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唐聽到這家人的消息時,都放寒假了。
初聿說他們在十一月的時候就再一次灰溜溜回鄉下去了。
阮唐:“……”
居然就這麽走了?
好歹掙紮一下啊,兩人都有手有腳的,随便找個工作也能在A市活下來,隻是沒有有錢人那麽風光而已。
留在A市還能時不時當個反派來找她複仇,走了可就見不到她了。
見阮唐一臉遺憾的樣子,初聿就知道她在可惜什麽,于是帶她去了公司,近距離圍觀初海跟初訣的戰鬥。
初訣的确有頭腦有心計,但他的背景沒有初海深,資源沒有初海多,人脈更是比不上初海,想要取勝,隻能兵行險招。
當阮唐知道初聿由着初訣跟初海兩個違反經濟法的時候,都有些震驚,“你不是想把他們玩死,你是想借機把公司的蛀蟲都清理出去,然後再玩死初董事長他們搞事的心對嗎?”
隻有讓初董事長和初父初母看清楚這兩個他們彼此看好的兒子是什麽德行,他們才會徹底地對人生失去希望。
畢竟沒得選。
初聿再不好,再不聽話不服管教,但就隻有他一個能撐起初家,能掌控初氏集團。
初聿笑而不語。
爲了給初海跟初訣空間,他這個決策者甚至都請了幾天假,陪阮唐去了趟北邊,回來後就投資了滑雪場。
初聿從離開初家開始,就再也沒有回去過,逢年過節也都是在曲家過。
而初董事長一開始找初海回來是爲了刺激初聿,現在被刺激的人卻變成了他自己,他害怕的也從初聿獨掌大權變成了初海回家跟他要人要錢。
過了年之後,初聿不再裝聾啞瞎了,他讓助理把兩人進公司後就在搜集保留的證據都交給了警方。
這次别說初海,就連初訣也已經十六歲了,能被審判了。
……
“我還當你是有了點人性,知道怎麽對待親人了,沒想到你依舊是一匹呲着獠牙冷血嗜血的狼!”
這是初海被判十年刑期後暴怒的初董事長。
當着集團高層的面,在會議室裏,他把那些讓初訣無法翻身的證據狠狠地甩到了初聿的臉上。
初海沾沾自喜的跟班,都是初聿的親随。
初海找借口丢出去的人,都被初聿安排到了分公司裏面,堅守着至關重要的崗位。
初海跟初訣争鬥時誤傷的那些,有些是他的人,有些事兩面派,有些是混吃等死的蛀蟲。
一場對決下來,他們誰也沒有得到半點好處,把自己折進去了不說,反倒還了初聿一個完全受他掌控臣服于他的天地。
初聿這一盤棋,下的可真是夠大的!
把他們所有人都算計了進去。
初父初母也無比憤怒,他們已經改變了對初聿的态度,但初聿依舊不爲所動,隻能說明初聿天生涼薄沒有心。
好在他們還有個初訣,也算是有點兒安慰。
可初聿卻把初訣送進了監獄。
初母也沖上來,撕扯着初聿的衣服質問他,“他是你的弟弟,哪怕沒有血緣,也是你的弟弟,你怎麽這麽狠心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