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一大早就給了好哥哥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驚喜,然後又繼續看書去了。
見她這樣淡定坦然,阮烜也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該悲傷,妹妹太淡定了,倒是顯得他很不成熟。
可他想,世界上沒有哪個當哥哥的願意自家的白菜被豬拱。
爲此,早餐他都沒吃幾口。
汪臻起得最晚,怕上班遲到,就讓阿姨給他把早餐裝了起來準備車上再吃。
阮唐送他出門時,他就摟着阮唐的肩膀,小聲地問,“表哥這是怎麽了,感覺魂不守舍的。”
“我哪兒知道,或許是沒睡好吧,畢竟要面對紀清顔那麽一個女人。”阮唐面不改色地說。
汪臻信以爲真,“我說呢,紀清顔是挺可怕的,表哥也是可憐,還得跟那女人演戲。”
阮唐:“好了好了,你快去上班,我還有事要做呢。”
汪臻一副受傷的表情,“什麽事這麽急,就不能送我出門了再做?好歹我這是給你賺錢呢。”
阮唐立即露出慈愛的神色,“臻臻啊,你好好地上班,好好聽領導的話,不要遲到早退昂,我就在這裏目送你。”
汪臻:“……”
這口氣跟奶奶似的!
汪臻走後,汪老爺子問阮唐出不出去玩,老友可是打了電話過來,說他孫子回去後可是提了好幾次阮唐。
要知道,他們家那小子平時不愛說話,更沒有提過什麽同學。
汪老爺子才不上當,說阮唐上課呢,玩不玩的,看她的時間和意願。
“我知道外公,我會跟他說的。”阮唐說。
從山上回來後,季書承打過電話,發過信息,用詞都很禮貌,也很有分寸,說的都是吃喝玩樂和學習這些。
這樣一個人,做朋友還是很不錯的。
一聽阮唐的說辭,汪老爺子就明白了,老友的計劃破産了。
“那你要做什麽去?”他問。
阮唐指了指樓上,“繼續做荷包啊,給舅舅舅媽表姐的還沒完成呢。”
汪老爺子早上聽阮烜自言自語了幾句,便試探問,“再沒有别人了?”
阮唐瞥他一眼,“有啊,外公想問誰?”
汪老爺子:“……”
“當然還有玄聿和顧嚴的,任務繁重啊,我去忙了。”阮唐說完就溜了。
汪老爺子一臉寵溺地搖了搖頭,就外孫女這區别對待的态度,他要是還不明白才怪!
又過了兩天,玄聿打電話過來,聽到阮唐說東西已經寄起了,激動得他挂了電話後立即給家裏人打電話去了。
那可是糖糖送他的第一個禮物,意義非凡,就算不能第一時間拿到手,也不能太遲了。
就爲了這個事兒,玄聿唯一一個工作比較自由且清閑的堂哥專門開車送了一趟,親自把東西交到了他手裏。
然後,玄聿談了戀愛一事也成了玄家未來很長時間都熱議的話題。
阮唐在家裏“苟”了一段日子後,終于還是走進了期末的考場。
成績出來後開班會時,同學看阮唐後眼神都在表達同一個意思:這麽久沒見,我們又擔心你又想你,你卻一來就用成績打我們這些沒日沒夜做題的人的臉,這是人做的事情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