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正同阮唐遊玩呢,小皇帝的口谕又傳了出來,且太監沒去王府,精準的找到了他們所在之處。
這次,小皇帝不僅沒批評攝政王不尊聖旨擅自外出的行爲,反而賞賜了很多東西,讓攝政王可以和友人玩得盡興,畢竟他爲大燕的江山百姓做出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貢獻。
太監到的時候他們正好又到了另一家酒樓,裏面全是一些達官貴人富家子弟。
當着滿酒樓的人,太監宣讀了皇帝的口谕。
之後,又恭恭敬敬地行了禮,退下。
傳旨太監走後,他們到了雅間坐了下來。
尚且還在閉門思過期卻擅自外出感覺自己也被内涵到的衛展十分敏感地說,“王爺,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太監明明沒說半句假話,也沒有誇大其詞,就隻是把他們做的事情說了一遍,但卻真真實實的惡心到了他。
尤其是當太監念到攝政王爲大燕爲百姓做出的偉大貢獻時,感覺那種奇怪的味道已經蔓延了。
景玄則看向阮唐,“糖糖,這是不是就叫做茶味?”
阮唐:“不是一般的茶,這招以退爲進,走得可以,殺不死人,但夠惡心的。”
衛展深以爲然,十分贊同地看了阮唐一眼,“小公子說的是,可不是惡心人,别說大燕百姓了,放眼全天下,誰人不知大燕朝攝政王的功勳,王爺自己都沒提,他在那不停地說什麽付出什麽貢獻,什麽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你要是好好的誇也就罷了,卻又來一句玩得開心盡興,這京城誰人不知道攝政王被罰閉門思過了,他專門提這個,不就是想讓人覺得王爺居功自傲絲毫不将他放在眼裏嗎?玩來玩去,還是懷疑手握重兵的将軍忠臣功高蓋主想要過河拆橋那一套,沒勁。”
阮唐好心提醒,“還有你,被當今皇帝陛下蓋章認可的攝政王的友人。”
衛展:“……”
他呆了一下,很快又高興起來,得意洋洋地看向歐陽昭,“歐陽兄,本少爺和王爺之間的友誼很快要天下聞名了。”
歐陽昭:“恭喜。”
衛展:“……”
他是知道歐陽昭對王爺的崇拜敬重才故意說的,結果這厮都不吃醋的嗎?
盛澤旸提醒他,“你就别炫耀了,你忘了,三年前,王爺率兵剿匪時,是歐陽兄全力接待的,陛下幾次召見歐陽兄想要拉攏都被拒絕,在陛下那裏,歐陽兄早就打上王府标簽了。”
衛展:“…………”
合着他這友人根本沒什麽好驚喜的?
“哎呀管那麽多做什麽,手握重兵的王爺與天下第一巨富、兵部尚書戶部尚書嫡子同行,隻這一點,就能氣得陛下七竅生煙了,這就很值得我們痛快的喝一杯!”
衛展給幾人都倒了酒,味道阮唐的是小半杯都不到,他端起自己的酒杯,“敬王爺,敬我們的友情!”
他一飲而盡,盛澤旸和歐陽昭看了景玄一眼,也都喝了酒。
“隻這一點,你可别又管我。”
阮唐說完把酒杯舉向景玄,“祝王爺氣人的功力越來越強。”
景玄眼中笑意洇出,唇角微揚,說着“如你所願”卻俯下身,将阮唐手裏爲數不多的酒都一飲而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