卻不分你我沒有芥蒂的都聚集在這個小小的區域,以昏迷這種屈辱的方式。
匆匆趕來的鳳一舞其實本想搶在魯路之前接受這件事情,原因很簡單,如果是鳳一舞處理的話這次的暴力事件就隻是聯邦号的内部事件,然後迅速的結束處理後報給魯路,魯路同意之後結論已定,就算是最高統帥部也沒有理由和權力再來幹涉。
也就是說事件經手的最高層也隻是艦隊大提督的魯路,換句話也就是說,案子到魯路那裏就算結束。類似于行政處罰之後,法律方面的責任基本抵消的意思。但是如果魯路先一步處理的話,那就是到大艦隊級别的嚴重事件了,而且聯邦海軍的高層也會過問。(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