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于明染相處并不多,每次也隻有到王府找阮唐或者與阮唐一同外出時才會見到明染,可就是這短暫的一段時間,讓他們對明染從不信到歎服。
“既然你們知道他的能力,那以後一些小事,就不用找我了,讓明染拿主意即可。”阮唐說。
剛剛還誇明染的人瞬間不樂意了。
百曉生指了指外頭,不解道:“世子,我們是佩服他的學識和計謀,又不是相信他的爲人,他是明家的少主,西南一帶世家大族隐隐都以明家爲首,他那麽高的身份,就真的甘願在你之下?”
話落,其他幾個都咳了起來。
雖然世子和明染看起來不清不楚的,但直接說明染是下面哪個會不會太武斷了點?
畢竟單單從身材和武力值來說,那世子絕對不是明染的對手。
百曉生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話有歧義,頓時也漲紅了臉,不好意思極了。
别看他是他們幾個人裏面性情最活躍最跳脫的一個,可他也是正正經經的小處男,都沒去過風月場所。
見阮唐似笑非笑,他連忙解釋道:“世子,明染與你皆是人中龍鳳,他要是願意,隻怕西南一帶都會成爲他的地盤,讓他在你身邊,還處理我們的核心事務,這太冒險了。”
他的“之下”是屈居人下,而不是躺在世子身下。
這幾個人太壞了,讓他被世子誤會。
阮唐淡淡道:“若是他心甘情願呢?”
百曉生:“……什麽?”
“他自己講的,心甘情願給我做皇後,我是信他的。”阮唐說。
百曉生:“……”
要不要臉!
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說要當皇後,還要不要臉!
不行,不能忍,他要去找明染問個清楚,以色侍人,可不長久。
“咳咳,不管他,我們談正事。”紀垚說了他出門前在家中得到的消息。
西南洪水已經退了,但被洪水肆掠的土地需要恢複,百姓的家園要重建,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們處理。
可攝政王已經啓程回京了。
他得知了太後懷孕的消息,迫不及待地就近調了自己的心腹過去坐鎮,然後便馬不停蹄地往京城趕來。
他聽到消息前,他的父親,丞相大人還在叮囑丞相府的暗衛,讓半路攔截拖住攝政王,能拖多久拖多久,最好是讓他永遠也回不來。
紀垚沒有隐瞞,盡數告訴了阮唐。
阮唐都要被攝政王對太後的一腔愛意給感動了,“他那一身的傷,竟然能騎馬,可真是奇迹。”
新帝雖然手段不如很多人,但他夠狠,爲了誅殺攝政王,他自己也損失了不知道多少人。
有的死在攝政王的人手下,有的則是被他的好母後給消滅了。
在新帝“殺無赦”的命令下,攝政王身邊人手是多,但還是受了很重的傷。
按照情報,當胸一箭若不是貫穿了,恐怕當場就要了他的命了。
更别提還有其他的手段,什麽下毒,什麽美人計,但凡能夠想到的,恐怕都用上了。
本來安靜修養恢複的人,卻因爲“孩子”,毅然決然地鑽進了一個對他來說處處都是危險的圈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