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邵岸是想置之死地而後生,他不信阮唐真的不喜歡他了。
可沒想到阮唐竟然這麽直接,這麽冷漠,當衆揭穿他的打算,還諷刺他言行不一虛僞自私!
“公主,我也是有苦衷的,我愛你啊,不然我也不會冒着欺君之罪……”
“保公公,麻煩你替我給他兩巴掌,讓他醒醒腦子。”阮唐說。
保公公:“是。”
他看了眼江邵岸肥的流油的臉,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後掄圓了胳膊來回扇了江邵岸兩個大耳光。
他停下時,江邵岸臉上的肥肉還在發顫,而被正面扇到的臉上迅速地出現了一個巴掌印。
江邵岸臉疼的再也說不出話來了,一旁的保公公掌心和手背也燒的有些疼。
“保公公,辛苦你了。”阮唐是真的有些替老人家心疼,“打這麽一個豬頭,真是委屈你了。”
保公公受寵若驚:“多謝殿下體諒,能爲殿下分憂是小人的福分。”
江邵岸:“……”
其他人:“……”
看這樣子,榮安公主也是眼裏容不得沙子的人啊。
江邵岸活命的希望就在榮安公主這裏,既然公主殿下想要他死,那他就沒有生還的可能。
“公主,你真的絲毫不顧我們的夫妻情分嗎?”江邵岸發出最後的哀鳴,那副生無可戀被全世界抛棄的模樣,放到外頭去,說不定真會跳出幾個聖母爲他求情。
然而能站着這裏的人,沒一個不精,江邵岸那點花花腸子可瞞不過他們的眼睛,更瞞不過阮唐和崇帝。
“江邵岸。”阮唐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江邵岸一愣,有些困難的仰起了脖子,正好對上阮唐冰冷肅殺的眼眸。
“夫妻一場?本公主可不記得與你有什麽夫妻情分,且不說你欺騙糊弄本公主在前,就說成親後,本公主可有與你有過任何親密關系?”
她一提,江邵岸臉色就難看一分。
心底的不安又加重了幾分。
那時候榮安公主說他身上有臭味一腳将他踢下了床,該不會從那時候起就已經知道他在騙她,所以才不讓他進房門?
如果是這樣,還能忍他大半年,那榮安公主的城府得有多深?
“你怕不是忘了,成親當夜,你身上異臭發散,本公主除了踹了你一腳之外,可是沒碰你一指頭,之後半年,太醫都在爲你診治,你與本公主根本沒有夫妻之實,算不得夫妻!”
聽阮唐說起治病,江邵岸突然一口血吐出來。
“舅舅,把他壓下去吧,别讓他的血污了這大殿。”阮唐說。
崇帝欣慰地看了她一眼,外甥女長大了,有主見,有氣魄,這才是他的外甥女。
“來人,将罪犯江邵岸打入大牢。”
江邵岸被人拖着走,餘光瞥到了阮唐唇角的冷笑,心底又是一涼。
他以爲他是主導者,沒想到一直以來被玩弄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榮安公主,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接着,崇帝下令,革去江邵岸的狀元之名,秋後處斬。
江氏宗族借江邵岸之名犯下大罪者,全部都下獄,依法處置。
江邵岸的近親也受到了牽連,子孫後代不得參加科考。
解決掉驸馬一個
(本章完)