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客廳的帳篷裏,林骁睡的正香,突然就被人吵醒了。
一看是助理,發了句牢騷又繼續開始睡了。
但眼睛還沒閉上,就被助理扯住了胳膊,從帳篷裏拉了出來,一股冷氣襲來,讓他徒然打了個哆嗦。
清醒了。
“怎麽回事?”
助理一言難盡地看着他:“少爺,阮小姐和徐老上山采藥,匡先生和龍小姐還有畫家先生都上山了,連小毓也跟着去玩了……”
“……”
林骁愣了三秒鍾,忽然從地上蹦起來,“他們都走了,就把我一個人落下了?”
助理無語,“大家起床收拾洗漱都要經過客廳,您自己起不來……”
怪得了誰!
林骁想也不想,襪子都沒穿,兩腳就蹬上了一旁的皮鞋,随手從衣帽架上拿了件外套,穿上就往外跑。
助理越發無語,隻能裝了休閑鞋和襪子,又拿了一件厚外套,哪裏濕巾那些後才出去。
結果林骁又跑回來了,氣喘籲籲地站在門口喊:“記得把門鎖好。”
助理:“……”
其實現在就算是門大敞開着也沒什麽關系,畢竟除了畫家,其他三個都是帶着保镖來的,一個個都那麽高大威猛,誰敢招惹他們?
但也不能排除一些非要作死的人。
就像是大伯二伯他們,自從阮唐有了幾個“看起來特别有錢”的朋友後兩家還是沒有什麽正常見面之外的往來,卻被他們認爲是阮唐發達了瞧不上他們,鄙視他們這些窮親戚什麽的。
兩個大男人,什麽事都藏着掖着,說一半留一半,給足了人遐想的空間。
他們兄弟倆的虛僞也是村裏頭一份。
至少那兩個女人的貪婪和野心可是一直都沒有掩飾過。
所以阮唐才更不喜歡見這兩人。
助理提着衣服鞋子出門,到外頭又碰上了大伯和二伯,知道他們這些來客給阮家搬了不少高科技的産品,幫着村裏修路修學校還幫大家解決農産品銷售建廠釀酒賣酒增加收益後,這兄弟倆和他們的老婆又多了一些心思。
村裏人才幫了多少忙?
拿點吃的喝的回報一下也就夠了,何必什麽都爲村裏着想?那麽多人,浪費時間和精力,不劃算。
他們可是阮唐的伯伯,兩家人之間有學血緣,過去那麽深的情分,阮唐無論如何也該把他們和村裏人區别對待!
至少,像是釀酒這種生意,就給給他們做,他們一個當釀酒廠的老闆,另一個再壟斷村裏其他一些生意,這樣互相扶持,兩家人才能走到更遠。
他們兩對夫妻從不覺得這樣的行爲有多無恥。
便一直像小醜一樣蹦哒。
阮唐是不可能答應的。
阮家發生的事情來說,的确給村裏帶來了極大的影響。
劇情裏白家同樣下了封鎖令,隻是沒有這次嚴峻,但對于整個村子來說還是一場災難,在那種情況下村裏人都沒遷怒他們姐弟,還願意伸出援手,這種善意和恩情可不是金錢可以回報的!
倒是天天把“血緣”挂在嘴上的大伯大伯母他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坑蒙拐騙欺負兩個孩子。
這種對比之下,該報答誰,不是一目了然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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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