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他們遇襲,阮長雲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消息,也在最短的時間内趕到了他們身邊。
他到的時候,阮唐正在喂聞歌吃東西。
都有這麽好的待遇了,連他都沒享受過的待遇,那臭小子居然還哼哼唧唧地叫喚,跟那春天的貓狗似的。
阮長雲可不會那種惡心巴拉的哼哼唧唧當成是撒嬌。
狼崽子撒嬌?
那太傻逼了。
他一進門,保镖立即恭恭敬敬叫了聲雲爺。
阮唐和聞歌也聽到了,但聞歌就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繼續用頭拱阮唐的胳膊,讓她繼續喂。
阮長雲瞬間被氣笑了,罵道:“你是傷了胳膊又不是傷了腦子,怎麽看着腦子也缺了一角?”
跟個沒臉沒皮的狗似的纏着糖糖就算了,還得寸進尺地讓喂飯,他這個老父親都沒有過那待遇!
聞歌仗着受傷十分得瑟,“那我也是受傷了。”
受傷的人有特殊的權利,至少在阮唐這裏,他是有特權的!
阮長雲一聽更生氣,“怎麽,傷了胳膊,缺了腦子,連臉皮都厚起來了?”
這要放在過去,他保準一巴掌掄圓了扇過去,讓臭小子不敢再拿喬,也不敢再裝腔作勢。
他身後的老姜露出了微妙的神色。
聞少最叛逆的時候,雲爺也沒動過手,這會兒裝大尾巴狼吓唬誰呢?
聞少要是害怕,他能管聞少叫爺爺!
“您怎麽這麽快就過來了。”阮唐放下碗,走到了阮長雲跟前,看得出來,他們出事吓壞了阮長雲。
阮長雲神色一秒變慈父,他撫摸着阮唐的頭發,又移到她受了傷的側臉和耳朵上,看着已經結痂的傷疤,想到兇險萬分的打鬥場面,眼裏露出森冷的殺意。
但他對情緒拿捏的很到位,并沒有讓阮唐看出來,就很溫和地說:“你也受了傷還受了驚,好好休息,我女兒不伺候别人。”
要是以後兩個孩子在一塊兒了臭小子敢使喚他女兒,他能立馬廢了臭小子第三條腿再把他送到非洲去挖礦。
“叔,糖糖那是心疼我呢。”聞歌不怕死地爲自己證清白。
但阮長雲把這當成了挑釁。
實際上也就是挑釁。
阮長雲冷下臉,斥道,“你當初怎麽保證的?把手頭一攤子爛事丢給我,讓我替你看着,說會照顧好糖糖,讓她安然無憂,結果呢?”
聞歌頓時也沒了之前的活躍和底氣一般,低下了頭。
看氣氛不對,阮唐趕緊攙住阮長雲的胳膊,扶他過去坐下,又讓人沏了茶。
一邊道:“爸爸你吓壞了吧?我沒事,聞歌也沒事,你别擔心了。”
聞歌已經做到了他能做的一切,隻是誰也沒想到,阮甜會那麽蠢那麽瘋狂,竟然會學人買兇殺人。
阮長雲還是不高興。
要不少阮唐在場,他能一腳踹的聞歌半個月都下不來床。
但阮唐在,他的兇性都得收起來。
好不容易得了一個女兒,不能給吓跑了。
他沒再追究聞歌的責任,但卻讓手下人把阮甜在國外的一舉一動和那個殺手組織查了個底朝天。
傷了他女兒,總得付出代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