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喝掉了阮唐酒杯裏的酒,有一臉讨好的将自己的酒遞過去,溫聲說,“我錯了,喝一點,就一點啊。”
衛展幾人眼觀鼻鼻觀心都不敢多看多聽。
大概是這一天讓他們震驚的事情發生太多了,此刻看到攝政王竟然搶阮唐的酒喝,像是在喝交杯酒一樣,竟然也不覺得驚訝了。
阮唐白了景玄一眼,奪過酒杯後一整杯酒就全部下肚了。
她喝得略微急了一些,這酒又比之前喝的辛辣一些,很快就嗆了起來。
衛展機靈,趕緊倒了水遞給景玄。
景玄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他一邊輕撫阮唐的背哄她,一邊說,“我不是不讓你喝,隻是這家的酒素來辣一些,後勁也足,我怕你喝了難受。”
他說話的同時拿着帕子在給阮唐擦嘴,講嗆出來的酒全部都擦掉了,又把水遞給她,讓她等會兒喝了。
衛展剛要說點什麽活躍氣氛,就聽景玄說,“青寒,把酒撤下去。”
“……”衛展隻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沒天理啊!
小公子嗆酒,就禁酒?
王爺這也太不講理了。
天知道爲了來這酒樓他一路上費了多少口水!
可惜攝政王心上人就在身旁坐着,旁人的心思,他實在很難顧全。
吃完晚飯後幾人便離開了酒樓。
衛展:“王爺,西城每晚都有燈會,要猜燈謎,很是熱鬧,要去看燈會嗎?”
他前些日子一直在家中,這兩日才出來完,玩心正盛呢,可不想這麽快就回去。
而且他擅自外出,又被皇帝當街點名,明日早餐父親大人少不得要被言官彈劾,父親早朝過得不爽,那他很大可能就要遭殃,還是抓住機會,玩盡興了再說。
景玄一手扶着阮唐,看着她微紅的臉頰說,“本王和糖糖就不去了,你們去吧。”
分開之後,王府侍衛趕來了馬車,景玄拉着阮唐上了馬車。
簾子一放,與外面隔絕之後,他立即講阮唐抱到了腿上,擡手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有些發熱。
阮唐略微煩躁的嘟囔:“這身體不勝酒力。”
要不是周圍都是人,剛剛她就直接靠在景玄身上了。
景玄心疼得替她擦汗,“身上熱還是胃裏難受?回去了喝點醒酒湯,洗一洗睡一覺就好了。”
說着又伸手揉阮唐的胃。
阮唐沒說話,翻了個身趴在了景玄懷裏,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景玄猛地一怔,心頓時軟成了春水一般,而後眼眶竟也有些酸澀泛紅。
他親自出現後,這還是第一次阮唐這麽毫無保留的信任他依賴他對他撒嬌。
感覺到阮唐再蹭他的脖子,他雙手略微收緊了一些,像是抱着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摟着阮唐纖細的腰和單薄的脊背,手掌一下一下輕輕的在背上拍打哄着她。
“先睡一會兒,馬上就回府了。”
進入王府時,景玄叫阮唐時發現她已經睡着了,臉色比之前還紅潤了幾分,額頭倒是沒之前那麽熱了。
景玄抱着阮唐下車,淩青寒剛說太醫已經到了,又一個侍衛跑了過來,跪下說太妃朝着這邊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