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初聿接了阮唐一起回家,路上不停控訴自己的委屈。
“姐姐你害我。”說要跟曲教授請教問題隻是托詞而已,連曲嬌嬌巴拉拉那兩個笨蛋都知道,姐姐卻把他推給曲教授。
阮唐:“我也是爲了你好,你一天天忙着工作,學習怎樣連我也不知道,你不是說要複制我的經曆?萬一輸了你不是更難過?”
初聿:“……”
話是他說的沒錯,但爲什麽要這麽對他?
他看着阮唐,一字一句說:“姐姐不要我,我的心都要碎了。”
司機:“!!!”
老闆這又是要鬧哪樣?
而阮唐卻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明明初聿說的那麽委屈那麽可憐,可她卻隻覺得高興。
老虎非要裝奶貓,還裝上瘾了,就很可愛。
“哎呀怎麽碎了?我看看?”阮唐說着就去扒初聿的衣服,初聿卻一臉被欺負的樣子捂住了襯衫領子。
阮唐:“……不讓我看我怎麽知道你碎沒碎?”
初聿耳尖都紅了,低聲說:“碎了,當然碎了,碎成了渣渣,你讓我跟着老頭學了三個小時,我的心真的碎了。”
“好好好,我不看了還不行?”阮唐摸了摸他的腦袋,實在想不通他怎麽這麽不要臉,能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
跟着曲教授學習,讓曲教授一對一輔導,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要是讓A大的師生知道初聿這樣嫌棄跟曲教授獨處,隻怕要把他列爲學校的頭号公敵。
不對,阮唐突然想起了那天的告白。
從初聿告白成功開始,他就已經是A大很多人的頭号敵人了。
“怎麽有空過來?那兩個安排好了?”阮唐問。
初聿并不想談那兩個廢物,但阮唐問了,就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其實不用怎麽安排,就算他什麽都不說,底下的人也不可能真的沒腦子的去投靠兩個什麽都沒有的人。
如果那些人真的能夠輕而易舉就被初海跟初訣策反,那他們絕對是做不出今天的成績的。
阮唐隻是随口一問,确定那兩人沒有對初聿造成什麽不良影響而已。
到了家門口,本來摟着阮唐肩膀的初聿突然一愣,然後心虛地看了眼阮唐,臉上也露出幾分古怪的表情。
阮唐:“……你裏面藏人了?”
要不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他怎麽會這麽心虛。
初聿連連搖頭:“沒有,我就想藏你,但不行。”
非法拘禁可是犯法的。
阮唐:“那你怎麽回事?”
不等回答,她就錄了指紋,門剛打開,初聿就一溜煙跑到了主卧裏面。
阮唐也快速過去,就看到初聿手忙腳亂從床上下來,懷裏還抱着什麽東西,她擋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初聿,“什麽寶貝呀,拿出來讓姐姐也瞧瞧。”
初聿紅着臉,說沒什麽。
等阮唐再問時,大概知道逃避沒用,就小聲說是他的内衣褲,然後道歉,“我不是變态,也不是有特殊癖好,你這一周都在那邊,我想你,就,就在主卧睡了幾次。”
阮唐:“真的?”
她怎麽不信呢。
吃瓜讀者:@初聿,說你幹了什麽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